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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蘇漓這會明顯情緒激動,李牧塵也不傻乎乎地去點破,伸出手抱着蘇漓,說:“你怎麼忽然在這?”

“心情不好,就出來走走。”蘇漓沙啞着聲音說,在李牧塵的懷裡抬起頭看着李牧塵滿臉的鮮血,立刻就站起來拉着李牧塵要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我就是上火了,流了一點鼻血。”李牧塵苦笑道。

蘇漓卻是不答應,硬是拉着李牧塵上車來到了附近的醫院,橫七豎八地做了各種各樣的檢查,然後得到了醫生李牧塵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的肯定回答之後這才作罷。

一切都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兩個人坐在車裡頭,誰都沒有先說話,氣氛顯得很沉默、

終究,李牧塵憋不住了,李牧塵說:“要不我先回去了。”

剛說完,蘇漓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地扭頭看着李牧塵,說:“你是在怪我嗎?”

李牧塵一愣,這話從何說起。

“我跟玖玖相依為命,除了她我什麼都沒有了,我真的不能放棄她,我真的做不到。”蘇漓顫聲說。

李牧塵聞言這才知道合著蘇漓還在計較那天的事情,他坐在車裡頭點了一支煙說:“這是人之常情啊,我也沒想過你能放棄玖玖,不可能的。在說了,誰讓你放棄玖玖了?”

“可是,可是我也離不開你。”蘇漓鼓足勇氣看着李牧塵說。

李牧塵夾着煙的手頓了頓,扭頭看向蘇漓。

而蘇漓,正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李牧塵沒想到蘇漓會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而蘇漓,似乎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把這樣一句話脫口而出,不過說出之後,她並不後悔,只是看着李牧塵。

沉默了良久,李牧塵忽然尷尬地撓撓頭說:“人生第一次被女人表白了。”

看着李牧塵完全不在狀態的反應,蘇漓頓時為之氣絕,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就狠狠地掐住了李牧塵腰間的軟~肉。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氣了。

“疼,撒手,趕緊的撒手。”李牧塵慘叫道。

聽着李牧塵的慘叫和求饒,蘇漓忽然笑了,飛身撲到了李牧塵的懷裡,又哭又笑的她死命地抱着李牧塵不願意撒手。

蘇漓柔軟而豐腴的嬌軀磨蹭在身上,李牧塵的呼吸稍顯得急促起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吃素的和尚,更何況是蘇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腦海裡頭猛地出現了跟蘇漓在浴室裡頭的一切,李牧塵的手,忍不住就在蘇漓身上的豐滿處揉捏起來。

咬着嘴唇,蘇漓側躺在李牧塵懷裡嬌~喘吁吁,喉嚨裡頭發出貓兒叫春般的輕微聲響,而那隻小手也在李牧塵身上若有似無地遊動起來。

李牧塵咽了一口唾沫,被蘇漓的一番撩撥點燃了心火,正想實質性地做點什麼的時候,蘇漓卻忽然按住了李牧塵那只在她大腿上還不斷地往上摸的手,低聲說:“今天不行,我,我那個。”

李牧塵瞪大了眼睛一臉悲憤地看着蘇漓,老子那什麼都那什麼了,你跟我說這個!?

無可奈何地把蘇漓送到了家,看着輕輕鬆鬆地把車鑰匙丟給他然後歡快地上樓的蘇漓,李牧塵一臉無奈,搖搖頭,深深地出了一口氣,把嘴裡的血腥味吐出一些,然後調轉車頭回去。

來到家裡,肖雪她們還沒有回來,李牧塵洗了個澡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調息體內亢奮過後格外疲軟的真氣。

沒多久,門開了。

韓小雨今天是喝的差不多了,不過神智還算是清醒,回到家跟李牧塵打了個招呼就去洗澡然後睡覺,而肖雪瞧見了李牧塵隨手放在茶几上的捷豹車鑰匙之後就一臉的高深莫測,等到韓小雨睡下了,這才不咸不淡地說:“本事挺大的啊,我說你聚餐都不去了中途偷偷地跑出去幹什麼去了,前幾天開了黎妖精的路虎,今天又是哪個女人的捷豹給你開來了?”

李牧塵臉色一僵,趕忙說:“這次真是一個朋友的。”

肖雪冷笑一聲,說:“褲子脫了!”

