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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肖萍和城城一直在嚴二家住了兩天。

肖義和蘇漪整整兩天沒有出門。

新婚那晚肖義太放縱,蘇漪深受其苦,後來都沒叫他近身。兩人在家,也就是看看書,讀讀報,躺躺屍,說說家常。

蘇漪覺得挺好,肖義和星際觀眾們都快無聊死了。

肖義還很憋火。他剛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葷,而且吃的還是叫人回味無窮的頂級美味。有過那次銷.魂的極盡享受後,他看到蘇漪就控制不住地激動。

難得有假期,家裡又沒人,肖義當然想和美美軟軟的媳婦多切磋切磋。之前嚴二偷塞了幾本帶顏色的書給他,上面有許多姿勢,肖義都想和蘇漪學練。

可每次他碰蘇漪,蘇漪就目含清淚,委屈兮兮地瞅他,還給他看身上沒有消去的紅腫和吻痕,哪怕她什麼都不說,也足以讓肖義停下。

肖義又被迫過上了天天沖冷水澡的日子。只是最近天干日燥,他火氣更重,一天至少得沖兩回冷水。

直播間里的觀眾很是同情他。天天守着媳婦不能吃,與冷水為伴,真是苦了肖公安了。

肖義的迷弟迷妹強烈譴責蘇漪,說她太作太嬌,娶了他們肖哥哥,也不知道珍惜。天天欺負人,看着哥哥燥得頻頻泡冷水,也不知道滿足人家,簡直是暴殄天物!說難聽點,就是佔著茅坑不拉翔。

其他觀眾紛紛慫恿蘇漪出去度蜜月,在市區周邊來個短途旅行,也好叫他們多欣賞欣賞此地的風光。

身子不舒服,要養精蓄銳去省城辦酒席的蘇漪,連院子都不願意出,更別說來什麼短途旅行了。

蘇漪一進直播間就被觀眾懟和纏,也是不勝其擾。索性退出直播間,隨觀眾鬧騰。一直粘着肖義,讓他給她講他以前的生活,還讓他給她講省城那邊的人情往來,叫他重點介紹一些關係比較近的親友的喜好,這樣她下來也知道買什麼禮物給他們。

“離開省城這麼幾年,要說關係親近的話,就只有我姑父一家和嚴二了。其他人,都沒怎麼來往。我每年過年只能休十天左右的假,回省城大約能待三天,也就只去董家和嚴二家走動。”

肖義說這話時,抱着蘇漪坐在桂花樹下乘涼。傍晚的彩霞染紅了半邊天,霞光透過桂花樹的枝椏,在他們身上投下星星點點的光斑。

天氣還是很悶熱,蘇漪被肖義抱出了汗,想掙脫他的懷抱自己坐,肖義沒許,依舊緊緊摟着她,“別動,我給你講講我姑父、大表弟和兩個表妹。”

“我姑父董成斌是省城公安局的局長,非常嚴肅正派的一個人。他應該會喜歡你,你在他面前像平常一樣就好。我姑父愛煙愛茶,等去省城了,咱們去百貨商店給他買條好煙,再稱斤明前茶,保管他喜歡。”

“大表弟董家文今年二十四,高中生,已成婚三年。妻子白玲玲和他同在罐頭廠上班,前年冬天給他生了個兒子叫毛毛,那小子比我們城城還胖,特別能鬧騰!家文和玲玲都是老實熱忱的人,沒什麼心眼。他們並無特別的喜好,要討好他們很簡單,對毛毛好,給毛毛買些麥乳精和雞蛋就成。”

“兩個表妹嘛,年紀比我小很多。家欣和家月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都在讀高中,家欣今年要考大學,家月才高一。她們挺怕我,看到我就躲。我也不知道她們喜歡什麼,你可以下來問姑,或者按着自己的喜好,隨便給買點什麼。都是小姑娘,想來你喜愛的,她們也不會討厭。”

