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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凌出了李家,我帶着我的甩棍,白凌帶着王建國的那把手槍和是多發子彈。剩下的武器,包括剛剛在李家外面和屋內搜集的幾把砍刀和一隻獵槍再加上吳昊帶在身上的一把手槍,現在也算是武器充足了。

我和白凌出了屋子之後外面原本清新的空氣中現在卻充斥着焦臭的味道。我和白凌直奔五福的家,一路無事等我們到了五福家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我們的那輛越野車,現在再一看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了,不用想一定是李志帶人做的,我們又進了屋,萬幸的是當時由於時間緊迫,而且後來李志的人又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所以李志的人也沒時間掃蕩五福的家,我們給五福帶的那些吃的還都在,還有五福家本來的一些食物都在。

我們把食物都集中在在一起,然後挑了些食用比較方便的都整理好,看這些食物足夠我們堅持一周的時間是不成問題的。整理完食物之後我也感覺身上有些酸痛,這兩天一直是在高度緊張的氛圍中度過來,這一稍稍放鬆,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我找了個乾淨的角落坐了下來,看白凌忙活完了,我叫她也挨着我坐了下來。我示意要看看白凌的傷口,白凌把褲子向上提了提,我再一看那個傷口的地方只剩下兩個淺淺的紅印了。我沒有說什麼,只是對着白凌笑了笑,白凌其實是這兩天最累的人,雖然外人看來白凌就像個女戰士,有個用不完的精力,可是我知道這就是白凌的個性,她從不會在人前顯露出脆弱的一面。

“希望這件事情能儘快的過去。”白凌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

我也“嗯”了一聲,不知不覺中,我閉上了眼睛。

一陣嗖嗖的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寒顫,突然睜開了眼睛,我歪頭一看白凌還在靠在我的肩膀上香香的睡着。我覺得肩膀有些麻木,稍微的一動,白凌也醒了過來。

“睡著了?”我微笑着對白凌說。

“是啊,怎麼睡得這麼沉呢?”白凌回答道。

我們這才向外面看去,天竟然已經黑了。我和白凌馬上起身,我一看手錶,現在是晚上八點三十分鐘,但是我在盯着手錶看了兩眼,這才發現我的手錶已經停了,白凌也看了下手錶,她的手錶也停了,而且巧合的是也停在了晚上八點三十分鐘,更邪門的是就連秒針停的都是同一位置。

直覺告訴我現在我應該是在做夢,這一定是夢中的情景,為了增加我得判斷,我沒有對白凌說,我悄悄的把一直手轉向後面,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哎呦!”我叫了一聲!

“老師你怎麼?”白凌看我突然叫了一聲,忙焦急的問我道。

真的很痛,難道這不是在做夢?白凌也似乎猜到我剛才做什麼了,她也伸出手來想掐一下自己的臉,我緊忙拉住她的手,告訴她不用在試了,我已經試過了。

這時候我又鎮定了一下,我仔細看了下周邊,真實度是在是太高了,其實人是否是在做夢是能感覺出來了,首先在夢井中的事情是沒有開頭的,意思就是說當你做了一個夢,夢醒之後有可能你會記得夢的內容,但是你絕對不會記得這個夢中故事的開頭的,再就是夢境都是模糊的,他和真實的世界感覺是有區別的,不止做夢,就連上次我們在地道中被那盞油燈迷惑的時候,現在在回想我們在迷陣中打轉的時候,也不是那麼真實。

可是再回到現在,我覺得是那麼的真實,周邊的景物,眼前的白凌等等一切都是這麼的真實。白凌也和我有同樣的疑惑,就算我們真的是確實乏了,都睡著了,那我們的手錶同時停了是怎麼回事呢?現在先不想這些,我們馬上拿上東西趕去李家和吳昊他們匯合。

我和白凌各自背着一個大包裹馬上趕往李家,當我們來到院里的時候,有一幕驚恐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停在院裡面的那輛被砸的越野車不見了。而且在看五福家的院子變得異常的整潔。我預感道不好,我叫白凌馬上扔下包裹,我倆馬上快速的返回李家。

我們迅速的離開了五福家的院子,來到了街道中,再一看街道也和之前不一樣,那裡不一樣呢?我覺得整個村子多了很多的生氣,再也不像那個我們踏入的無人荒村,這時候也來不及多想,迅速的向前面走去。

“嗷···嗷嗷···”兩聲悶響的犬吠聲傳來。

這個真把我和白凌嚇了一跳,這裡怎麼又出現了狗呢?我倆定睛一看,是一家人的院子內養的兩條笨狗看到我們了,這才驚的叫了兩聲。我倆那馬上躡足潛蹤潛了過去,就在我們剛過去,這家的屋子裡還有人罵了兩句。

