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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既然已經知道魔種王的位置,那咱們還等什麼!”小魔在識海里躍躍欲試。

“不,咱們先不去找魔種王,我還要做些準備!”玉溪隨口說著,腦子卻在飛快轉着。

既然知道郝欣然的目的是那不知名仙器,身為反派,她怎麼能讓她如願以償呢,她必須要搞破壞啊!

只是,讓誰去打破這個陣法平衡呢!這可是送死的活兒,讓別人替自己去送死,貌似有點不道德啊!她內心閃過那麼一點點愧疚,不過,一想到這裡的惡人這麼多,她瞬間釋然了。

唉,先不管那些,先把局做好,至於這個替死鬼的人選,到時候再看吧!

這麼想着,她已經手腳麻利得將那陣法草圖收了起來,上次因為大意險些送了小命,以至於現在,她每次出門前她都習慣得將屋裡都檢查一番,確定沒遺漏下什麼她才會出門。

走在路上,她就開始盤算接下來的動作。她現在的目標就是搶走仙器,幹掉魔種王,破掉整個陣法,讓玄天宗的人順利攻進來。

不過這事兒太大,她一個人和幾隻低階魔植,怎麼看怎麼顯得捉襟見肘。

關鍵是這事不能出現半點紕漏,一旦被人發現是她動的手腳,枯木恐怕會直接活剮了她。

所以行動前,她得給自己找個“證人”,而這個“證人”最好是枯木自己選的,這樣,即使最後郝欣然知道她自己被耍了,想要供出她,枯木也只會以為她是為了活命胡亂攀咬。

可怎麼讓枯木給她找個“證人”呢!話說枯木似乎對他自己下的魔魂種和子靈種太自信了些,完全沒想着找人來監視她什麼的。

被如此信任,她一點都不高興,眼下她可是求監視啊!

既然他那麼放心她,那她就破壞他的信任!

打定主意後,她三兩步來到器房,開啟陣法禁止後,徑直走到儲物室,將近幾天剛完成的幾件中品法器給挑了出來,這幾件中品法器本來是要上交給谷中的,但被郝欣然的事一打斷,她又連續兩次瘋狂研究陣法,這事就給耽擱了,現在這幾樣東西剛好能派上用場。

她要將這幾件法器變成上品寶器。想到這裡,她調整好呼吸,沉下心來,認真催動魂火,魂火順着她的指尖冒出,那小小一簇七彩魂火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般,一接觸到法寶,迅速將其包裹,並很快滲透進去,隨着魂火不斷得調整其內部結構,以及剔除雜質,這些法寶的等級眼見的提升了上來。

等她忙活完時,已是一天之後,釋放魂火是件非常消耗魂力的事,煉製完這幾件法寶,她的魂力已經耗去了大半。

魂力的消耗讓她有些精神不濟,可時間緊迫,她必須要抓緊時間布局。

想至此,她揉了揉眉心,強打起精神,將那幾樣法寶全揣進儲物袋,出了煉器室。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去得罪人,咳咳,雖然這事聽起來不靠譜,但應該是抵達上意的最佳捷徑,畢竟不能直接到枯木跟前鬧,那樣太刻意不是。

於是,她挺着小.腰板,背着手,撅着嘴,下巴幾乎昂到了天上,大搖大擺得來到了礦場,活脫脫一個阿喜第二。

礦場中正在巡視的幾名監工見她過來,都很有眼力見兒得圍了上來,開始狗腿得巴結奉承起她來。

咳咳,貌似這礦場很容易出二世祖和狗腿子啊!

收斂心神後,她立馬擺出一張高傲不屑臉,囂張道,

“我來是要告訴你們,這個月他們的任務份額都減半,聽到了嗎?”她故意將尾音拖得又高又長,十分欠扁的腔調。

切礦的丁等弟子們聞言,均喜形於色,都開始交頭接耳得互相轉告。

那幾名監工臉上卻都露出為難之色,互相對視一番後,其中一名應該是幾人中最有威信的監工開口道,

“於師妹,這,這恐怕不妥,這規矩可是谷主認可了的,您要是改了回頭谷主責怪,我們沒法兒交代啊!”

玉溪聞言眉毛一豎,皺眉瞪着對方,囂張得吼道,“你居然敢拿谷主壓我,我看你是活膩了!怕切少了交不了差是吧!那我現在就撤了你們的職,你們自己去切去,什麼時候切到我滿意了什麼時候下工,怎麼樣!”

“於師妹,這,這可使不得,我們也是職責所在,並非違逆您的意思,這事要不您和一鳴真人商量商量!”為首的監工陪着小心,額頭都見了汗。

她發現,在她發飆得時候,一名監工已經悄悄跑了,看來是去請後援了,她權當沒看見,繼續發飆找茬。

話說,當囂張二世祖還挺爽的,瞧這一個個被她訓得跟孫子似的,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她就覺得可樂。

她還沒盡興呢,就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抬頭望去,正是一鳴真人,她便裝作不悅得撇撇嘴,悶悶道,

“師傅,您不潛心在煉器室鑽研煉器,跑到這兒來做什麼!”一副嫌棄不爽的語氣。

她這副做派把一鳴真人氣得臉色鐵青,他盯着她的眼神越發陰鷙森寒,聲音也跟摻了冰碴子似的,

“煉了兩天器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這麼不可一世,我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一鳴真人也是氣狠了,都忘了說重點了。

玉溪將下巴翹得更高了,也不看他,但大白眼卻一個接一個的翻,不屑道,

“我有本事才囂張,關你什麼事,我告訴你,你現在可管不了我,我們一樣都是煉器師,可是平起平坐的!”

一鳴真人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他想大罵,可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罵出來,卻忽然上前一把將她的後領子提起,冷笑道,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擅自更改弟子的任務份額的事,我自然也做不了主了,那就讓谷主親自來定奪好了!”

雖然她的目的就是被帶去見枯木,可不能表現出來啊,所以,她立馬縮了縮脖子,臉上適時露出忐忑之色,接着開始慌亂得掙扎,邊掙扎邊罵,

“死老頭,你就是嫉妒我的天賦和才華,才故意整我,這麼點事,你就往谷主哪裡捅,想讓谷主厭棄我,你這個卑鄙小人!”

一鳴真人見她這樣,面上露出不屑之色,抓她後領的手更緊了,顯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帶她去見枯木了。

為了演得逼着,她也是蠻拼的,跟只烏龜似的,手腳並用得胡亂踢騰劃拉着,嘴上也不停得罵罵咧咧着。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她“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儲物袋給掉到了地上。

儲物袋一落地,她的臉色就是一白,整個人瞬間僵住,眼珠子亂轉,鬼哭狼嚎的聲音立馬啞火,腳則不動聲色得往儲物袋那兒夠。

這麼敬業的表演,就是為了讓一鳴注意到這儲物袋,果然,一鳴一見她如此,興許是還惦記着那高階法寶的事呢,立馬一個隔空取物,將儲物袋搶到了手中。

“你,你給我,那是我的!你可不能搶!”她心虛得喊道。

一鳴直接抹去儲物袋上的神識印記,貪婪得查看起來,當他看清裡面的東西後,兩眼閃閃發光,幸災樂禍道,

“沒想到你居然煉製出了上品寶器,可你為什麼不呈獻給谷主,卻自己藏着掖着,於溪,你這可是藏了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