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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嚕嚕,只要歸還我的麟刀就行了,我們蜥蜴族不會因為求偶失敗而生氣殺了對方。我們在這方面是尊重的。畢竟,她也將我們的第二生命好好的歸還給我們,而這個舉動早就展現了對我們的善意。對方是友善的,我們也要做出善意的回應。我們懂得這份禮貌。”

“那麼……長刀就歸還到你的身邊嘍。”

領頭蜥蜴眼神真誠地看着厄赫絲,接着,點頭應允。它起身走進小藍,在下方對着站在上頭的厄赫絲伸長了雙手……領頭蜥蜴這一連貫地舉動看似尋常,厄赫絲卻覺得怪異。領頭蜥蜴在移動過來的期間,步伐的節奏不同一般。它的步伐很緩慢,很沉重,厄赫赫不免多注意了兩眼,她用心觀察,猜測它內心的想法。

厄赫絲依照請求遞出長刀歸還。領頭蜥蜴獻上雙手,收受光澤鮮明的麟刀,它握在手心,立於胸前,接着再下一秒,它反轉長刀,刀尖對着自己,朝腹部刺去……。

“就知道你在想這種事情,麻煩死了。好險我做足了準備。”

“等等,希瓦大人您不能破壞我們族裡流傳的習俗文化。這麼做,您將會成為褻瀆我們文化的罪人。還有,未完成這項使命的我,也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果真是如此呀……我大概猜得到你說的習俗是什麼了。麟刀對你們而言是第二生命,奉上後又被退回來,代表你的生命已被拒絕。假若你獻刀的對象不接受你,表示妳是被對方視為不必要的存在。對方不需要你的話,你們相對的就失去了生命的依託。此時,習俗上的做法,該綠蜥蜴必需負責任,接受對方的看法,選擇消失在對面前,而那最快的作法就是自裁。”

“嘶嚕嚕,希瓦大人懇求您把麟刀歸還給我,讓我這個失敗者死去。我不想令族人的文化與信仰蒙羞。”

厄赫絲命令小藍在長刀的握柄末梢纏上樹藤,在領頭蜥蜴自盡的瞬間,握緊刀柄抽走長刀。領頭蜥蜴完全陷入文化與榮耀的愧疚感里,沒有發覺貼身的麟刀遭到變動手腳,所以,對於麟刀被奪去的瞬間完全沒料想到,等回過神時,麟刀就從手中消失,握在厄赫絲手裡。

“你不能死,按照你們的習俗是刀子歸還置於自己手中,才會違背族規。但是,目前的情況是刀子一直我的手中,從頭到尾都沒放開。再加上,我根本沒正是拒絕你吧。剛才那句話,只是一個假說喔,你一定沒聽見,我在說話前在開頭加上假如兩個字。”

“怎麼能用這種方式詭辯……先祖里從沒發生與此刻類似的案例。蜥蜴族的前輩們,是不可能接受這個說法的。”

“按照你的說法,綠蜥蜴的習俗似乎就是個死板板,不認同任何討價還價的種族嘛。那麼,既然規定是死的,只有在明確地犯下錯誤的時候,規定的制約力才能運轉。如今這種曖昧不明的模糊狀況,無法定論對與錯,習俗里的規定就不能發揮作用吧。強壯的老頭子蜥蜴,再冥頑不靈下去,我這位,希瓦大人可要生氣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