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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世界的誕生與毀滅,就是一首曲子的時間。(最穩定,

當曲結束的時候,也就是世界消散之時......你,會怎麼去選擇此曲的節奏。

如果,這人生的生與死,就是一首歌的時間。

當歌曲結束的時候,就是生命的終結......你,會怎麼去選擇,將誰寫在歌詞里,去唱給自己聽。

有一首歌謠,它會歌唱一紀方劫的歲月,在這歲月里,它就是時光...

這首歌謠的創造者,可以將一個個名字寫在上面,讓他們伴隨着歌謠,永生的回蕩在那時光中,它們可以......,不朽。

曾經的遠古,有九今生靈,有四個族群,他們的名字被寫在了這歌謠里,隨着歌謠輝煌了一紀方劫。

如今的歲月,歌謠已經唱到了盡頭,它還沒有結束,但最終必定會唱完,如今的時間,也只是為滅生的重開,譜寫新的歌譜。

蘇銘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天空巨人,看着其龐大的身軀,但不知怎的,他在這巨人身上看到的,是濃郁的死。氣。

這是一個已經蒼老的走到了生命盡頭的生靈,他還在殘存,但就如同時已經燃燒到了底部的蠟燭,快要熄滅了。

“請把我,寫在您的歌謠里......我願為此祭獻我的所有......只那巨人低下頭,苦澀的傳出話語。

從發現眼前之人具備了滅生氣息的一刻,他就放棄了一切的念頭,這是一個無法被搶走,無法被搶奪之物,若不具備此物的認可時,或許還可以將其搶走。

可一旦滅生之種已然重開,與其認可之人融合,那麼”...,任何人,任何力量,可以毀滅這被認可之人,但毀滅不了那滅生之種,也無法被再次融合。(最穩定,

且,毀滅者,也將永遠的喪失寫入歌謠的資格。

此事,這巨人古老的記憶里,一直存在。

蘇銘沉默,許久之後他模仿碎片空間內看到的那個老人,平靜的緩緩開口。

“你,拿什麼來祭獻。”蘇銘的聲音在這說出這句話時,帶着一縷滄桑,他的魂中那黑色碎片,散發出了陣陣古老的氣息,這氣息存在於蘇銘的體內,慢慢沉澱之下,微微散開,使得蘇銘在這一刻鄜如成為了當年的那個老人。

那巨人抬起頭,目光落在了大地上,一閃之下,立刻這大地那數萬沙土族人,一個個立刻發出凄厲的慘叫,他們的身軀瞬間融化,竟全部都變成了沙土,化作了大地一個個沙土包。

那虛幻之體的老者,身子顫抖,這一切變化的太快,讓他根本就無法適應,此刻眼看四周族人全部死亡,他顫抖中正要後退,但當他族群的神靈目光凝聚時,他的身體化作了沙土,隨風而散。

一起散開的,還有那距離這裡很遠的地方,那萬丈的雕像以及雕像上,老者的肉身。

整個沙漠,在這一瞬,失去了所有的生命。

一粒粒若晶石般的沙粒,從地面飛出,每一顆沙粒都代表了一今生命,這些沙粒凝聚在一起,化作了一個寶瓶,漂浮在了蘇銘的面前。

“這是沙土族的生命之源,這是我的第一份祭獻,請收起。”那巨人目光炯炯,看向蘇銘。

蘇銘與其目光對望,片刻後緩緩抬起右手,握住了身前的寶瓶,在其握住此瓶的剎那,立刻在蘇銘的手心內,赫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這漩渦不是蘇銘的意志所出現,而是他魂中的黑色碎片自行在其右手內幻化出來,吞噬了這寶瓶後,更是送出了一縷黑絲。

這黑絲剎那直奔巨人而去,融入其身後,這巨人身子猛的一震,雙目露出激動之意,他方才儘管已經確定對方就是重開滅生之種之人,但也依舊還是存在了一絲遲疑,可此刻,看到了那他曾經在古老的歲月里,每一次祭獻之後會得到的黑絲,這讓他內心的遲疑頓時消散,他已經極為確定,眼前之人的身份。

“我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但我還可以為您出手三次,這是我的第二份祭獻”也是我如今,能做到的全部。”那沙土巨人的聲音,帶着蒼老,回蕩間似等待蘇銘的答覆。

“我可以答應你,將你的名字,寫入歌謠內,但你三次出手之後,要將你的神源作為你...第三份祭獻。”蘇銘雙目一凝,平靜的開口。

“神魂保留,就可永生不朽,我會遵從我的承諾。”那巨人沉默了片刻後,回蕩滄桑的聲音,其身軀漸漸消散,直至化作了一枚土黃色的沙土手鐲,漂浮在了蘇銘的身前,那手鐲上有一張模糊的臉,正是這沙土之靈。

