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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我將你二人的事情告訴皇上?”李淳捏緊了拳頭。

李落笑:“那就有勞恭王了。”

告訴皇上,也得皇上信他。可現在李淳與皇上勢如水火,別說李淳說的是假的,就算明知是真的,皇上也不會聽他的話。

李淳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他只是不想認輸罷了。他的威脅,只是他承認技不如人的最後掙扎。

“好,如今你在明面上,再不在暗處,就論咱們誰的手段更高明了。”李淳冷哼,“告辭。”

青色蟒袍在空中旋出一個弧度,李淳轉身氣惱而去。

夏溶月見他走遠,才舉起手中的酒盞,敬了李落一杯:“王爺好手段,竟能喝退恭王,實在令我佩服。”

李落笑:“王妃才是厲害,我還以為王妃在宮中兩耳不聞窗外事,沒曾想,還打聽到了連我都不知曉的事情。”

兩人互相標榜,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只是個意外。”夏溶月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興文的事情,不過是一月偶然間發現的。”

“一月?”李落皺眉,“你見過他?”

點點頭,夏溶月接道,“聽聞我進宮,一月叫人給我傳過話。”

李落眉皺得愈發重,一月佔據的皇商,是一張底牌,太早暴露日後怕會有隱患。

看出李落的擔憂,夏溶月笑:“不必緊張,我也只同一月說過幾回,我與他甚至沒有見過面,不會被人發現。”

李落點頭:“他不能被暴露,若他暴露出來,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一月與白蓮關係甚密,要是一月出了問題,怕白蓮第一個就要崩潰。到時候,夏溶月也要跟着一起傷心。

“我知道。”夏溶月淺笑,看看外頭的天,天色尚好,“所以,他只聯繫過我兩次。”

“哦?”

“一次,是我剛來的時候,還未入京城,他贈了我不少藥材;還有一次,就是他的商隊里多了一個傷員。”夏溶月道。

李落笑:“你莫要告訴我,那傷員就是興文。”

“那倒不是。”夏溶月笑道,“不過,是興文的一個貼身隨從。”

“一月救下了他,並替他安排了身份,叫他免於追殺,為報答一月的救命之恩,他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一月,並慫恿他投奔恭王。”

雖然興文被恭王一行追殺,但是興文知道,按照目前的情形走下去,繼承皇位的只能是恭王。而且,就在不久之後。

“他不知道一月是我們的人?”李落問。

夏溶月:“一月沒有告訴他。”

“的確不該讓他知道。”李落對一月的做法表示贊同。這種處理方式,無疑是最好的。

“所以李落,咱們要不要叫一月‘投奔’恭王?”夏溶月又有了個壞主意。

這樣一來,光明正大的恭王身邊安插人手,豈不好?

豈料李落搖頭,“這樣做不妥。一個皇商突然靠攏,本就會叫人起疑,更何況,方才你已經說過,興文在你手裡。”

夏溶月一拍腦袋:“是啊,我真是傻,若是真叫一月卧底,怕是要送了他的性命。”

“正是此理。”李落道,“況且,我還沒有到要給恭王安插諜者的地步。”

下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