“大晚上的,叫什麼叫,在叫明天就給你宰了吃了!”裡面傳來了有人訓斥的聲音。

我和白凌又向前走了一會,再往前一些就是李家了,我叫住了白凌,我向四周看了看,就把白凌拉到了一個角落,我拉着白凌坐在這裡。

“先不要貿然的進去”我輕聲的對白凌說道。

白凌點了點頭,現在我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真實的,至於是夢還是我們又被什麼未知的“東西”蠱惑了,又一次的陷入了幻境,這些現在都不清楚,只是我們知道這不是真實的。

“我們現在還去不去李家?”白凌問我。

我皺着眉深思了一會,最後我決定還是要去,不管現在我們是在夢中還是身處幻境,我想這事情和死去的杜鵑或者李家下面的地道保證是脫不開干係,所以想要破解這個迷局,關鍵還是在李家。

我們到了李家門外,我和白凌互相對視了一眼,因為此時我們的眼前是一個規整的院落,倉房還在,木質的院牆整齊的排列着,大門也是緊閉的。在向裡面望去,李家的屋子裡還亮着燈。我和白凌又對望一眼之後決定進去一探究竟。

我們翻過院牆悄悄的潛了進去,李家我們也算來很多次了,我們看到到左邊的那間屋子亮着燈,右面的那件屋子也就是李宗國住的那間屋子是黑着的。

我和白凌小心的來到亮着燈的那間屋子的窗下,我們俯下身子,這時候我們聽到裡面傳出來了說話的聲音,聽聲音那是一個年老女人的聲音。

“這個死丫頭太難擺弄了,都困她三天了,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要是在這樣,就叫你哥去給她來點硬的,到時候看她還能怎樣?”那個年老的聲音說道。

這時候又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的聲音傳來,她接話說道:“早就該這麼辦,跟她費什麼事,我瞅我哥是真相中她了,看我哥那眼神一看那個小妖精就拔不出來。這小妖精要是還是這麼作的話,我先下去收拾收拾她,烙在俺們手裡的小妖精還沒有能挺過去的呢,我就不信她還能翻天了?”

這時那個老點的聲音打了個嗨聲,接著說道:“是啊,我也沒見過這麼倔的姑娘,前天那麼打她竟然吭都不吭一聲,你把她衣服都扒了,也不出聲,那眼神就想要把咱們吃了似的,看着還真有點讓人發毛。”

“媽,你就放心啊吧,對付她我有的是招,實在不行我就弄死她,就當這次買賣咱賠了,本來把她留給我哥咱就是賠了。”那個年輕的女人說道。

老點的女人聽完說道:“那可不行,沒有老袍的指示,咱要是把人弄死了,要是老袍怪罪下來,咱可擔待不起。”

我和白凌一直在外面的窗下聽着,聽到這我倆都聽明白了,不管這是做夢還是幻覺,這時候裡面說話的一定就是張淑芬和她的女兒大花,我們回到了十多年前的李家了。

不多時裡面的說話聲音停了,燈也關了,我和白凌還在窗外,外面又恢復了平靜,我看看天,天上沒有星星,感覺灰濛濛的,但是外面還不是很黑,還能看到周邊的環境。

我和白凌對視着,白凌突然對我說:“難不成我們這是穿越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穿越不可能,不是我不相信穿越的存在,但是咱倆這次我覺得不是什麼穿越,應該還是處於某種幻境之中。”

“可是這也太真實了,真實的······”白凌沒有往下說。

我拍拍白凌的肩膀,對她說:“不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幻境,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就好好的查查”。

而且我預感到這一次我們有可能還能查出之前未知的事情,也許杜鵑和這個村子真正的秘密就在這裡。

我和白凌統一了意見,白凌問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略加思索之後對白凌說:“我們去找杜鵑!”

我們離開了窗下,直奔李家的倉房,因為倉房裡面有着一條通往李家密室的地道。當我倆走到倉房門口的時候,白凌突然想到據當時五福講述,這個時候從倉房通往那個密室的地道是封住的,她馬上告訴我她想到的事情,我一聽也記起來了,是啊,按照五福的講述現在確實是應該封着的,但是我轉念又一想既然這是幻境,這條地道未必就是封住的,我和白凌還是決定下去一探。我倆進去之後就看到了那口擋在地道口的大缸,我上前輕輕的挪走大缸,又打來了下面的木板,裡面就閃出了一個地道口。我和白凌沒有多想就跳了下去,下去之後我更加確定我們是身處幻境之中了,因為我們身上沒有帶任何的照明設備,但是在上面看的這個黑漆漆的地道下來之後確是能看清裡面的道路的,這個絕對是不合常理的,所以我們身處不是在真實的世界中。

我握着白凌的手,向前探索着,這個地道我們太熟悉了,我們在地道中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一邊的一個拐角處閃出了一個寬敞一些的密室,我和白凌走到了密室,眼前的一切和我們之前來的時候差不多,只是在那張木床上背身躺着一個赤裸的女人,那個女人的一隻手還被一個手銬銬在牆上,當我和白凌都看着她的時候,這個赤裸的女人也轉過了臉,那是一張很美很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