蘇漪頓時樂了,她本來坐在肖義腿上,側身靠着他的胸膛,這時一高興,抬手扣住肖義的脖子,拉低他的頭,和他耳鬢廝磨:“原來在你眼裡,我還是個小姑娘啊。嘻嘻嘻。”

肖義吸住她的唇,用牙齒輕輕緩緩磨着她的唇珠,“說錯了,你現在可不是小姑娘,而是我的小媳婦。”

“喔。”蘇漪的眼睛彷彿月光下的湖泊,靜謐又耀眼,裡面盛滿了粼粼波光,那是喜悅的光:“不管啦。反正我比你小,你以後要多疼我一點。”

厚臉皮的蘇漪心想:星際年齡在地球不算數啦。她還很小呢。

“我還不夠疼你?”肖義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眸色加深,抱起蘇漪就往新房走,“那你不準哭,也不準喊停,我會好好疼愛你。”

蘇漪養了兩天,身體基本沒問題,就是心裡壓力很大。第一晚的疼痛給她留下了陰影,她有些抗拒:“我說的不是這種疼,不要好不好?”

“可是我很想。小蘇,我難受,你疼疼我,好不好?”肖義叼着蘇漪的耳朵,聲音低軟而纏綿,還帶了幾分可憐和委屈,叫蘇漪心防潰散,心裡頭軟乎乎又甜滋滋的。丈夫這麼溫柔地向她撒嬌求寵,她又怎麼會不許呢?

她的身體叫肖義撩撥得也開始發熱,抱着肖義的脖子,蘇漪軟綿綿道:“那你輕點。我讓停就停。”

“好。”肖義大喜過望,隨口應下她。心裡想的是,怎麼能停得下來!

蘇漪沒有經驗,不知道男人某些時候說的話,根本不可信。

這晚肖義更加賣力,將她撞得魂飛魄散,眼裡的水汽,就一直沒散過。好在肖義比新婚夜更顧及她的感受,也有了一定的經驗,讓蘇漪體會到了一些樂趣,不那麼排斥了。

蘇漪第二天照舊睡過頭,錯過了早飯。老爺子和肖萍在嚴二家吃了早飯,帶着城城回家,叫肖義騎車去街道辦開證明,開完順便去火車站買票。

“咱們不坐火車。我找人開輛貨車送我們去省城。”肖義對老爺子和肖萍道:“之前小蘇和爸買的米面和魚還有剩,劉坪鄉親們帶來的鴨鵝,以及小蘇之前弄的野生肉,都還沒動過,剩下的油鹽醬醋等,我清點過,量都還挺足。把它們帶去省城,咱們辦酒席只需要買點菜就行。這樣能省下不少錢和功夫。魚和肉,還有油,在省城可不好弄。”

“成。”老爺子和肖萍沒有意見。

肖萍對肖義道:“那你馬上去聯繫貨車,咱們下午走。早些過去,早做準備。你姑父昨兒還打電話來催了。他倒是急得很!說是都通知省城那邊的親友三天後吃酒了,問我們怎麼現在還不過去?”

提起家裡那個彆扭的丈夫,肖萍就忍不住笑:“老董還問我,這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需不需要他請假來幫忙?呵!我家大小子結婚時,咱們老董都沒這麼心急和積極。阿義,你看,你姑父多疼你啊”

肖義耳朵發熱,總覺得他姑繼續說下去,肯定沒什麼好話。他丟下句“我去和小蘇說一聲”,落荒而逃。

肖萍扯着老爺子的手,有些生氣:“哥,你瞧他!我又沒說什麼,跑啥?再說,我是他親姑,還說不得他了?說他也是為他好”

肖安邦甩甩手,“阿義從小就精,你不說,他也知道你想說啥。無非就是叫他調回省局,給老董幫幫手,撐撐臉唄。他性子倔,就喜歡待這邊,說是自在舒服,同事們都熟了,大家配合得挺好,不想換個地方重新經營、拼搏。你去跟妹夫說,還是叫他死心吧。阿義不會調回省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