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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久兒又徑直去挑東西了。

“”

郁少漠俊臉上表情陰沉之極,寧喬喬尷尬的看着他,訕訕的笑着。

“你什麼時讓她走!”

郁少漠高高在上的俊臉上寫滿不耐煩。

寧喬喬笑了笑:“唔她應該還要在這裡住一陣子吧。”

畢竟沒聽久兒說司徒雲涼同意她回去了。

郁少漠冷笑:“她不是都已經決定好了?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

寧喬喬無語了。

賴在這裡,這男人要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啊?

誰也沒有注意到,人來人往的商場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站着兩個戴着帽子、蒙面的女人。

“看到了嗎?你看她現在多得意!你看她在的那個專櫃,裡面什麼東西是你買得起的?想想她的生活、再想想你的生活,你就一點都不恨嗎?”

一名蒙面女子說道。

“呵呵,難道你就不恨她嗎?”韓露墨鏡後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不遠處寧喬喬坐着的沙發,語氣冰冷地說道。

“我恨,所以我們有同樣的目的!怎麼樣?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蒙面女子的聲音難聽極了,但是這卻不影響她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徹骨的恨意。

韓露眯了眯眼,轉過頭看着她說道:“可以!但是在報酬方面我還有要求!”

她已經過夠了這種窮日子!絕對不想再過下去了!

“沒問題!”

聲音難聽的女人眼睛裡閃過一抹亮光,立刻便答應了。

錢算什麼,她現在要的,是讓寧喬喬那個賤人去死!

久兒買完東西後,郁少漠付了錢,三人一起朝外面的車走去。

剛走到車門旁,郁少漠打開車門,忽然眉頭一皺,猛地轉過頭朝一個方向看去。

“郁少漠,怎麼了?”寧喬喬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順着他的視線從後面看去,發現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的,看起來沒什麼不正常。

“沒事。”郁少漠皺了皺眉,低沉的聲音淡淡的:“上車罷。”

他剛才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但是沒有確認之前怕嚇到她,便瞞住了這件事。

“哦。”寧喬喬點了點頭,也沒多想,坐進車裡。

郁少漠偏過頭瞥了眼一旁的保鏢,保鏢立刻心領神會,快步朝他剛才看得方向走去。

很快,豪車在別墅門口停下。

下午,寧喬喬和郁少漠在陽台上曬太陽,溫暖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寧喬喬有些昏昏欲睡的。

郁少漠低下頭看了她一眼,長臂一伸將她打橫抱起朝卧室走去,將她軟綿的身體放在大床上。

“郁少漠”寧喬喬喉嚨里發出模糊的聲音。

郁少漠拿過被子給她蓋上,低沉的聲音在她輕哄着:“我在,乖,好好睡。”

“唔”

寧喬喬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郁少漠低下頭看了她一會,起身朝書房走去,沒過一會,書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叩叩叩。”

“進來。”郁少漠低沉的聲音很冷。

“漠少。”一名保鏢推開門走進來,他便是剛才被郁少漠安排留下來查看情況的人。

“嗯。”郁少漠淡淡的應了一聲。

“漠少,我剛才去商場查看那裡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保鏢恭敬地道。

“”

沒有異常?

郁少漠皺起眉。

他不說話,保鏢自然不敢作聲,恭敬地候在一旁,過了一會,郁少漠低沉的聲音有些冷地道:“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什麼反應,老太太這段時間每天都呆在郁家老宅,漠少,你說是不是她已經怕了,所以不敢出來。”保鏢說道。

怕?

郁少漠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繼續監視他們!”

“是。”保鏢恭敬地低下頭。

“”

郁少漠低下頭看着手裡的文件,鷹眸里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氣,郁少寒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那麼有些賬也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

傍晚。

寧喬喬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發現郁少漠不在卧室,掀開被子下床朝外面走去。

“啊啊啊”

剛走到二樓樓梯口,寧喬喬忽然聽到一陣煩躁的尖叫聲,眉頭一皺,抬腳朝久兒的房間走去。

“叩叩叩。”寧喬喬敲了敲門:“久兒,你在裡面嗎?”

“我在,寧姐姐你進來吧。”房間里傳來久兒的聲音。

寧喬喬打開門走進去,頓時愣住了,詫異的看着房間里丟得一地的枕頭,道:“久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

久兒看着她不說話。

床上也被弄得一團亂,久兒自己的頭髮也散亂成一團,寧喬喬看了看她,眼睛裡閃過一抹瞭然,走過去將地上的枕頭撿起來放在床上,說道:“是不是你和司徒雲涼又鬧矛盾了?”

雖然失憶後的久兒性格活潑,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發這麼大的火!

而能讓久兒這麼生氣的,老實說她只見過司徒雲涼一個!

寧喬喬不說還好,一說久兒直接炸了,氣憤地說道:“除了他還有誰啊!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他就一直不讓我回去呢?寧姐姐,你說涼哥哥是不是想和我分手?!他要是想的話他直接說啊!難道我會不同意嗎?”

寧喬喬:“”

就久兒現在的這個樣子,她像是要同意嗎?

“應該不會吧。”寧喬喬訕訕的笑了笑,看着久兒說道。

司徒雲涼如果真的要和久兒一刀兩斷,也肯定不會用這種拖延的方式。

“那他為什麼啊?”久兒很焦躁。

她想回去,可是司徒雲涼不讓,而且不僅不讓她回去,還不肯告訴她不讓她回去的原因!

之前久兒還耐得住性子等,可是時間越長她月按耐不住了。

畢竟久兒也是一個女人,她也會胡思亂想。

“可能,他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吧。”寧喬喬說道。

其實她也覺得有點奇怪,畢竟司徒雲涼已經這樣敷衍久兒好久了,一直不肯告訴久兒原因,久兒會炸毛也不奇怪。

“他能有什麼別的事啊!還不就是那一套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久兒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