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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濕這人雖然行事乖張,但倒是個敢作敢當的人,這點我還是很欣賞,同時我也明白他的名聲為什麼這麼臭了,就是因為敢承認,或許在他看來這也是成名的一種方式,就像現在的一些明星靠製造醜聞來炒作自己的道理一樣,所以阿贊濕應該沒有撒謊,這事的確跟他沒有關係。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了,桑亞就是受到外來力量的影響才zìshā的,根據五條經模糊的情況來看,這外來力量是一種法力,陰靈的力量也算是一種法力,但我在觸碰桑亞屍體的時候符螺並沒有示警,受陰靈影響zìshā的可能性可以排除了,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陰法!

既然這事跟阿贊濕無關我也起身行禮,打算告辭了,不過在我離開的時候阿贊濕突然叫住了我,鐵青着臉說:“等下,我跟你一起去,這事我管了,不收錢。”

我頗為意外。

阿贊濕沉聲道:“我加持的黑法不弱,擁有完整法本,但卻被對方這麼輕易給壓制了,縱觀整個泰國,能壓制我黑法的人寥寥可數,我倒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來路,如果我不去搞清楚狀況,萬一你這嘴賤的又把我捅出去,說我給顧客紋的五條經沒作用,我泰國新一代鬼王的名聲豈不是全被你毀了。”

我暗笑,心說你這“泰國新一代鬼王”的稱號是靠行為出格換來的,人家不是服你而是不屑跟你為伍,說白了是臭名,還有什麼可維護的,雖然我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卻說著奉承的話,說泰國鬼王出手,對方肯定無所遁形了,阿贊濕拋下雜亂的屋子不管了,得意的走出墳地木屋。

看着阿贊濕的背影我吁了口氣,他能主動攬責老子倒是能省事不少了。

我和阿贊濕來到了素攀府匯合了本通,本通看到阿贊濕又氣又怕。

本通將我拉到邊上小聲問:“羅輝先生,我是想找你幫忙的,你怎麼把這傢伙給請來了?”

我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你去他的駐地鬧事他沒放在心上,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姐身上的五條經是他紋的,他更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親自出手找出問題所在,會更有把握。”

本通將信將疑,問:“可靠嗎?”

我點頭說:“可靠,事實上他是覺得不查清楚這件事會影響他的名聲,也是為了自己,所以才親自出手。”

本通這才點頭了。

我想了想問:“對了本通,桑亞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我姐脾氣很軟,逢人都是笑臉,從來不會得罪的。”本通說著就嘆了口氣:“像我們這樣的人生活已經如此艱辛了,就像螞蟻一樣,只有任人踐踏的份,哪還敢去得罪人讓自己的生活更艱難。”

我拍拍本通的肩頭說:“你也別這麼說,每個人生來就是平等的,只是生活的環境不同,你不要這麼輕視自己,螞蟻也有扳倒大象的時候你說是吧。”

本通無奈的苦笑了下。

老實說在安慰本通“人人平等”的時候我心裡是在苦笑的,因為這年頭在qióngrén身上根本沒有平等可言,不管是在泰國還是中國都是如此,人人平等其實就是一句可笑的空話,如果真的有平等,qióngrén就不會過的如同螻蟻了。

在泰國說平等就更可笑了,這個國家是東南亞腐、敗zhèngfǔ的標準模板,警察花錢就能買通,流水線似的的人妖生產地,新興的恐怖、分子國際中轉站,金三角毒品的重災區,僱傭兵的天堂,人口販賣器官交易最大的黑市,簡直是五毒俱全,最可笑的是泰國其實還是一個禁止賣、淫的國家,但卻有着賣、淫世界皇冠上的明珠的稱號,真是絕了。

我們老到房間里,阿贊濕掀開桑亞的屍體看了看,當他看到桑亞的死狀時也是皺起了眉頭,他認真觀察了五條經的模糊字樣,又將手按在五條經上誦經感應了一會,最後說:“這女孩是中了降頭。”

“中了降頭?!”我和本通面面相覷。

我過去撐開桑亞的眼皮看了下,但她的眼睛裡並沒有出現黑線和黑斑這類中降頭的反應,阿贊濕說:“羅老闆,你別費勁了,人死了中降的反應就消失了,是看不出來的,而且對方採用的降頭本身也不會在眼睛中反應出來,你知道是什麼降頭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阿贊濕說:“我在補充一點,人死後靈體沒那麼快消散,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消散,更何況她還是zìshā,有很重的怨念,靈體就更難消散了,但我感應不到她體內有靈體的存在,也感應不到絲毫的怨念,你懂了嗎?”

阿贊濕說的靈體就是我們中國人說的三魂七魄了,我一個激靈明白了過來,說:“你是說桑亞中了靈降?”

阿贊濕點頭說:“你這是籠統的說法,她是中了靈降當中頗為高深的勾魂降,顧名思義就是魂被人勾走了,所以體內才沒有靈體,這種降頭不疼不癢,看着沒有半點傷害,但事實上卻能讓人失魂落魄,就像行屍走肉一樣,最後對方控制她跳樓,達到害死她的目的,她魂已經被對方勾走,要麼被對方拘役起來為己所用,要麼被對方用咒法打的灰飛煙滅了,對死者而言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做法,會讓死者永遠無*回,但對下手的人卻沒有後顧之憂,不怕被死者的陰靈報復。”

本通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回過神說:“對,就是這樣,我姐那幾天就是失魂落魄的狀態,眼神空洞無神,跟她說話都像是沒聽到,做飯做的一塌糊塗!”

我心情沉重道:“到底是誰下這麼狠的手對付一個女孩?”

阿贊濕說:“這還用說啊,肯定是深仇大恨了,這女孩得罪過人了,要麼是直接得罪了降頭師,要麼就是得罪了人,人家請了降頭師對付她。”

本通激動道:“這不可能,我姐為人和善,從來不會得罪人的,為什麼她會遭到這麼惡劣的報復,為什麼,姐......。”

本通跪在桑亞的遺體前痛哭。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