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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思憶的要求下,兩人遮掩了戀情。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在一起修鍊。除了親近之人,外人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感情的升溫。

“你到底是如何說服玄陽宗符籙方面有天賦的男修?”樂思憶上一息還在農場,眨眼功夫就回到天魔宗。

刑罰殿前的空地上建起十平米大小的傳送站。這處站點布上了特殊的符籙,和農場相通。前後只需幾息,相隔千里的兩地瞬間可直達。傳送站每次運轉只需要1塊靈晶幣即可。

靈晶幣是樂思憶腦洞大開想出來的點子。研究院眾人嘔心瀝血研究出來代替靈石的新能源。

先把靈氣耗光的靈石磨碎,壓製成錢幣大小的靈晶幣。然後利用特殊手段收集海藻粉和蛭石粉結合產生的靈氣,把它們壓縮入靈晶幣中。

江楚正傳送站出口等她。今天宗門內部商議重大事件,執事長老們點明要樂思憶參加。

“過程我不說了,省得污了你的耳。”江楚風輕雲淡地說。

樂思憶美目一瞪,流露無限風情,卻沒有絲毫威懾力。江楚臉上表情平淡,讓遠處的刑罰殿弟子看不出端倪。

私下給她傳音:“思思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樂思憶杏目圓瞪、秀眉挑起,火氣從嘴巴里冒出,“江楚,你什麼意思!”

“你生氣的樣子更迷人,回去讓小木給你泡茶,火氣太大容易老。”江楚在確定樂思憶對他的感情後,喜歡惹毛她,瞧她炸毛的模樣。

從研究院出來準備開會的婁天碩見到他們,搖搖頭快步遠離。遠處飄來他的聲音:“每天都吵,累不累啊!”

在外人的眼裡,楚夫人離開後,江楚和樂思憶的關係更加惡化。經常能聽見樂思憶對江楚大喊大叫,江楚則靜靜地看她,縱容她的無理取鬧。

萬貞嫻勸了她多次,要她往前看,不要為了一個和江楚不可能有未來的女人影響兩人的感情。每次都讓她哭笑不得。

這老男人越來越惡劣,總是喜歡在人多的場合用秘音說些調戲她的話。弄得她在同門眼中像個潑婦。

她一心想讓晉哲為通海城出力。於是利用用楚夫人,在大家面前裝成和他冷戰的樣子。他用得着這般推波助瀾嗎?

樂思憶再一次被江楚坑了之後,痛定思痛決定控制自己的脾氣,改變她在外的形象。

樂思憶狠狠颳了他一眼:“這次執事長老們讓我出席做什麼?”

那一眼的風情像羽毛一樣撓着江楚的心。他用神識查看一圈,見沒人後元嬰直接沖入樂思憶的識海,抱着她的蓮子啃了一口,又快速撤退。

樂思憶的臉騰的一下子臉紅了。“在外面呢,別人看到多尷尬。”

元嬰真君只有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元嬰才會離體,修為高深之人察覺附近有離體的元嬰必然會關注。可江楚就愛用元嬰親她。曾在盧景峰被宗主和師尊撞見一次,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樂思憶害羞下這些天一直躲着他們。

“能發現我元嬰離體的長老們全在宗事殿商議大事。”江楚眼眸含笑,“長老們對農場只佔五分利一事悔得腸子都青了,準備做些補救措施。”

“想讓我交出份子和管理權絕對沒門,連窗戶都沒有。”樂思憶雙手叉腰,潑婦樣十足。

正巧這一步被路過的樂子衍看到。他苦口婆心地勸樂思憶:“女孩子要溫柔點。你還能找到比江殿主更慣着你的人嗎?真是太不知道惜福了!”

在別人眼裡,江楚對樂思憶好的沒話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像忠犬一般時刻護在她身邊。作為分身的木影人,像下人一樣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樂思憶踩了江楚一腳,跑到叔叔跟前賣乖。她甜甜地問:“叔叔,宗事殿會把農場的合同作廢嗎?”

“怎麼可能?農場雖然賺靈石的能力出眾,可還沒到讓宗門長老不顧萬年聲譽的地步。”樂子衍一口否定。

轉頭對江楚兇巴巴地吼道:“嚇唬我呢!”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咋呼開了。”江楚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在宗門一呼百應、人人尊敬的江殿主,在樂思憶面前低聲下氣的樣子,讓樂子衍的心一下子偏向他。

樂子衍端起長輩的架子訓斥道:“思思,你的態度有問題。江殿主不欠你什麼,即便是道侶也沒有一味遷就的道理。”

“我”樂思憶委屈地想哭。

“樂執事,是我沒說清楚。”江楚直接把樂思憶護在身後,制止樂子衍繼續說教。

樂子衍搖頭嘆息,越過他們前走一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還是省點力氣吧。

“把話說全嘍。”樂思憶無力地說道。拼智商,她不是江楚的對手。

“有了天靈水和堆肥土,農場的那點收益長老們看不上。他們在意對農場失去管理權,怕你重演堆肥土先斬後奏的事。所以準備在善財殿下新建司農院,與礦場同級。把農場編入司農院,同時提拔你為司農院的執事。”

“天靈水和堆肥土是農場弄出來的,我一成的紅利不許賴掉。”

她想回地球,不過會在江楚忙着沒時間陪她的情況下去。

“長老們看中天靈水和堆肥土帶來的號召力,不會貪圖你的紅利。”江楚糾正她的觀念,“修真界最重要的是修為,靈石的多寡最終目的是為了讓修為精進。千萬不要本末倒置。”

這話樂思憶聽得耳朵長繭。“你煩不煩啊!”

今天樂思憶走背運,這話被一同前往宗事殿的萬閣主和包閣主聽見。

萬閣主說:“江殿主說得沒錯,他這是為你好。”

包閣主補充道:“忠言逆耳利於行。只有愛你的人才會吃力不討好的糾正你。”

拋下話後兩人直接離去。

她冤啊!

樂思憶唉聲嘆氣:“就差六月飛雪了。”

“什麼意思?”

“一則小故事。說的是一位溫柔和善、通情達理、美麗動人的女子受了冤枉。冤屈衝天,使根本不可能下雪的六月飄起雪花。”

“其他都對,溫柔這詞似乎和你關係不大。”江楚調侃道。

樂思憶堵在他身前質問:“我哪裡不溫柔了?”

江楚高舉雙手討饒:“思思是最溫柔的。”

這時,冰涼的水滴滴到樂思憶的臉上。她抬起頭,愣在當場。

艷陽高照時分,天上飄下絮絮雪花。雪花圍着他們兩人飛舞,不一會兒落在地上融入泥土。

“剛我說的話,讓天道都看不下去了。”江楚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