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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得是新鮮的那種。

謝平澤都快對牛角山挖地三尺了,然而還是一無所獲。

回來向徐副連彙報,說是並無發現。

徐副連:所以這個神秘趙保國到底是個什麼人?是死了還是活着?

牛角山查不出端倪,他就乾脆從趙家人這方面下手,不好直接詢問,就私底下派人去從趙家親戚方面,旁敲側擊的打探。

然而打探來的消息,卻越發叫人摸不着頭腦。

趙保國在牛角山的口碑,平日還是相當不錯的,徐副連也看不出這人有什麼出奇神秘之處,唯一特別些的,不過是力氣比之普通人要出眾些。

不過這也不是末世後才發生的變化,人打小就這樣了,光憑這一點,他也不敢確定趙保國跟趙芸單元瑞等人是同樣的情況。

趙保國身上的疑點眾多,又特別神秘,實在叫人難以忽視,而且最重要的還是,他死的時間也太過巧妙,徐副連盤算過,趙保國去世的時間,跟他們得到越龍嶺邊界黑霧開始往裡浸襲的時間相近。

更巧合的是,越龍嶺的異常,也是他最先發現後傳出來的。

再加上他的先見之明……

一點又一點的巧合,加在一起,還能是巧合嗎?

這其中必然有一些他們不得知的聯繫。

也是現在找不着他人,要能找着,他非得把他抓起來關小黑屋裡,問個清楚明白才是。

不是沒有想過去問趙家人,可人都說兒子沒了,他們還非得不信,柔和手段用了肯定沒用,要用強硬手段,那更不能。

畢竟人家才剛獻出一大批糧食呢,哦,過了河就拆橋?這對官方會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從而讓人民群眾失去對他們的信任。

主要還是……這事兒他一人也做不了主。

所以只能暗底里調查。

體制外他不能做什麼,體制內還不能問問了?

於是他叫人找來趙芸,問她對於趙保國的了解。

趙芸捧着水杯坐在沙發上,還納悶兒徐連長找自己幹啥呢。

沒想到是問堂弟。

說句實在的,要說了解,她還真沒點兒數,畢竟小時候處得最近,感情最好,可等大家都長大了,也沒時間天天一塊兒玩,得上學。

而且他年紀比自己小,結果書讀得比她還好,有時候她被爸媽說時,心裡還埋怨過幾回呢。

初中時還一個學校,等到高中她考了二中,堂弟考上的是一中,完了人家還又跳一級,大學還比她早上一年,她還沒畢業呢,人就上京都去了。

讀到大學就走得更遠了,大一時放假他還回來,從大二開始,就只過年會回家過,寒暑兩假都不帶回的,也不知道忙些具啥。

反正只聽二叔二嬸們說是他不僅生活費不問他們要,反而隔幾個月還能往家裡打上幾千塊錢。

這人跟人的區別,咋就這麼大?

想起這些事兒,她還有些幽怨呢。

“徐連長,您問我這個,我是真不太清楚了。”趙芸道:“主要是上學都不一個學校,再說……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對我來說好多年前的事情,也記不那麼清楚了。”

徐連長就揉着太陽穴,有點愁。

趙芸就給他建議:“我給您推薦兩人,他倆對我堂弟可能了解得多一些,讀一個大學的,還住同一宿舍呢,感情也比較好。”要不好,也不能攜家帶口的來投奔。

徐連長聞言挑眉,頗有興緻:“誰呀?”

趙芸就跟他說是姚大瑋跟江明策,他們兩家都在給部隊里種地呢,當然……春耕還沒能開始,就又得轉移了,種也沒種上,不過基地里收到黑霧往越龍嶺擴散的消息,基地里就立馬派人手去把分散在各處駐地工作人員給接回來了。

這會兒跟外面村民的待遇不一樣,都是安置在基地里的宿舍樓里,畢竟也算是半個體制內的人。

徐連長立馬叫門外的勤務員去把姚大瑋跟江明策喊來,然後他又坐問趙芸,知不知道趙保國怎麼死的,見過他遺體沒等等。

說到這個趙芸也很納悶:“那天事兒都趕一塊兒了,我還真不太清楚這個。”

至於遺體,她也沒見着,忙着收拾東西轉移家裡人呢。

徐連長若有所思,又問她知不知道趙保國得的是什麼病?

趙芸道:“大概不好說吧,我問過我二叔他們,都是含糊其詞的,我弟也一直躲屋裡頭,反正病了是肯定的,我妹說我二嬸天天擱那兒熬藥呢,那股味兒飄得滿山都是。”要沒病,熬什麼葯呢?

要沒病,人咋能沒?

她覺得可能病得不好說,所以二叔二嬸才不提這個。

徐連長暗示她:“你也關心一下家裡人嘛。”

趙芸秒懂:“回頭我去看看他們?”

徐連長就笑:“去找老關給批點營養品,上門也不能空着手,這多不好。”

趙芸乾脆應了,離開後就去找關司務長拿條子,然後去後勤領東西,拎着就跑趙二牛家去。

這邊徐連長接見姚大瑋江明策:“來了,住得習不習慣,生活有什麼困難……”

先噓寒問暖一陣,拉了拉家常,才進入正題。

老幺?

姚大瑋跟江明策心裡有點怵,難不成他生前犯了啥事兒?不能吧?就算真犯了,這人都沒了,還要秋後算帳?人沒了你也沒法算啊,難不成?……想搞株連?

二人眼神立馬就警惕起來,看着徐副連,是不是過份了點?

徐副連一看他倆這眼神,就知道他們想多了,不免好笑。

“別緊張,咱就是聊聊,沒別的意思。”

“不是。”姚大瑋道:“您想知道啥,就直說吧,您這樣的……我感覺挺慌。”然後腿上就挨了江明策拍一下。

徐副連也乾脆問了:“聽說你們關係挺好,想必對他也了解?我就問問,你們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平日有沒有比較奇怪的地方?”

姚江倆人對視一眼:“老幺嘛,老成?”這詞兒好像也不算誇獎,但要說貶低倒也不至於,可莫名就覺得這詞兒合適他:“要說奇怪,倒沒有,力氣大應該不算?從我倆認識他那天,他力氣就這樣大了。”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