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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僕從本來還嫌他多管閑事,直到他提點了幾句鬧大的後果,眾人這才不甘不願的帶着已經沉默下來的華揚離開這裡。

為首的侍衛一見華揚立刻便將她帶到屋子裡問話去了,連讓華揚把窗帘換成衣服的時間都沒給她。

要是放在以前,她一定不會容忍為首那名護衛對她的輕慢,但現在的她卻已經沒了跟對方計較的心氣。

從醒過來到現在,她已經憶起了發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

昨天中午,她奉陵容公子的命令回來取那隻特製的酒壺,結果卻撞見了陵容公子的某個姬妾與人通/奸。

她雖然性格張揚,但卻還不至於蠢到看不清自己的實力。

與那個女人通/奸的男人是陵容公子的護衛之一,實力在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只有築基前期修為的華揚如何敢擼對方的虎鬚?

她拿着酒壺便要悄悄離開,結果卻因為心神微亂而不小心踢到了擺在走廊上的半人高的花盆。

裡面的一男一女被她驚動,男的當即就衝出來將她擄進了陵容公子那名姬妾的房間。

由於那個女人已經失寵,所以陵容公子早就讓人將她的住所遷到了後面的偏僻地帶。

這樣的地方,平時來往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當時很多人都在藥力的引導下放出了自己內心深藏着的魔鬼,一片混亂之下,就更加沒有什麼人會留意到這邊的動靜了。

也是那對通/奸的男女好運,那個男人昏頭昏腦的擄走華揚本來是十分莽撞的行為,但由於陵容公子也出了事,華揚的失蹤便奇蹟般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將華揚打暈丟到地上,那對男女便又迫不及待的繼續之前的“運動”去了。

不過在“運動”的同時,他們也沒忘了商量還如何對付華揚。

彼時他們還不知道陵容公子也出了事,所以直接殺死華揚他們是不敢的。

最後還是那個女人給自己的情夫出了個主意——將華揚一起拉下水。

正好那個侍衛手上有些能讓人神志不清的葯,兩人將那葯混進茶水裡給華揚灌了下去。

也不知那個侍衛的葯和融金靈蜂下在茶水裡的葯混合之後發生了怎樣的詭異變化,反正華揚喝下茶水後並沒有如那名侍衛期待的那樣變得渾渾噩噩。

她將那名侍衛認成了自己的主子陵容公子,而且還在短暫的迷茫之後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了。

陵容公子的那名姬妾雖然打定了主意將華揚拉下水,但要她親眼看着自己的情郎跟別的女人在自己床上翻滾,她還是沒那個度量的。

那名侍衛正好也不想在自己相好的盯視下跟華揚**——無法盡興啊,於是華揚很快就被那名侍衛帶去了不遠處的偏殿。

華揚的美貌比那名侍衛的相好還要更勝一籌,尤其她現在又正得寵愛,對那名侍衛來說,偷她這個第一次得手的陵容公子的寵姬,可比偷一個失寵多時、早就已經與他勾/搭了不知多少回的女人刺激多了。

說來也是華揚倒霉,她跟那名侍衛在那間偏殿里折騰,偏巧又讓回來催她的筠清給撞了個正着。

筠清走後大約兩個時辰,她的神志漸漸恢復了清明,發現自己以為的陵容公子竟然是個面目陌生的護衛,華揚當即便尖叫起來。

奈何那名護衛早就防着她呢,她的尖叫才一出口,對方便已經緊緊掩住了她的口鼻。

短促的尖叫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但華揚卻因為認清了自己眼下的處境而劇烈掙紮起來。

她要是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那名護衛反倒被她激出了更強烈的欲/望來。

他之前吃下、喝下的藥粉還在有效期,內心的魔鬼也依然處在活躍期,華揚對他的嫌棄引動了他的另外一個惡念。

他身體壓制着華揚,讓她不能輕舉妄動,閑着的那隻手則抬起狠狠打在華揚臉上,“不過是個貪慕虛榮、眼裡只有榮華富貴的小賤人,就你也配嫌棄老子!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被公子捧在手心裡的華揚呢?呸!你現在不過是只被老子穿過的破鞋罷了!”

華揚被他又打又罵,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滿臉。

被這種她一向視作下等人的糙人佔了便宜就已經夠讓她悲痛、羞憤的了,對方竟然還敢扇她巴掌、罵她是“賤人”、“破鞋”。

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華揚想死的心都有了。

尤其,若是讓陵容公子知道她的身子被別人碰過了,陵容公子一定不會再寵愛她的。

不僅不會寵愛她,甚至還可能為了發泄怒火將她送去青樓、礦洞等地方長年累月受苦。

華揚不想失寵,更加不想被送去那些要麼註定飽受折辱、要麼註定操勞到死的地方過生不如死、沒有任何希望的日子。

她咬着牙,一聲不吭的忍受着對方的折磨和羞辱。

那名護衛見她一臉“我討厭你、看不起你,但卻不得不忍辱負重”的表情,心下怒火更盛。

之前華揚神志不清,將他當成陵容公子時那叫一個熱情主動,現在清醒過來卻表現出一副自己正在受刑的模樣,這對那名護衛來說無疑是天大的羞辱。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死命的折騰華揚,直把華揚給折騰的氣息奄奄、不省人事,這人方才氣咻咻的穿衣離開。

被他折磨的去了半條命的華揚自那時起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直到那些僕從送王姓金丹修士的屍體過來,華揚這才被人發現並喚醒。

為首的那名護衛雖然在詢問華揚的遭遇,但他顯然情緒狂躁且沒有耐心,再加上華揚不僅自己被人給那啥了,而且還聽說了陵容公子的死訊。

實力不如人,靠山又已經不再是靠山,以往張揚肆意的華揚如今也張揚不起來了。

為免對方脾氣上來拍死她,華揚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遭遇。

為首的那名護衛其實早就已經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包括他自己在內的許多人全都被算計了。

在詢問華揚之前,他一直以為做出這等事的是包括林清歡在內的那些暗恨陵容公子的女人們,雖然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同時將責任推到任瀚棠和任瀚玥身上,但彼時的他其實沒有任何根據可以證明任瀚棠和任瀚玥與此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