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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急着要去見女神,江一一沒坐幾分鐘就離開司廚餐廳了,她和郭有天來到一樓大堂時,被徐荔珍堵住了去路。

郭有天對這個女人非常反感:“這位小姐,好狗不擋道,沒聽說這句話嗎?”

徐荔珍壓着怒火,沒有理會郭有天,笑着對江一一說:“小江,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江一一想都沒想:“不好意思,不方便,我還有事,再見。”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事,她的工作狂男朋友又在各種開會,要不是因為顧司皓得知她到帝都後約她見面,她都懶得大冷天的出來瞎晃。

徐荔珍看着離去的兩個人,那趾高氣昂的背影,氣得她牙齒都快咬碎了,馬上拿出給剛離開不久的弟弟打電話。

“你還沒走遠的話,在商場大門往東方向,有你們想要找的人。”徐荔珍同時悄悄跟了上去。

“什麼意思?什麼我們要找的人?”徐荔源叼着煙,剛才看到姐姐的來電時,他還以為又被罵一頓呢,此刻是一頭霧水。

半個小時前,徐荔源來到司廚餐廳,本來是想在姐姐面前炫耀最近的飛黃騰達,富不僅方面還錢,還打算請吃飯的,沒想到卻是換來一頓罵,仍然被鄙視沒有出息。

徐荔珍說:“不用裝了,一個月前,你跟那個什麼輝哥說的那個姓江的女人,現在就在廣場里。”

徐荔源怔了怔,扔掉手上的煙頭,連腳踩熄滅的心情都沒有:“你偷看我的手機!”

雖然氣憤,徐荔源還是馬上小跑過馬路,迅速趕往廣場東面的位置,要真的是那個女人,自己這一次就立功了。

徐荔源的憤怒,徐荔珍並不在意,對於這個一心想在歪路上混出頭的弟弟,她早就已經心力交瘁了。

她說也說了,罵也罵了,看守所他也蹲過了,可他還是照着老路走,明明修車的技術很不錯,好好工作不是很好嗎,她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式勸導他了。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很有可能把他往懸崖上推,於是說道:“偷不偷看,就你那點出息,還能做出什麼好事來,反正你給我記着,殺人是要償命的,不要傻乎乎的什麼都聽人擺布,到時候蹲監獄去哭吧,我可沒辦法救你。”

徐荔源很不耐煩:“命是我自己的,想怎麼活是我的事情,下回你再偷看我的手機,別怪我……”

徐荔珍冷笑打斷:“怎麼,要打我一頓嗎?你可真是越來有出息了,都忘了這些年你吃的,穿的,都是花誰的錢了吧,我看一眼你的手機怎麼了……”

“夠了!天天說這些煩不煩!”徐荔源咬牙低吼了一聲,旁邊好幾個路過的男女,都他被嚇了一跳。

“你不想聽,我還不樂意說呢!”徐荔珍掛斷電話,眼眶已經泛紅,看到弟弟的身影穿過人群,追向那一男一女,她掉頭往相反方向離開。

徐荔源馬上給輝哥打電話報了位置,同時他也絞盡腦汁在想辦法,必須保持人在視線範圍之內,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上車。

江一一從蛋糕店出來,拎着一袋三盒抹茶慕斯蛋糕,心情也似盒子里的蛋糕一樣。

“對不起利雅,現在不行,嗯,江小姐還沒有回去,對,也許晚上也沒有空……”

郭有天站在蛋糕店的櫥窗前,接聽利雅的來電,看到江一一出來了,他馬上跟利雅道別掛斷電話。

雖然周圍嘈雜,郭有天的聲音也不大,江一一還是盡數聽入了耳中,她說:“小郭,我先不回去了,剛才有個朋友約我,正好就在這附近碰面,你先回去吧。”

郭有天收起手機,心中閃過一絲驚喜,但是不敢聽從:“江小姐,王總吩咐過了,如果我自己回去,那就是失職了。”

江一一猜到他會這麼說:“我明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因為我可能要到晚上才回去。”

郭有天也沒有堅持,跟王嘉弋出差一趟,他已經快半個月沒有見到利雅了。

江一一馬上撥通了王嘉弋的電話,此時王嘉弋正準備進會議室,聽到女孩的請求,他更在意約她的是什麼朋友。

“是什麼樣的朋友?要待到晚上才回來,會很晚嗎?”醋意隱隱,王嘉弋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江一一也不知道應該杜撰個什麼人出來:“也不會很晚了,要不……你下班來接我可以嗎?我們今晚在外面吃飯好不好?”

“好。”王嘉弋掛了電話,心裡早就已經準備好帶她去一個地方了。

得到了特赦,郭有天把人送到商場的門口之後,就開車回去交差了,心裡急不可耐地祈禱千萬不要有臨時任務,如此下了班就可以去約會了。

至於並沒有朋友邀約的江一一,拎着剛買的一袋蛋糕找了一家咖啡廳,在一處角落的位置坐下,喝着咖啡看《非正式會談》打發時間。

尾隨而來的徐荔源,簡直不要太開心,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興奮,他馬上給輝哥發了定位。

天有些陰測,北風呼嘯凜冽,便是如此的寒冬,徐荔源站在綠化樹下受凍,他卻一點都不覺冷。

要是輝哥這一次能抓住這個女人,自己肯定會有重賞,畢竟他因為這個女人,不僅被來路不明的人揍了兩次,老大那邊也給了不少的氣。

咖啡廳角落的位置,江一一隻要一抬眸,就能看到綠化樹下原地踏步的人,這張臉雖然陌生,但是她記得很清楚。

江一一看到徐荔源時,還以為只是巧合的遇見,她跟郭有天分開之後,她一路百無聊賴四處轉悠,才發現原來是被他跟蹤了。

江一一懷疑,他或許與f市跟蹤她的那兩個人是同夥,如今機會難得,她決定靜觀其變,看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她不介意主動上鉤,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半個小時後,江一一已經三杯咖啡下肚,還吃了一塊提拉米蘇,也終於等到了情況發生了變化。

徐荔源迎上一輛白色的商務車,車上下來一個兩個一臉兇相的青年男子,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