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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顯然是不想放棄的,但是不管他在說什麼,鈴蘭都擺出了一副不予理會的模樣,孩子更是看的死死的,不允許他動那怕一下。

男人沒辦法,只能悻悻然的離開了,但是私底下的動作卻沒少做。

至少鈴蘭這邊就經歷過兩次有醫生或者是護士想要趁她不注意把孩子抱走。

鈴蘭看孩子看的緊,就算她現在受着傷,遇見給孩子檢查之類的事情,她也會跟着去。

等檢查完畢了,她也要親自帶孩子回來,根本就不給別人機會。

鈴蘭這邊看的嚴實的同時,傷好的也是出奇的快,這麼重的傷,不出半個月的時間便可以出院了。

只是半個月的時間了,警方那邊卻一直都沒有動靜,不過這些鈴蘭心中都有數。

她也不去警局找麻煩,抱着孩子自顧自的出院拿錢找地方住,一副已經不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樣。

鈴蘭是那種會就這麼算了的人嗎?

當然不是!

她之所以表現的如此淡定,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身體原因不允許,更何況她現在花的還是那男人的錢,在經濟未獨立的現在,做什麼都沒底氣!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把身體養好。

出了院之後她恢復的便更快了一些,用來強化身體的葯也開始服用起來了,不出半個月的時間,她的身體已經全好了,健康的不得了,打倒一個壯漢絕對不是問題。

同時,鈴蘭還給孩子餵了一些可以初進大腦開發的丹藥。

雖然這種丹藥的效果微乎其微,但是長時間服用,讓孩子變得更加聰明還是沒問題的。

生過孩子是她的硬傷,這樣的商品除非非常的出類拔萃,否着想要購買的人應該不多。

但是同時,孩子也會成為加分項,尤其是這個孩子聰明伶俐又很懂事的時候。

鈴蘭抱着孩子離開之後,第一時間去找了那男人的哥。

她現在畢竟是個沒身份沒地位的,想要和那個男人硬碰硬是不理智的,一切都要等她養好了身體再說,畢竟,只要她養好了身體,就算是正面上,她都能把那男人打的哭爹喊娘,由此,她真沒必要現在就和那男人與情婦計較。

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先和那男人離婚。

雖然她不明白那男人為什麼如此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但是這一切肯定和錢權脫不了關係。

鈴蘭來找那男人的大哥也很簡單,因為這位大哥本身代表的便是錢權!

想要找這位大哥可不容易,但是誰讓鈴蘭抱着孩子來的呢,就算前台小姐不認識她,看着她抱着孩子還要找他們老總的樣子,也不敢多麼為難她。

她來了的消息很快便被通知了上去,對方的反映也很快,她很順利的被放行了。

進入到大廈的最頂層,進入到了總裁辦公室,一進門便看見了坐在辦公室後面辦公的男人。

這個男人和那個渣男還是有幾分相似的,只是眉目之間更多的是一種禁慾的冷厲,鈴蘭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在對方看過來之前收起了臉上的神色,嘴角帶出了一抹略微有些蒼白的笑容。

辦公的男人抬頭,看見她這幅樣子,神色也是頓了頓,這目光落在她懷中的孩子上面,神情也變得柔和了一些。

“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男人的聲音很是低沉悅耳,很難想像,性格如此南轅北轍的兩個人居然是親兄弟。

鈴蘭有些局促的走了進來,想了想之後還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想和他離婚,我希望你能幫我。”

男人很顯然沒想到她會說這個,手上拿着的鋼筆也放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才用一種略帶安撫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阿星混賬了一些,不過你們已經有了孩子,我會好好教訓他,讓他安分一些的,為了孩子,離婚這件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鈴蘭垂眸,看向自己懷裡抱着的孩子。

鈴蘭現如今的身體條件非常好,就算抱着一個巨大的嬰兒包裹也好不吃力,沒有任何的顛簸,所以懷裡的孩子睡的很香。

她低頭在孩子的額頭上貼了貼,之後才又看向辦公桌後面坐着的男人。

“前兩天我住了醫院,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原本懷的是雙胞胎,但是被人捅了一刀,正好捅在了子宮上面,那個孩子沒有保住,我也失去了在做媽媽的可能。這件事情是他的情婦找人做的,但是他卻包庇對方,我報了警,已經快一個月了,警方那邊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鈴蘭說著說著,一行眼淚突然之間從她眼中滑落而出,那種被背叛的無助所帶出的脆弱濃的簡直化不開。

“……我不能在好他在一起了,每次看到他,我都會想到我那個死在我腹中的胎兒,我現在只想和他離婚,我真的沒辦法了,我……”做到這裡,她像是再也忍不住,把頭埋入到了嬰兒的包裹上,無聲的哭泣着。

這下子,原本還想勸和的男人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之前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半點兒都不知道?

事實上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警方那邊一直沒有動靜,也是他那個‘好’弟弟到他這邊哭天抹淚的求了好半天之後他才去打了一聲招呼,以家屬的身份動用了一些關係才撤了案子。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原來鈴蘭懷的是雙胞胎,而且還死了一個!

這個男人本身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他之所以能夠對鈴蘭如此和氣,那也是看在她為了他們家生下了一個孩子的份上。

要是受到傷害的只有鈴蘭一個,他可能也就隨了自家弟弟的意思,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

但是自己的小侄子卻死了一個,這如何能夠讓他冷靜下來!

男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神情也開始變得變幻莫測了起來,不過很快的,他又冷靜了下來,看了看鈴蘭懷裡的孩子,慢慢的他又坐了下來。

鈴蘭雖然在哭,但是耳朵卻一直在聽着那邊的動靜,感覺差不多了,她才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