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妃在此處可是等晉王?”
“嗯。”既然李淳先開了口,夏溶月就沒有不搭理的理由。不過,她也沒有那麼好的心情與他多說。
見李淳似乎還想開口說話,夏溶月淡淡的道:“怎麼不見恭王妃?”
李淳語塞。這是夏溶月在警告自己,兩人應當避嫌。意識到這一點,李淳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痛快。
不多久,李落就走了回來,人未至,語先聞:“恭王。”
他站在夏溶月與李淳之間,徹底擋住了李淳的視線。
李淳這才發覺,自己已經盯着夏溶月許久了。他收回眼神,皮笑肉不笑:“晉王。”
“不知恭王為何在此?”李落拉起夏溶月的手,沉臉問道。
任是誰,都不會太願意看見自己的妻與別人獨處一處。
李淳抬腳,笑道:“途經於此,偶然而已。”
他擦着李落的肩而過:“告辭。”
李落轉頭,目送他離開,低語:“不送。”
拉着夏溶月,他朝不遠處的小亭走去。
夏溶月被李落拽着,見他臉色陰沉,忍不住問道:“不高興?”
李落冷哼,也不回頭,只是拉着夏溶月一味的往前走:“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所以你惱了?”夏溶月恍然,笑道,“我又不是死物,怎麼會由着別人去?”
她小跑兩步,跟在了李落身旁。
李落依舊沉着臉:“你想得太過簡單,若是想要一個女人,並不一定非要”
說完,他就覺得這話不好,啐了自己一口:“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看着他幼稚的舉動,夏溶月笑得更歡,忍不住逗他:“看來你頗有自信。”
李落瞪了她一眼:“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本王有何用?”
見他快要惱了,夏溶月抿嘴,忍着笑,不說話了。
稍在亭子里坐了坐,夏溶月和李落就出了宮。
第三天歸寧,李落又陪着夏溶月往戚家走了一遭,才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而第三天夜裡,原本體諒夏溶月事多疲乏的李落,終於逞了回獸性,一夜叫了四回水,才放過她睡下。
眼還沒合上,就天亮了。
李落新封了王爺,又正值新婚,照理是要上朝的。見他滿臉喜色的穿好朝服,夏溶月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
她翻了一個身,闔上眼立刻就睡著了。李落見她不願起,只是輕笑兩聲,就理理衣服出門,也沒有叫丫鬟服侍她起來。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等着她做,為什麼要起床?
可,夏溶月這一覺並沒有睡好。因為一大早,兩個夫人就前來拜見王妃。
芙夫人和晴夫人跪在門外,等待求見。
夏溶月被白蓮拉起來的時候,還是蔫蔫的打不起精神:“叫她們回去不就是?”
語氣里滿是不悅。
“王妃,您好歹要見她們一見,不然被人說是妒婦,有損您的形象。”白蓮苦口婆心。
“妒婦?”夏溶月冷笑,“我還就是妒婦了,聊雲,拿我的弓來。”
白蓮一驚:“王妃,您要弓做什麼?正值新婚,可萬萬見不得血腥!”
“我自有分寸。”夏溶月接過弓,輕輕撥動,眼裡有暗流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