面對肖雪這麼霸氣的命令,李牧塵自然是寧死不從,一邊抓着自己的褲腰帶一臉警惕地看着肖雪,一邊在心裡慶幸辛虧今天蘇漓生理期,否則的話封印被破,他從青衫那完整地回來恐怕就要折在肖雪的手裡了。

見到李牧塵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肖雪越發覺得李牧塵心中有鬼,哼了一聲的她走過來拉着李牧塵的皮帶,見到李牧塵還掙扎一把就把他推倒在沙發上,騎在李牧塵的身上就伸手在那解皮帶。

李牧塵一副慘遭強暴的良家婦女模樣,一臉悲憤地說:“你這樣就算是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老娘要你的人就夠了,要你的心幹什麼?話說回來,要是你的封印破了,老娘讓你跟你的小兄弟永遠說再見!”肖雪怒笑一聲,今晚喝了不少酒的她比平日里狂放多了,要不然的話,平時就算是再怎麼急切地要檢查封印也會等回去房間再說,在客廳里就干這事,是斷然做不出來的。

只是···酒精往往都是很多讓人想想都覺得面紅耳赤的害羞事情的酵母。

一把拔開了李牧塵的褲子,肖雪握着李牧塵探頭探腦的小兄弟,瞧見自己的封印完好無損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抬頭正要對李牧塵說話,卻見到李牧塵一臉古怪地看着自己的身後。

肖雪緩緩地轉頭····韓小雨,一臉錯愕和目瞪口呆的韓小雨,就站在房間的門口。

醉酒之後多少會覺得口渴,而韓小雨就是出來倒水喝的,只是她萬萬想不到自己一打開房門看到的居然是肖雪騎在李牧塵身上的一幕,沒錯,之前他們兩人之間完全摧毀了正常人三觀的對話也一字不落地給韓小雨聽見了。

三個人,六目相對。

肖雪大腦都當機了。

而韓小雨,反應過來之後她的臉蹭地就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對不起,打,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繼續。”

說完,韓小雨立馬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啪地一聲把門關上。

靠在房門上,雙手捧着自己火熱的臉蛋,韓小雨呻吟一聲,韓小雨啊韓小雨,你什麼時候出去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出去,現在要尷尬死了拉!!!

韓小雨的關門聲啪地響起,而這個響聲,也喚回了肖雪的魂魄。

她整個人都抖了抖,然後緩緩地扭頭看着李牧塵。

“別這麼看着我,我還覺得我吃虧了呢,以後還怎麼在小雨面前表現我的大丈夫氣概。”李牧塵委屈地說。

肖雪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她尖叫道:“李牧塵,你還我形象!還我的形象!!!”

而與此同時的,在中都市的郊外。

一滴滴血跡順着凌亂的腳步漸漸延伸開來,前面,就是中都市最大的公益公園,佔地面積極大,平常人就算是逛完都要整整一天的時間,更何況裡頭滿是森林或者人工山包之類的障礙,在這大晚上的想要找到一個人是非常非常困難的。

兩個男人蹲下來用指尖摸了摸地上的血跡,然後在指尖揉了揉,其中一個男人抬起頭對同伴說:“是新鮮的,就在五分鐘左右。”

另一個男人皺着眉頭看着公園裡面,恨恨地說:“真狡猾,居然逃到了這裡面,告訴張隊長,黃雀計劃宣告失敗。”

那男人按着耳邊的耳機低聲說了幾句,隨即抬起頭對同伴說:“張隊長很生氣,殺掉青衫是董事長重新回到中都市關鍵的一環,而他不除掉德叔那邊就沒有辦法動,所以命令我們一定要完成任務。”

另一個人皺皺眉頭,隨即說:“那就進去追吧。一個受了重傷還被我們偷襲的青衫跑不了多遠,但願我們的運氣不錯。”

說著,兩人的身影急匆匆地消失在夜色裡面。

一直尋找了數分鐘之久,時間越久,那麼青衫逃脫的可能性就越大,終於兩人一陣商量之後決定分開尋找。

“青衫雖然受到了重傷,但是他的修為依然不可小覷,根據情報,青衫的邪影功已經有小成,但極少動用,這門邪功在大成之前動用一次距離大成的希望就會小一分,不過到了危急關頭我擔心他狗急跳牆,而我們單獨的話絕對不可能是垂死掙扎的他的對手,所以不管我們誰一旦發現了他不要聲張,悄悄地跟蹤或者乾脆拖延時間,發出信號等待就行了。”一人說。

同伴點點頭,贊同了他的計劃,於是兩人的身影分頭消失在森林裡。

十分鐘之後,耳朵上帶着耳機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踩在一片針葉林的落葉上,全神貫注的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腳步不發出任何聲響,因為天黑,周圍的能見度非常的低,加上又是在森林裡頭,所以他的可視範圍不過周圍的三四米。

但是對於他這樣修為的古武修鍊者來說,黑夜裡視覺僅僅是用來輔助的而已。

如果仔細看,就能夠發現時時刻刻他的耳朵都在微微地聳動,全身心地觀察周圍所有環境變化的他此時無疑就是黑暗中的豹子,對獵物敏感而兇猛。

樹林里,只有夜晚的夜風掃過帶動樹葉嘩嘩的聲響,周圍靜謐得可怕,讓人不由自主地心慌。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而全神貫注地觀察周圍絲毫動靜的他,並未發現就在他頭頂的樹梢上,坐着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