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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劉玉芬的視角,這些女人都是咎由自取,沒有臉皮的想做小三,和她搶男人。

誰知道老天有眼,一個兩個都陰差陽錯的撞到了猛虎手裡,倒是替她解決了麻煩,這就叫惡人自有天收。

這是中的描寫,為了女主光輝的形象,除了對劉家嫂子和趙為民的報複寫明了裡面的彎彎繞繞和女主的算計手段以外,其他地方劉玉芬都是一個誠心悔過,對人真誠,樂觀向上的存在。

而後半部的女配們,讀者若不細心觀察,就會忽略其中的玄機。

中描寫是這樣的:

劉玉芬本來已經上了火車,和張澤軍隔着車窗揮手告別的時候,心中的遺憾難過爆發了。

在火車開動以後,越來越不安,越來越不甘心,原本被姜錦葵的出現勾起的心灰意冷變成了較量。

她不能就這麼離開,她要和姜錦葵面對面談一談,她得之不易的幸福不是任何能破壞的。

於是劉玉芬半道上打道回府,沒有回部隊大院,而是偷偷約了姜錦葵......

其中有一個非常關鍵的細節,非常容易被忽視,就是在姜錦葵消失以後,張澤軍曾試圖找人的時候,提到過一個時間。

就是姜錦葵消失的那天,曾有舍友見到她接了電話,出門,再沒回來過。

而那個時間,就是劉玉芬回來的時間。

按中的說法,火車開動不久後,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她下車返程,這是同一天的事情。

卻距離姜錦葵消失的那一天,也就是劉玉芬約對方的那一天,過了整整三天。

中間的時間去了哪裡?這三天她做了什麼?

那樣理直氣壯,一改心灰意冷,要和姜錦葵談談的人,卻在約出對方後,只勾着對方說了說張澤軍在學校的事。

而且不待在一開始約的咖啡館,卻一路散步到了公園深處的一片小樹林。

中有這樣的描寫,劉玉芬非常窘迫的對姜錦葵說,“不好意思,我剛才喝了太多的水,這會兒想要上廁所......”

於是劉玉芬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小解,而姜錦葵就在這時候出事,等她出來的時候,人不見了。

劉玉芬卻覺得對方可能討厭她,自己先回去了......

作者解釋的牽強嗎?牽強!劉玉芬的表現隨意嗎?隨意!

沈玉暖不僅有原版,還有姜錦葵的記憶,兩相對比,她篤定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這個女主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恩怨分明。

姜錦葵的記憶卻是另外一種情況,她與張澤軍確實互相有情,也確實沒有明確確立過戀愛關係。

她出生農村,父母早亡,只有一個比她大六歲的姐姐,叫姜蒼蘭。

姐妹兩人相依為命,學習成績都很不錯,突然失去父母,姜蒼蘭為了妹妹一人扛起了重擔,不僅要養活她們兩人,還要給姜錦葵交學費。

後來嫁人了,連着姜錦葵也一起去姐夫家生活。

好在她姐夫錢建國是個好人,錢家也並沒有為難姜家姐妹,根據當初談婚論嫁時說好的,一直供着姜錦葵讀書。

姜錦葵也是爭氣,一路考到了大學,還是學醫,錢家人面上有光,哪怕生活不富裕,還是湊足了學費生活費,對當時的錢家是筆巨資。

姜錦葵也不是白眼狼,她學醫,學時長,不能拖累姐姐一家人,她大學八年,除了第一年的學費生活費是家裡出的,其他都是打零工,當家庭教師省吃儉用得來的。

偶爾有盈餘,還能給姐夫家解解燃眉之急。

姜錦葵的夢想,就是讓姐姐姐夫過上好日子,不再面朝黃土背朝天。

本來畢業以後,會被分配到軍區醫院,但心中挂念着張澤軍,姜錦葵通過自己導師,去了野戰醫院。

誰知道對方早就有了妻子,傷心痛苦卻抵不過失落,是的,失落。

兩人算是知己好友,曾經有那樣的默契,要一直守護相望,與知己結為伴侶,應該是很美好的事情,但世事無常......

在劉玉芬眼中姜錦葵的幾次挑釁,故意接近張澤軍,真正的事實不過是兩人見面的客氣寒暄。

其實各自尷尬滿滿,早就不能像在學校那樣自在相處了。

而張澤軍受傷時,作為醫生的姜錦葵多關照了一些,看在劉玉芬眼中就是不一樣的內涵了。

各自立場不同,劉玉芬頗有些做賊心虛,只要兩人有接觸,會自動往不信任的方面靠。

姜錦葵舊情難忘,卻也做不出糾纏不放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做不到老死不相往來,也做不到談天說地,只能不尷不尬的做一對熟悉的陌生人。

而劉玉芬對張澤軍不信任,也不了解,他沉默寡言,卻也有自己的擔當與立場。

既然已經說了對劉玉芬有情感,願意和她好好過日子,就說明早就放下了和姜錦葵曾經的感情。

至於對姜錦葵的特殊,她本身在張澤軍的世界裡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若真的什麼都不是,猶如陌生人,才要懷疑張澤軍的為人了。

可惜劉玉芬看不清,毀了姜錦葵,甚至往後的不少女配。

而姜錦葵,被賣到了麻家村,經受着劉玉芬上一輩子所有的痛苦折磨,這些本不該她來承受。

可姜錦葵比劉玉芬好的一點是,她是醫生,在不得不承受身體上的摧殘的時候,對於這罪惡的一切,她不能讓自己誕下罪惡的種子。

她想盡辦法,為自己避-孕,山裡的野草野花,相生相剋的食物,只要有這方面的效果,她都不遺餘力的吃下去。

結果是,生不出孩子的姜錦葵,被麻家村手頭寬裕一些的男人轉手買賣。

哪怕有了老婆,也要買過去玩玩,因為姜錦葵漂亮美麗。

十五年,她用了十五年時間,跑出了麻家村,卻無法面對家人,有家不能回。

她打着黑工,將攢起來的錢全部寄給姐姐,餘下的生命中,想盡辦法摧毀麻家村買賣人口的利益鏈。

她寫了信,給張澤軍,將事情經過說給對方聽。

雖不能面對面對峙,但能確定一定和劉玉芬有關係。

可惜寄出去的信,經過輾轉送到張澤軍的新家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卻是劉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