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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劉洋問起道行精進了不少的手下陳善,對付木青冥夫婦是否有把握?而陳善細細斟酌後,老實回答了沒有把握。而翌日入夜後,飛賊們再次趁夜,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官渡那個鎮子,來到了古塔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啟動了古塔中暗藏的機關,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盜走了機關後面暗格之中的寶珠。引出來飛賊們把機關復原後,卻帶走了寶珠。而長生道的監視者,也尾隨着飛賊們離開了此地。他們才走,鎖龍人當即出現在古塔之下,展開結界,開始了新的行動。】

夜風還在呼嘯着,長聲又尖銳。

天際那邊,隱約也傳來了悶雷聲。

這天已經變了半晌了,只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下雨了。

古塔邊上,那個長生道的監視者還在沉思着,想不到也想不明白,鎖龍人找這麼一顆作用不大的寶珠做什麼?

這可寶珠之中的水之靈,量小又不強,不過是能辟點火災而已。這正是長生道的監視者,搞不明白鎖龍人要用這珠子來做什麼的原因。

長生道的監視者,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會不會是木青冥故意拋出來的一個***。不過鎖龍人拉開這麼大的陣勢,還為了避開自己行動,暴露行蹤,故意找來了飛賊做此事,目的反而不像是個***。

只是這其中的真實意圖,長生道的監視者一時間是想不明白,也猜不出來的。

就在此時,飛賊那邊,頭領已經蓋起了盒子。

反正此地夜黑無光,也看不清那珠子的模樣和質地,他們打算帶回去細細觀摩一下,再把寶珠送回來。然後再以假亂真,來個狸貓換太子,把這個真的寶珠換走。

反正把真的寶珠帶走一兩天,也不會被人察覺。

而黃彥也把那飾品摸了個一清二楚;在手撫之時,他已經認出了這個飾品的北面,是一個類似於鎖一樣的機關。這鑰匙,就是飾品正中處,那個大日如來的神像。

這要是不熟悉機關的人,還真沒法看幾眼就看出來這其中的門道。

黃彥把這個配飾,遞還給了頭領。而頭領接過,把盒子給了黃彥,又是踮足一躍,抓着刀柄掛在了半空,在把飾品裝回去後再次落下,也把掛在上面的短刀,拔了下來。

收起了短刀的飛賊頭領,一拍手,招呼上其他的飛賊跟着他,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古塔下,趁夜朝着城中那邊而去,漸行漸遠的離開了官渡這個鎮子。

長生道的監視者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這一行人,一前一後,不一會就離開了官渡。

至始至終,都沒有弄出任何大的動靜來。加上夜風的呼嘯,這些飛賊和長生道監視者所做之事,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這些人才離開後,古塔下黑影一閃,啊弘和妙天閃身來到了古塔下。

“師叔。”在妙天展開了結界時,啊弘意念傳音給了妙天:“還好剛才你拉着我躲到了一旁去,不然就被那飛賊撞見了。”。

原來在飛賊們來之前,鎖龍人就到了此地。

只是妙天擅長追蹤,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為了避免麻煩,趕忙拉着啊弘躲到了遠處去。這才避免了,和飛賊他們撞上。

也免去了不少的尷尬。

“飛賊還好,怕是怕他們身後跟着的長生道監視者,撞見我們。”展開了結界的妙天,舒了一口氣,意念傳音道:“我們的行蹤,絕不能長生道知道。否則的話,你師父好不容易設計的計劃,就可能會功虧一簣。”。

啊弘應了一聲後開始做事,雙手捏了個手印。

緊接着,他身前地下土地,隨着手印成形後發出一聲咔嚓聲。一條裂縫,在古塔下的劵洞之中的地上,顯現而出。

啊弘這不過是捏了個山字訣,施展了的是鎖龍人的地動術,輕而易舉的讓身前地下,開了一條縫。

轉眼之間,地面裂開了一條長兩尺,寬一寸左右的裂縫後,就停住了。

結界中,啊弘收了手訣。而身邊的妙天已經蹲下身去,伸手進入了裂縫一掏,隨之從裂縫之中掏出了一顆珠子。

這才是鎖龍人們,真正所需要的寶珠。也是木青冥布陣,所需的東西。

讓飛賊們盜走的那一顆寶珠,不過是個贗品而已。而且飛賊們的行動,就是為了掩護鎖龍人們真正的行動。

雖說鎖龍人們瞞過監視者的眼睛很容易,但就容易讓監視者們察覺到他們秘密行動,會另尋途徑,查明鎖龍人的真實意圖。

所以木青冥才想到,不如拋出一個***來掩飾真正的目的和行動。

等到妙天把那個珠子取出後,啊弘又捏出山字訣,再次施展了地動術。地縫隨之合上,地面也跟着恢復如常,像是沒有動過一樣。

啊弘轉頭,看向了被妙天拿在手中的珠子。

珠子上閃過一道紅光,封印的符篆符文,亮了起來。很快就黯淡下去,與黑暗同歸一體。

非常明顯,這顆寶珠曾經被人加持了封印,鎖住了它的力量。讓啊弘一時間,不能判斷出這顆寶珠的作用。

但是從封印符篆的樣式來看,這似乎就是他們鎖龍人的封印術。

“師叔,這怎麼會有類似於我們鎖龍人的封印術啊?”驚訝之餘,啊弘趕忙意念傳音給身邊的妙天。

同時,啊弘看向珠子的眼中也迸射出了道道驚訝的目光。

“不是像,這就是我們鎖龍人的封印術呢。”緩緩搖頭兩下的妙天,以意念傳音,對啊弘緩緩說到......

給養着的魚兒餵了點食的木青冥,從木家小院的書房裡,緩步走了出來。

惡狡雪豹跟在他身後,輕輕地搖晃着尾巴。

正屋裡已經點起了火盆,給屋裡加溫着。呼呼冷風帶起的陰涼,被火盆里升騰的熱氣給驅散了。

這忽然的降溫,讓木青冥的幾個弟子,都加了衣衫。

只有木青冥他們幾個長輩,體內真炁護體,不懼嚴寒,還是一身單衣。

“皎雲,你們弄一點木炭到你們的手爐里,一會兒拿着回房裡去,就放在屋裡,夜裡就不冷了。”正屋裡,墨寒把火鉗,遞給了圍在火盆邊的皎雲和龍姑。

而一旁的張曉生,已經不慌不忙的切好的餌塊片,放在了火盆邊緣,慢慢的烘烤着。

在加熱下,餌塊慢慢的膨脹,鼓了起來。

木青冥在墨寒身邊坐下,默默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壺,悠哉悠哉的喝茶起來,沒喝幾口,就對弟子們說到:“你們也該學學怎麼馭炁禦寒了。”。

惡狡雪豹也在他腳邊卧下,捲縮起來,睡起了大頭覺。弟子們呵呵一笑,墨寒卻安穩鼓勵他們道:“沒事,慢慢來,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把基礎都打牢固了,比什麼都重要。”。

“師父,師娘。”趕忙裝好了手爐的皎雲站起身來,對木青冥和墨寒說到:“那我和龍姑師妹回去做晚課了啊。”。

木青冥答應了,龍姑和皎雲就結伴走出了正屋,有說有笑的上樓去了。

免得再多待一會兒,木青冥和墨寒又為怎麼教導弟子的事情,爭辯起來。

屋外的夜風,長嘯尖銳,木青冥見兩個徒弟走了,就不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