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落越扯越大,夏溶楠知道,這件事,怕是輕易揭不過去。索性,她直截了當的問道:“晉王爺究竟想要怎麼樣?”
“那就要看晉王妃的心情了。”李落回頭,沖夏溶月淡淡一笑。
夏溶月伸手,執起酒盞,替李落添酒,動作純熟的很:“恭王妃的命,我是要不起了,至於在她胸口上也刺一劍,我沒有這樣的氣力,不過......請恭王妃再落一次水......倒也不錯。”
故意的,夏溶月將那個‘再’字,咬得尤其重。
“休想。”夏溶楠想也不想,斷然拒絕。
上一回她已經夠丟臉了,難道這一回夏溶月還想叫自己再來一次?想都別想,絕對不可能!
“本王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李落道。
就算是皇帝,也從未真正的阻止成功過。
面對李落滿是威脅的眼神,夏溶楠猛然站起來,“夏溶月,你別以為你和晉王爺今日出演這種夫妻情深的戲碼我就會相信,實際上,你們究竟是怎麼樣的,我一清二楚!”
“哦?怎麼一個清楚法?”夏溶月笑問。人家都指着自己的名字說話了,若是不回她一句,豈不是叫她很沒有面子?
看看周圍,夏溶楠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這件事,夏溶楠連恭王都沒有告訴,就是為了存到最後作為自己的手段,用以威脅晉王。
畢竟,一個沒有子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
聽夏溶楠這樣說,夏溶月與李落面面相覷。
這件事,夏溶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恭王也知道了?
不可能,若是恭王知道了,方才他為什麼不說?
見他二人的反應,夏溶楠覺得,自己是說對了,她微笑:“我特地派人去晉王府上瞧過安平郡主,她與夏溶月你,長得一模一樣。”
“介於我們家除了我就是你,所以安平一定是你的女兒,那麼她的父親,究竟是誰!”
夏溶月抿唇,很是糾結。她倒不糾結安平的父親是誰,她在想,夏溶楠為何知道這個秘密?
李落做事向來謹慎,沒理由這件事會被夏溶楠知道。皇帝也絕不會沒來由的將這件事告訴給她聽。
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
“安平是晉王嫡長女,難道這件事還需要本王告訴你。”李落淡淡,沒有表現出任何困惑。
但他心中同樣不解。夏溶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你明明知道不是!”夏溶楠大笑,以為知道了晉王的把柄,“將自己名義上的女人送給別人,晉王,您的心情如何?”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夏溶楠想,沒準晉王就是為了破除他不育的傳聞,才會出此下策。只不過他一定沒有想到,這件事,被自己知道了。
這樣的醜聞,幾乎是致命的。
只要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晉王別說繼承皇位,就連頭,以後也別想抬起來。
至於夏溶月......她就會是永遠的罪人,人們茶餘飯後口中不知廉恥的蕩婦!
夏溶楠的臉上,笑容越擴越大,幾乎佔據了她的整張臉。
下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