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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闆。”

方秘書立即出辦了。

……

今生李均對小學的印象還停留在上一世,他的重生,對今生之前很多細節的事情都是模糊。

李均感覺自己重生後的意識完全佔據着這個時空的自己。

所以,他對那些母校的感覺不是這一世個位數年前的印象,而是前世幾十年前的印象,特別是對於小學和初中的母校。

那些曾經離自己太久了去。

母校是什麼,母校是一個你讀書的時候一天罵八遍,但是絕不能讓別人罵的地方。

他這一次準備回到那些地方看看。

燕京搞定了一切之後。

李均登機。

飛機起飛,飛機直衝雲霄,衝破那些千奇百怪,形狀不一的雲團,升入萬米蒼穹上。

湛藍的天空,棉花團似的雲。

李均心情不錯。

溫洲機場。

李均下了飛機。

“我的寶貝兒子回來了。”

李媽遠遠看到李均就不斷地揮手。

“兒子,回來啦!”

“嗯,爸,我回來了。”

“兒子,畢業了,這回是真的長大了,以前他只是在象牙塔里,以後就是徹底地成人了。”

對於李爸心裡所想的,李均肯定不苟同,他早就不是純粹的學生了。

在高中時代就是半個社會人,在大學,重心都是在商業上。

溫洲李均的家裡。李媽做了一桌几乎全部是李均喜歡吃的好菜。

香蕉拔絲,酸辣土豆絲,八寶豆腐……

“兒子吃啤酒鴨!”

“兒子紅燒肉多吃兩塊!”

“兒子,糖醋鯉魚吃這塊,這塊沒刺,煎得脆。”

媽媽的菜讓李均直呼吃得過癮。

李爸變得特別的開明,竟然拿出他的酒和李均一起喝。

李媽攔着。

李爸說道:“兒子已經長大了,是男人了,跟他老子可以喝酒了。”

“媽,我喝點沒事的。”

李均說道。

兒子發話了,李媽也就不再攔阻了。

“兒子,你爸這是酒瘋,你喝一點就行了。”

“嗯,媽,我知道了。”

……

酒足飯飽後。

李爸想看看兒子的大學畢業證書。

李爸所在的年代讓李爸沒有上大學的機會,這是李爸的遺憾,

現在看着李均那大紅本本的畢業證書。

他有一種自己完成夢想的感覺。

兒女是父母生命的延續,是父母心中的希望,更是父母精神上的寄託,李均接下來是感受到了。

“兒子含辛茹苦地十幾年讀書,終於大學畢業了。”

“這就是大學畢業證書啊,原來大學畢業證書長這個樣子。”

看着畢業證封面燕京外國語大學燙金字樣,李爸不斷嘖嘖稱奇。

接着。

李爸小心翼翼地打開兒子的畢業證書。

第一頁左邊是兒子的相片。

接着是兒子在燕京外國語學習的學號。

上面蓋上了燕京外國語大學的公章。

李爸情不自禁地念出聲來。

茲學生李均xx系浙省溫洲人士性別男現年……學期期滿,成績合格,准予畢業。

校長簽印徐某某印。

1994年x月x日。

……

兒子從金榜題名到如今也是大學畢業了,接下來就是兒子另外兩件事情了,成家立業。

成家,找女朋友這件事,李爸覺得應該是李媽說比較合適。

李爸準備說說兒子事業的事情,兒子走經商這條路自然是必然了。

這孩子早慧,做生意出乎他的意料。

以前沒怎麼叮囑過他,因為他還是覺得李均作為學生,應該把心思都放在好好讀書上,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兒子已經畢業了,拿到了大學畢業證書,是一個合格的大學畢業生了,自然要叮囑他事業上的事情。

兒子的第一桶金是國庫券,自己後來也知道了那是屬於異地政策方面的投機,李爸覺得吧,若是兒子想在生意上要有更大的作為,還是要腳踏實地做實業。

長久的,源源不斷的財富是通過創造出來的,不是每個時候都能投機取巧,巧取豪奪來的……

現在國家政策好,大力改革開放,富裕人民,自己富裕了也要記得回報社會,光索取不回報的人,只是寄生蟲而已,華夏改革開放是要人民都富起來,而不是只是為了幾個吸血的資本家而進行一場規模浩大的市場經濟改革的。

李爸的叮囑,這不是李均最近在思考的事情嗎,開始回報社會。

比如回報自己曾經學習過的校園。

溫洲章北小學。

前世幾十年都沒有再重返過小學校園,這一次他終於是來了。

童年的記憶或許有些模糊,但是許多的小時候的片段還是有一些的,一些老師還是印象深刻的。

男孩子,這年代之前,以及這年代之後沒有不挨打的。

那有後世老師不敢打孩子那種,這年代是棍棒下出優秀學生,嚴師出高徒。

那些曾經打過自己的老師,小時候是那麼恨,暗暗想着長大以後得找老師報仇,現在想來那些都是曾經的一段幼稚回憶,別是一番趣味。

這年代道路上各種車輛還不是很多,這年代孩子大多還是處於放養階段,學校的大門不像是後世那邊緊閉着,這年代小學學校的大門還是敞開着。

李均一行人來到了章北小學,學校也不是後世那般樓房,此時的小學教學樓還是黑瓦黃磚屋,水泥地面,不過這比八十年代好多,那時候還是低矮的土磚屋,教室的地面也是泥土,坑坑窪窪的桌子都擺不平,而是墊着小石子或者小木板才能穩平。

老師的辦公室有兩間。

所有的老師都在兩間大辦公室里。

也不知道校長在那件辦公室。

李均的下屬前往兩個教室詢問。

這時候李均看到一個老師,朱老師,曾經在小學的時候教過他語文,那時候的他四十多,現在已經快六十歲了,感覺整個人蒼老了許多,背也駝了許多。

“朱老師。”

看着一個年輕人喊着自己。

走在路上的朱老師扶了扶自己的老花眼睛問道:“你,你是……”

“朱老師,我是你教過的李均,還記得嗎?”

“李均,李均……”

“李均,我想起來了,你是個出息的孩子,幾年前聽說你高考還考了一個浙省狀元,是我們章小的驕傲,李均,你真不錯,你還能記得我們這些老師,回來看看,真是好孩子。”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