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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皇后的千秋宮沒去。

竟然來了她這裡。

她自然要抓住這一機會,好好的表現一番才行。

蘇賢妃不忙着出去接駕,而是忙着對鏡理妝。

其實蘇賢妃長得,有幾分與楚潤娘相像。

畢竟侄女肖姑,女兒肖母很正常。

可是,當蘇賢妃自認為妝扮得十分漂亮之後,卻聽宮人報說:

“娘娘,皇上才要入宮,郭公公上前,將皇上給攔了回去。皇上已經走了。”

“你說什麼?”

對着進來通報的宮女,蘇賢妃上去便就給了一巴掌道:

“你怎麼不攔一下?”

那宮女覺得自己很冤枉,解釋道:

“奴婢就是想攔,也能進得到皇上跟前。”

蘇賢妃氣得大罵那宮女廢物。

也只是徒勞。

其實就是沒有郭整攔着黎豐舒,他也不打算進瑞扶宮了。

蘇賢妃與周淑妃和楊德妃不一樣。

黎豐舒可以想像得到,即使是他問了,蘇賢妃也不可能承認。

也只有到了查着證據的時候,蘇賢妃才能無話可說。

隨着楚郡王出事的事,在京城散開。

家家都緊閉門戶起來。

禁衛軍將張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而帶頭的,卻是張臣。

張臣自被張家掃地出門之後,便再沒有踏進過張家一步。

張家上至老太太,下至孩童,全都嚇得要死。

由於張軌有官職在身,所以出來接着張臣。

“張大人可謂是揚眉吐氣了。”

說這話的時候,張軌可是滿嘴跑酸。

可此時此刻,也只有跑酸的份了。

張臣不與張軌一般見識。

做為絕對的勝利者,張臣的涵養還是不錯的。

張臣淡笑了,說道:

“如果張巡城使記得,咱們是皇上的臣子,一心效忠皇上的話,巡城使大人也能像在下一樣。巡城使大人,在下得罪了。”

說完,張臣也不等張軌反應,沉着臉喝道:

“掘地三尺,給我搜。”

自己做過什麼,還是挺清楚的。

張軌恢復了頭腦,對張臣說道:

“張大人隨在下去廳上等吧。張家雖然不大,也有幾處房舍,總要些工夫。現在天冷,張大人再凍着了。”

瞅了瞅天,張臣沒說什麼。

張家的其他人,全數被官兵拘了起來。

男人還好,一個個的垂頭喪氣的。

可是女人,有那膽小的,想到了蕭家,已然嚇得哭了起來。

很快的,張家女人的哭叫聲,即使在南廳上,也聽得真真切切的。

張臣和着張軌在南廳上坐下了,卻沒有下人來上茶。

想到了張臣來投奔他家,張家也沒給一杯熱茶喝。

張軌笑道:

“看來張大人是無福吃到我家的茶了。”

對於以前,張臣一點兒不介意人提。

但也不想讓人故意讓他難看。

現在張軌提,就是極不合時宜了。

張臣不喜笑,他只要一笑,便就讓人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所以,張臣一扯嘴角。

張軌便就後悔自己失言了。

張臣陰狠地笑了,說道:

“茶吃不吃無所謂。我想張巡城使應該知道,我所為何事?不若將人交出來吧,大家面上都好看。與皇上犟,張大人可不似在下,除了老母,余無一人,倒也算得上了無牽掛。”

張軌沒有出言。

屋內本來燃着炭火。

但丫頭婆子全被拘了起來,哪還有人過來收拾?

時間久了,炭火便就逐漸熄了。

張臣苦慣了。

即使現在滿朝文武,張臣在黎豐舒跟前,可算得上是紅透了。

家裡卻仍是一進的小院。

一個婆子,兩個小丫頭侍候着他的母親。

平日里會請個短工來幫着打掃下,再無多餘的人。

冬天也不會似張家這樣,大批的買炭來燒。

倒也不覺得冷。

等了許久,不見張軌出言。

張臣的聲音,比那三九天的冰還要冷,說道:

“消息是從宮裡出來的,張大人覺得會是誰說的?說那個女人是楊太醫的女兒。”

“周家怎麼樣了?”

張軌沒有回答張臣,反而問道。

張臣瞅着張軌。

張軌在巡城使上,也幹了許久,不至於不知道周家也被禁衛軍圍上的事。

那麼,張軌現在問的,可就是……

“這個,誰也說不好。”

張臣實話實說道:

“在下聽宣,皇上吩咐完了,在下完成。多餘的,一概不問。”

張軌忍不住譏諷道:

“皇上倒是養了條好狗。”

張臣沒有生氣,反而是一派輕鬆地笑了:

“能當聖上的狗,總比當聖上身邊奴才的狗要好許多,巡城使大人說,是不是這個理?”

張軌:

“你!”

張臣卻沒等張軌再說出更多的話來,語氣冷冷說道:

“巡城使大人有這工夫跟在下磨牙,還是想一想在下剛說得話吧。皇上不出宮,如何知道得這般詳細?”

張軌終如斗敗了的公雞一般,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不見了,當我聽說楚郡王出事之後,那個女人便就不見了。”

張臣瞅着張軌,看他不似說謊的樣子。

派出去的人,也都來了消息。

按着名冊清點,果然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張臣站起身,瞅着張軌,又露出陰森森地笑,不緊不怕說道:

“在下在這兒,先謝巡城使大人當年的不收之恩。那麼在下做事,可就不用再顧慮什麼了。”

還沒等張軌明白,張臣的話什麼意思。

就聽張臣淡淡吩咐道: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好在巡城使家裡人口不算多,男女按名冊,全數帶到刑部大牢。將院牆封死,往裡下水。水以一尺為度,三天為限。”

張軌一聽,大怒道:

“張臣,你怎麼敢?我現在還是朝廷命官,皇上並沒有免了我的職。你怎麼敢?”

張臣來這一手,就等於明告訴張軌,就是他將人藏在什麼地方,也不會活着了。

更何況,張臣心下清楚,張軌沒有說謊。

但張臣這麼弄,就是明兒皇上赦免了張家,張家再想住人。

這東西用具,卻是全不能用了。

無論東西好壞,一尺的水,地窖里的,便就全沒了。

“你這是公報私仇。”

張軌真的後悔,當初他不單不收留張臣母子。

還應該給這母子下毒,毒死他們。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後接着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