蘇銘看着手鐲,半晌之後將其拿在手中,放入了儲物袋內後,他看着四周的虛無’這裡如今一片死寂。

沉默了片刻,蘇銘揉了揉眉心,方才的一切發生的太過突兀,讓他思緒很多,此刻靜下心來,默默的思索。

許久,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頸脖,儘管那裡一無所有,但他彷彿可以摸到黑色碎片,此物的種種,隨着一次次的經歷,也慢慢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滅生之種......,滅生重開”......譜寫歌謠......’’蘇銘腦海浮現出碎片空間的經歷,那古老的舟船,應該就是歲土之靈所說的天舟。

半晌之後,蘇銘深吸口氣,不再去想這讓他依舊有些迷茫之事,散開了厄蒼投影,解開了融合的分身修為,抱着昏迷的許慧,他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數日後,蘇銘循着當初他留下的印記,走到了這片刻滿死寂的沙漠的盡頭,在那邊緣的地方,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沙漠。

他能感受到了,這片沙漠正在走向死亡,這裡沒有了生機,沒有了生命。

他看着看着,忽然有些明白了為何黑色碎片的名字,被稱之為,......,滅生之種。

沉默了片刻,蘇銘轉過頭,走出了這片沙漠,在他的前方是一片星空,這裡的星空很是乾淨,一望看不到太多的塵埃與腐朽,如一個平靜的水潭,能隱隱看到在最前方,有一顆星辰。

這是一顆......,分成了兩半的修真星,如同是被人生生斬開一般,此刻相互還有一些連接,但看去時,一片廢墟

“當你走出沙漠時,在星空中看到的,就是”...,我的部落。’,蘇銘耳邊回蕩第九寞煞之前離開時的話語,看着那殘破的修真星,蘇銘默默的走去。

漸漸靠近,在這寂靜里,蘇銘看着那修真星,他的腳步越來越快,直至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接近了這顆修真星。

一股歲月的腐朽,瀰漫在這星空里,讓人沉浸在內,彷彿自己也變的滄桑起來。

蘇銘默默的走去,越加的接近後,他看到了那修真星的左側一半上,大地似存在了無數的廢墟,在那廢墟里,有一座殘破的雕像。

遙遙的看着那雕像,蘇銘的心,刺痛了一下,他身子一晃,瞬間就出現在了那修真星上,站在了一片黑色的大地,他的前方,是連綿不斷地廢墟。

死亡,存在於歲月里的血腥,古老以及寂靜,就是這裡唯一的主旋律。

屹立在廢墟中的雕像,失去了右臂,那是”一個全身長滿了黑毛的巨大雕像,在其頭頂,盤膝坐着一個老者,那老者穿着看不清顏色的衣衫,抬着頭,看着遠處。

這也是一個雕像。

蘇銘看着那老者,放下了懷裡的還在昏迷的許慧,慢慢的走了過去,降臨到了那雕像的頭頂了,站在了老者雕像的身前,他望着那張熟悉的臉,往昔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

那總是喜歡在第九峰上變化衣衫外出的老人,那帶着自己去了巫族,讓自己適應戰場的老人,那教導自己學會靜心之術,讓自己在天寒宗內找到了家的老人。

此刻,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怔怔的看着雕像,蘇銘的眼中流下了淚水,他默默地跪在了那裡,向著雕像磕了九個頭。

“師尊.........’’

他的淚水落在這雕像上,擴散開來,沉入雕像的細微裂縫內,只留下了一片濕跡。

’‘一千年前,這裡是我出生的部落......”一個低沉的聲音,回蕩四周,傳來聲音的地方,是下方不遠處的一座廢棄的屋舍上,寞落的坐在那裡的一個瘦弱的男子。

他,正是第九寞煞。

他低着頭,摸着身下的屋舍,聲音在這廢墟冉傳開,帶着哀傷,帶着追憶,還有那抹不去的苦澀。

“你面前的老人,就是我們部落的巫公,阿公不喜歡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的看着遠處,他所看的地方,是我們部落的聖山,也是我們部落的象徵,阿公叫做那裡為......,第九山。

阿公說,他一生有五個弟子,每一個弟子都讓他驕傲,他相信他的六個弟子總有一天會矚目整個蒼穹,可以將威名傳遞到這裡,被他知曉。

你,是阿公的幾弟子?’,

“師尊只有四個弟子,那山也不叫第九山,叫做第九峰。’’蘇銘看着雕像,喃喃開口。

第九寞煞身軀微不可查的一震,他緩緩抬起頭,望着蘇銘。

“你面前有五塊石頭,你可以將手放在上面......,’’

咳咳,商量一下,來幾張月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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