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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罄鳴笑着說:“這樣的機會哪有那麼多?現在業內一些人想穿越回到牛頓之前的那個年代,發明微積分,但是在那之前也有不少先驅者創造出不少方法,只是牛頓和萊布尼茨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位於頂峰。巨人的肩膀雖然寬闊,但不是人人都可以在巨人的肩膀上站穩的。厚積薄發,就是這個意思。”

夏小語點了點頭,說道:“這我明白。”

“小語,我發現你近來又胖了。”蕭罄鳴剛才摟着她,這次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說道。

“真的?”夏小語雙眼發亮。

“真的。”蕭罄鳴點了點頭。

在生孩子之前,夏小語是沒怎麼胖,如今她的肚子在恢復中,身材確實比過去胖了一些。

夏小語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本子,翻開,首頁寫着四個大字:增肥計劃。

蕭罄鳴走了過來,一邊看一邊笑,說道:“你這增肥一直在計劃,現在才見到效果。要不還是算了,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了,別再增肥了。”

夏小語說道:“我雖然寫了這麼多詳細的計劃,但是很難真的增肥,這是由我的體質和生活習慣決定的。算了,還是順其自然吧。”

蕭罄鳴說:“健康就好。我希望你更胖一些,並不是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而是希望你在冬天的時候禦寒能力再強一些。”

夏小語轉頭看向他,微笑着說道:“我想增肥也不是為了討你喜歡,我喜歡當胖子。”

蕭罄鳴輕笑:“等你真的當了胖子,就不會這麼說了。”

夏小語搖了搖頭,說:“不後悔。當胖子,多有福氣啊!”

夜晚,外面傳來蟲鳴聲,透過巨大的窗戶,看着外面漆黑中的燈光,樹葉隨風輕搖,夏小語在卧室里,寫着論文,偶爾看著兒子的睡顏。

聽梅姨說,小蘊要比別的孩子好帶,作息有規律。當然,這話沒有當著小蘊的面說,而是在背後偷偷和夏小語說的,怕他會驕傲。

小孩子不是不能誇,是不能當面誇。

她帶大了她自己的兒子,之前在別人家當保姆的時候,也曾經帶過小孩。她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過了一會兒,蕭罄鳴從書房回到卧室,先去看了一會兒小蘊,然後才走到夏小語旁邊坐下,摟住她,說:“你上次的論文反響不錯,這次又構思新的方向了?”

夏小語看都不看他,說道:“導師建議我研究這個方向,我也正好有興趣。”

過了一會兒,夏小語轉頭對他說:“罄鳴,我記得,牛頓最後是投進了神的懷抱。”

蕭罄鳴想了想,說道:“牛頓啟蒙得晚,主要成就還是集中在年少時,後來他投進神的懷抱,很可能是因為他對這世界的規律研究得太深了。懂得越多,就越恐懼。不只是他,還有很多科學家,到最後都這樣。也許是因為他們遇到無法解釋的問題,便把一切歸於神靈。無知者無畏!這句話可是前人總結了很多經驗才說出來的。在有些時候,無知是一種幸運。”

夏小語低頭思考了一下,微笑着說道:“要能達到對自然規律研究到對這個世界產生恐懼的程度,那已經不是普通人了。雖然知道那肯定不會是好的體驗,但是我覺得,要是自己可以觸碰一下這個關卡,並不會是壞事。我就怕自己會無知一輩子。”

蕭罄鳴說:“現在的你怕自己無知,等你知的時候,也許就盼着自己恢復到無知的時候了。”

夏小語搖了搖頭,說:“不後悔!”

蕭罄鳴笑了起來,說:“這都快成了你的口頭禪了。”

夏小語靠在他的懷裡,說道:“這個世界中,我們就像微塵一般,懂多一些,不是壞事。”

天氣越來越熱,本科生的暑假很快來臨,但是研究生還得繼續跟着導師忙碌着。

正在這個時候,夏小語接到了錢美辰打過來的電話,說孩子出生了。

夏小語非常高興,在電話里恭喜過她之後,就開始問她醫院的地址。

掛掉電話後,夏小語就打算去探望她。

這段時間蕭罄鳴又出差了,不在美國,所以夏小語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

小蘊有梅姨帶着,夏小語非常放心地出門了。

車還是那輛車,開了兩年的時間,還是那麼好開,沒怎麼需要修理。雖然夏小語很少開車,但是遇到蕭罄鳴不在家,而她又需要出門的時候,還是要自己開車的。

開車還好,就是停車有點麻煩,找一個合適又容易停的車位可不容易。

美國不許隨意停車,一旦有些許違規,車就被拖走了。

每次夏小語為了保險,都盡量找停車場,雖然要花錢,但是麻煩少。

當夏小語走進錢美辰所在的病房時,發現除了張文傑和錢美辰,錢美辰的父母也在。

“小語你來了!”錢美辰高興地說道。

夏小語笑着點了點頭,和他們都打了招呼,並把手中的禮物放了下來。

“來到這邊,用不着這麼客氣。”錢美辰說道。

夏小語見她雖然面色蒼白,但是一副高興的樣子,便開始詢問她生孩子的事情。

錢美辰和夏小語一樣,也是順產,生的也是個男孩子。這個性別是早就知道了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也還是要問一下。

夏小語記得在上輩子,大姨的大兒子,也就是她的大表哥的事情。

在大表哥結婚後,大表嫂第一胎生的是個女兒,等到了第二胎,大姨便讓她去醫院檢查,送了個大紅包給醫生,讓醫生告知她胎兒的性別。

那個醫生仔細觀察了一番,告訴她,她肚子里懷的是個女孩子。

這一回,大姨便要她把孩子打掉,本來她是萬分不願意的,無奈婆婆太強硬,於是就把孩子打掉了。

當看到孩子時,她才發現,她之前懷的不是個女孩子,而是個男孩子。於是她哭得死去活來,大姨也是哭得很傷心。

本來她們是想追求那醫生的責任的,但是無奈有規定說醫生不能告知胎兒性別,她們塞紅包給醫生本來就不合規定,不能放到明面上說,於是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