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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跟田小暖二人正吃着小零食的時候,貴賓候機室大門打開,從外面進來兩個人,田小暖隨意瞄了一眼,愣了一下,露出笑容。

“譚先生,你好。”

譚宗耀有些吃驚,看到田小暖跟何思朗眼神微閃,他已經查出這麼多年,閔軍帶着弟弟投靠了何思耀,這次動了何思耀的人,雖說他不願意與何家為敵,但自己已經越界。

“田姑娘,好巧。”

譚宗耀不予多言,此次去哈城主要是處理龍脈的事情,這是他甚至是從爺爺這一代,就開始籌謀的事情,牽扯到他的子嗣和家族血脈的延續。

雖然譚宗耀是個不錯的人,可田小暖總覺得看不透他,既然他不想交談,她自然不會多話,只與問心吃吃喝喝,不過譚宗耀旁邊兒的年輕人,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彷彿他不是一個人。

葉庭也看出這個年輕人的不同,打開精神力稍稍掃視一眼,年輕人突然抬頭,黑瞳直直望着他,一股帶着巫術味道的靈力從葉庭撲去。

薩滿!

葉庭化解眼前招式,這個年輕人的靈力還不夠強,不過如此年輕,前途不可限量,他對薩滿沒什麼偏見,他們修行的也是精神力,不過需要極高的天賦,然後通過與天地、四季、環境等溝通獲得能量。

大家都不想交談,只是沒想到登機後,還是坐在了一起。

“師父說,跟在譚宗耀身邊兒的人是薩滿,一會兒你離他遠點,薩滿的力量來源於巫術,我心裡有些不安。”

“小暖,我摟着你,就不會不安了,葉先生說過,我一生正氣,最克制邪術。”何思朗低聲說著,一把抓住妻子的小手,三月的哈城可不似南市早春時節,這裡還屬於冬季,十分寒冷。

到了哈城,江亦凡高興極了,尤其是他妻子,當年萌萌可愛的女孩,如今做了母親,可愛中多了一絲溫柔,她一把抱住小暖,大聲抱怨小暖都不來看看她。

江亦凡帶着眾人來到家中閑置的度假別墅,還把家裡的阿姨和保姆帶來,屋裡熱乎乎的暖氣,舒緩了大家的寒意。

休息片刻後,霍老的乾兒子弘輝也來了,特意代表霍老先來拜訪大家。

“弘輝,霍老的身體怎麼樣了?”葉庭關切問道。

“父親已經不大下得了床了,早些時候還能坐在輪椅上,讓我推着四處轉轉,可引雷的後遺症,對他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甚至引發當年好容易養好的舊傷,比以前越發難熬。

每天晚上能安穩睡着的時間加起來不到一小時,人越發虛弱,我……我每次看了都心裡難過,可什麼都做不了!”

弘輝談起父親,眼圈泛紅,尤其是當著葉庭和弘一大師兩位前輩,這段日子他心頭堆積了太多壓力,還有恐懼和害怕,這一刻看到這些長輩,他忍不住嗚咽起來。

“孩子,你別哭,這次機緣巧合又得到一枚鬼淚,這是霍老命不該絕,老天爺都向著他,我上次寄過來的丹藥,吃着在嗎?”

弘輝擦了擦眼角淚花連聲道“吃了,父親說心裡舒服多了,謝謝葉掌門。”

“吃了就好,身體有點底子,再配合鬼淚的修復,你父親一定能康復,小暖。”

田小暖看到師父點頭,從包里拿出放在盒子中的鬼淚,遞給弘輝。

“弘叔叔,霍爺爺一定能好的!”

看到鬼淚,弘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當葉庭給他打電話告知他有鬼淚的時候,他當時恨不得跪在地上,好好給葉庭磕幾個響頭,現在他也是這樣想的。

弘輝“噗通”跪在地上,給葉庭和弘一大師不停磕頭,“謝謝各位長輩,我父親的命有救了。”

“好了,別哭,這次又是小暖找來的,你也別謝我們,只要我能幫上忙,有什麼事都儘管來找我,好生拿着鬼淚回去,讓霍老今晚睡個好覺,明日我們再去拜會。”

弘輝謝了又謝,小心翼翼地捧着鬼淚走了,眾人看了有些心酸,但想想霍老能好,心裡又好受些。

“師父,這些日子霍家族人沒少折騰,上次我替您去拜訪順便送丹藥,他們霍家族人還圍着霍老,逼他該遺囑,全然不顧霍老重病在床。”

葉庭搖頭,“他們想要什麼?霍老一輩子兩袖清風,當年我大師兄也留下不少東西給他們,這麼短時間就敗光了嗎?”

“敗光了,什麼都不懂,還要做投資,簡直是敗家。不知道哪裡來的商人,看中了霍老身後的那片山,想要開發度假村,說要出重金買下那些山,霍老一直沒同意。

後來這些族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這些山被霍老留給弘輝了,聽說那個商人願意出五個億。這麼大一筆錢誰看了不動心,所以鬧得更厲害了,就連弘輝也忍受了不少白眼和指責。”

葉庭目光閃閃,那座山裡有東西,但具體到底是什麼,他也不清楚,但霍老自從當年隱退後,就守着這座山,就證明這山裡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

眾人忙了一天,吃了晚飯也早早休息了,第二日早上還要拜會霍老。

躺在舒適的席夢思床上,明明覺得很疲倦,她卻總有種不安縈繞在心頭,這裡彷彿有什麼東西,最後在何思朗懷抱中,心情稍稍平復,漸漸閉上眼睛。

只是睡着後,她胸口的玉佩突然放出淡淡的熒光,把她整個包裹在裡面,而遠在哈城郊區山林木屋裡的霍老,正在緩緩吸收鬼淚的修復能力,卻突然感到邪龍的動靜。

霍老咬咬牙,此刻還沒能力再次封印,他加快了吸收速度,等身體狀態好起來後,再引雷一次,就是不能劈散它的元神,也定不讓它有反抗之力。

踏上哈城的譚宗耀,他對這裡熟悉無比,龍脈就在此處,只是無法打開,他跟薩滿坐在車上,突然年輕的薩滿渾身顫抖。

譚宗耀讓司機停下車,看着薩滿衝出去,對着西北方手舞足蹈,臉上帶着無比歡愉,十分鐘後才再次回來。

“譚先生,我感受到龍脈的召喚了!”薩滿眼中滿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