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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易清是從小世界來的,但這樣的來歷,並不能夠抹殺掉他的所有。以前是空明修士,從築基突破了的。一般在臨終這樣的大宗門之中,已經主機的末等弟子,少之又少。已經突破築基的末等弟子,更是沒存在過。

雖然說如林中這樣的大宗門給地址分等,比較看天賦和潛能,但是這並不是說實力就完全不重要了。以前已經昆明,最少最少也會有一身墨藍色的衫子,不至於淪落到末等地址當中去。

在這硃砂糖之中,一處居所的窗前,沒有紅箱子,才是有人住的。已經送走了那兩個女修士之後,儘管很好奇他們拿來的東西,但還是首先把已經是自己屋子的窗邊擺着的一個不算很大,卻的確是夠重的紅箱子,從窗台上抱了下來。

將那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箱子放到一邊之後,已經立刻拿起了那兩個女修士給他送來的東西。

他們給他送來的,是他的幾身衣服,墨藍色的衣裳,還有他在林中行走所必須要的身份玉牌——這是他們說的,已經並沒有親眼看見,她只看到一個小小的錦囊,被兩個女修士當中的一個,輕輕擱在了桌子上。

“這是乾坤袋子,你的東西都在裡面了。先用自身元氣打上印記,之後就能隨意收取東西了。”你休息到底是細心些,知道以前是從小世界來的,估計以前沒用過這種東西,還特意給他說了一下用法。

拿起那個也就跟他的手掌心差不多大的錦囊,以前興緻滿滿的照着那兩個女修士的話開始做起——運出自身元氣,然後把自己的元氣捻成線,順着這錦囊邊口的兩個小針眼穿過去,就可以了。

已經把這件事情做的特別鄭重,他以前當真沒見過把一方空間,歸納於一個小小的包裹容器之內的本事。他是聽說過的,因為金融界的那些結丹休息,身上無論如何都會有這麼一個乾坤袋子的。但他只限於聽說,建是一次都沒有見過,像今天這樣直接拿在手裡,可以佔為己有,那更是不可能了。

因為做的特別認真的緣故,易清一次就成功了。原本扎着這錦囊的邊口的繩子一松,好像是因為有一清的元氣來當繩子扎口,他就功成身退了。

錦囊被解開,以前眼睛湊過去,想看看裡面有什麼,結果一片黑洞洞,什麼都看不見。他很小心的將源氣探進去,就在那一瞬間,他自身的元氣好像成了他的眼睛,濟南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一塊瑩潤的玉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三套疊得整整齊齊,摞在一起的衣裙鞋襪。還有一個盒子,跟以前剛剛從窗檯邊上抱下來的盒子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一天暫時顧不到這些,她只是覺得神奇。這乾坤袋子扁扁的,還沒他手大,裡面的空間卻至少有三四立方……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已經驚奇着,錦囊裡面,延慶已經觸碰到了他的身份玉牌。錦囊外面,他卻還沒有準備好。他的元氣像是給這錦囊之中的物品搭了個管道,那玉牌順着這管道往外飛,出口卻不是在一個妥帖的地方。

倒是比這錦囊還要大一圈的身份玉牌,直接在空中出現。出現之後,就往地上掉。以前還沉浸在激動中,一時沒反應過來,那玉牌“啪”的一聲就掉在地上。

以前眼皮一抖,往地上看去……幸好幸好,這玉牌看着像玉石所制,瑩白溫潤,好看至極。實際上卻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材料,耐摔得很。易清過去撿起來,就見這牌子連一點兒邊邊角角都沒有磕掉……當然,不磕掉是最好的!真摔碎了,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有着身份玉牌的先例在那裡,易清之後往外拿他的衣服和那紅箱子,就再沒有出差錯了。衣服和箱子都穩穩的落在桌子上,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把東西都取了出來,以前卻還是不查看。拿着他的身份玉牌,已經將那牌子,放進乾坤袋子,然後再取出來,然後再放進去……就這麼循環往複,一直到他玩膩了,也完全熟悉了往這乾坤袋子裡面放東西和取東西的感覺後,以前這才把它放到了一邊。

拿起他的一套衣服,以前瞧了瞧大小,很快將這墨藍衫子換上,將自己徹底打理成一個靈宗弟子之後,他又把那乾坤袋子拿起來,往自己腰間一系。

將勵兩套衣服收了起來,以前這個時候才有空琢磨那放在一起,乍一眼看過去,他還有些分不清楚的兩個紅箱子。

既然這裡從今以後都是他的住處,哪乾坤袋這也是他的了,屋裡的東西,袋子里的東西,他肯定是能看的吧。

易清沒什麼猶豫的就把兩個箱子都打開了,見一個裡面擺滿了許多巴掌大的小空盒子,另一個裡面,盛着一塊還是石頭形態的硃砂,顏色極好,想來磨出來也應該很好。那放着硃砂的箱子裡面,還擺着一個塞的結結實實的像是丹瓶的小瓶子,易清沒有拿起來看,知道這兩個箱子裡面都有什麼了之後,他便將它們放在了一旁。接着,已經開始一邊熟悉他以後的居所,一邊等待着那大約長得很不錯的紀師姐來找她。

紀曉楠正在來硃砂堂的路上,他剛剛把既想笑他們六個人安排好,讓他們都住進了他早就幫他們找好的居所,各自都領到了和一清估計也就差着那麼一個紅箱子的東西。

接下來就是安排工作了,不過這個暫時不着急,李曉楠着急着想要跟他妹妹問一個人。之前在吸引山上,她就聽到了一些男弟子的談話,他們在談論一個女地址。

帶着街小巷他們六個人一直走到淮山的這一路上,紀曉楠沒有開口。紀曉笑是他妹妹,但是另外幾個男修士,可跟他沒什麼很深的關係。有些話,哪裡就能那樣直接大咧咧的說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他們分開,他終於能跟自己的妹妹單獨說些話的時候,紀曉楠再也沒有猶豫,跟紀曉笑問了有關於易清的事情。

紀曉笑自然是不懂這些的,雖然覺得奇怪,但他這個雖然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的姐姐,一直都是他崇拜的對象。她要跟他問什麼,他只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紀曉楠的心中有些歡喜,把幾個從此楊姐來的休市安排好之後,他便去了硃砂糖,想要去找人打聽打聽一起。一群從小世界來的修士不知道徐建是誰,紀曉嵐卻是知道的。聽說是徐建帶走了易清,他頭一個想法,就是一清八成會被安排在符院。

有些不明白跟銀龍姐扯不上一點點關係的徐建,怎麼會幫易清,歡喜之餘,紀曉楠也略有一點擔心。他招惹不起辛涯,也招惹不起徐澗,徐澗雖然如今的修為與他相差無幾,可他們卻不是一樣的人。如果徐建執意要幫那個什麼易清,他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