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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畫畫是個女N號,但是她卻清晰的記得聶奕不是書里的男主角,因為最後的結局是聶奕為了保護女主犧牲了——,女主悲傷了一些日子,一個月之後就和男主結婚了。

當時看到這個結局她還評了一句,女主真假。

可惜這種書她根本沒任何興趣,看了開頭和結局就甩在一邊,要不是女配叫林畫畫,她根本連聶奕這個名字都不會記得。

可是現在,她居然變成了書里的林畫畫。

不過書里對聶奕描寫是個工於心計的野心家,可是現在她感知到的聶奕卻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林畫畫略微疑惑了一陣,便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既然知道結局,她便絕對不允許真的在這個時代淪落到成為一個無知村婦!

另一邊,聶奕坐了一輛拖拉機來到了鎮上,今天是趕集的日子,鎮上的人非常多,他四處走動之下選中了一家賣冰水的小店,和老闆談判之下,他用最低的底價背了一背簍的冰塊,然後頂着烈日又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鎮子的最南端。

那裡正在修一條鐵路,工程隊的人正在夜以繼日的趕工,幾乎每天都人中暑。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工程隊的隊長便答應了聶奕由他每天送冰塊及冰水的主意,而價格比起他收購時的價格翻了三倍。

捏着到手的幾塊錢,聶奕略微皺眉,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他時間不多,而且鄉下的也沒什麼大的生意,他也只有將就了。

等到天色略晚,聶奕剛剛踏進院子,便聽見屋子一陣尖銳的爭吵聲。

“你這個小賤蹄子,居然還有膽子反駁?!她是你小姑子!你就該伺候着,進了我們家的門,你的什麼東西都是我的!”李菊芳大聲罵著,手裡拿着一個棍子,一副林畫畫再說一句她就甩一棍下來的架勢。

李英一臉得意洋洋的坐在一旁,手裡拿着一個小玉葫蘆逗着貓,悠然好笑道:“大姨,跟她說那麼多幹嘛,小心她跟表哥告狀。”

“哼,告狀?她敢!”李菊芳狠狠地瞪了林畫畫一眼,“你要敢告狀,等聶奕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畫畫被倆極品潑婦氣得渾身發抖,她從小到大什麼時候遇見過這樣粗俗不堪的人?!氣到腦袋發懵的同時,她發現她現在居然拿這兩個極品沒辦法!

她死死地握緊手掌,內心死死地記住這屈辱的一幕,以後必然讓這兩個人百倍奉還!

看着林畫畫被自家大姨教訓得乖得像小貓,李英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甩了甩手裡的玉葫蘆,突然的甩在了林畫畫面前,那個精緻的玉葫蘆啪一聲碎了——

林畫畫愣了一下。

“哎喲,作孽的,你把摔碎了做什麼,賣了好歹能換幾個錢啊!”李菊芳剜了李英一眼,一臉的可惜。

李英也沒想到這小東西那麼容易碎,她就是想羞辱一下林畫畫而已。

林畫畫回過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蹲下身一顆顆把那些碎片撿起來,狠狠地捏進了手心。

突然一隻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林畫畫抿了抿唇,還是沒有抬頭。

聶奕冷冷地抬眸,目光掃過李菊芳和李英,“你們算哪門子的婆婆和小姑,不想在家裡呆就給我滾出去!”

李菊芳一愣,結結巴巴了半天,立馬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喲,居然娶進了一個喪門星媳婦,三天兩頭的鬧喲!有了媳婦忘了娘,我家老頭子不在,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啊——!”

李英看見李菊芳哭得那麼慘,也啜泣着哭了起來——

林畫畫生平第一次看見一個人毫無形象的撒潑,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這樣丟臉的事情,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做得出來。

幸好聶家是獨戶,不然還不得鬧得鄰居雞飛狗跳集體看熱鬧?

屋子裡哭聲震天,聶奕卻只是皺了皺眉便拉着林畫畫離開了。

回到屋子,聶奕推着林畫畫坐在床邊,拉開她手指,破碎的玉塊刺進了肉里,沾染了絲絲血跡。

聶奕抬頭看了林畫畫一眼,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從一旁的透明瓶子里倒出一杯白酒,“忍着點。”說著他便直接對着傷口淋了上去。

林畫畫倒吸了一口氣。

聶奕撕了一塊碎布在她手掌上纏了幾圈。

“為了敵人傷害自己是最愚蠢的行為,”他一邊打結一邊靜靜地開口,“想要打擊敵人,需要抓到他的弱點,然後一擊必勝。”

林畫畫一怔,這個男人是在教她?

聶奕微嘆了一口氣,把她抱進懷裡,“我的婚假只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就得回部隊,你這樣,我怎麼安心?”

他的懷抱很暖,很堅硬,似乎無論怎麼風雨飄搖,他都會站在她的身邊替她擋風遮雨。

這是對林畫畫來說是個很新奇的體驗,在職場上雷厲風行的她,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讓她產生被保護的感覺。

而這個現在幾乎一無所有的男人,卻真的讓她感覺到了。

她伸出手,環住他的腰,在他懷裡悶聲悶氣地開口:“我只是,沒見識過這樣的人,摔碎了我奶奶的玉葫蘆,還想打我。”

聶奕勾了勾唇,輕繞着她的髮絲,還真像個小姑娘,告狀呢這是——

小倆口說著話,也不知道誰先開始,兩人吻着吻着便倒在了床上,聶奕再怎麼心思深沉也是個二十三歲剛開葷的男人,看着小媳婦嫣紅的臉蛋和霧蒙蒙的眼睛,忍不住就開始剝衣服...

這畢竟是大白天,林畫畫臉皮還沒那麼厚,小手亂七八糟地攏着,踢着小腿不讓他動,“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聶奕怕弄傷她,也沒敢用大力氣,氣得從背後抱着她,一口咬上她白生生的耳垂磨牙,“你說我幹什麼——”

林畫畫背對着他偷笑,心底莫名升起了一絲甜意。

即便連她都可以感受到身後某個地方的熱度,這個男人卻因為她的抗拒沒動她一毫。

正想着要不如他意算了,卻突然聽到院子里有些許吵鬧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沒等她反應,聶奕一下子把她拉了起來,一邊整理着兩人的衣服,一邊開口道:“我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