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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更多的語言,他們都是自發的開始朝着她靠攏,就是以寧清秋為主的戰鬥模式就是這麼誕生了,他們之間的配合就是顯得特別的默契,該說他們天生也許就是給組成一個小隊的,不然的話根本不會有着這樣的合拍的戰鬥節奏,說實話,有的朋友也許真的就是適合當朋友,但是真的成為戰鬥夥伴的時候就是絕對的不合拍,很多時候都是會拖累自己的戰友,不管怎麼說都是沒有意義和價值的。

但是他們不一樣。

皇甫烈都是說道“我年輕的時候,以為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兒是我自己一個人做不到的,後面才是發現如果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夥伴陪着一起走這條路,才是不至於真的孤獨寂寞,說實話,建立這個學院的初衷就是為了不讓這些人有我當初這樣的遺憾,所以就是有了如今的高等靈氣修鍊學院,你們看看最後到底是能不能完成我的心愿,做個見證人吧。”

葉凜之前已經是三番兩次的表態錯誤,所以這一次就是忍不住的要好好地和他交流,深刻的理解這位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才是可以讓一切都是平穩的度過。

楊璇璣就是說道“校長,您的想法會有達成的一天的,我相信。”

不然的話也不會真的來投奔這位了,就是很清楚對方會真正的把她當做是自己人才是這麼做的,可以說,皇甫烈想要找到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就是找到了,山關其實也是對他很服氣的,不然也不會就是這麼主動的來到他的身邊。

皇甫烈其實已經是完成了少年時的遙不可及的夢想和遺憾,其實那個時候少年意氣,哪裡又是真的糾結這些小事情呢只是覺得一個人就是可以完成所有的事情,一點難度都是沒有,事實告訴他,沒有那麼簡單,隨着時光流逝,就是會讓一切都是改變當初的模樣。

皇甫烈變成了如今山嶽一般的深沉,而他就是在這些少年身上尋找自己當初的模樣,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還是很看重他們的,不然也不會一路上都是來保駕護航,可以說是真的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待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體力逐漸的有些難以維持,雖然之前打了一個平手而且看似還佔據上風,但是實際上魘魔的體力絕對是比起他們更加的強大,本就是依靠肉身取勝的怪物的,不是什麼人都是可以單純的靠着消耗就是打敗它的,一切都不是那麼的容易。

納蘭徽喘着氣說道“當時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我們的路,還很遠啊。”

他的汗水幾乎是布滿了整個臉部,看起來十分的虛弱,累得不行,就像是鍛煉的時候到了極端難以承受的時候,但是這個時候只要是繼續堅持,說不定就是會有奇蹟發生。

顧微涼的戰斧也幾乎是抬不起來了,這樣的高強度的對戰,實在是太過挑戰了,目前來說,真的沒有辦法直接就是這麼輕易的解決掉這個問題。

魘魔這個時候的凶威就是更甚,因為已經是感受到了對手逐漸變得虛弱,於是就是狡猾的想要從他們之中找到一個突破口。

就在這個時候它朝着寧清秋髮動了死亡衝擊,納蘭徽和顧微涼幾乎是同時色變,兩個人立刻開口大聲喊道“清秋,小心”

與此同時,寧清秋腦海裡面響起了小丑尖銳的刺耳的叫罵聲“該死的,它這是在使詐,你別中計了”

就是在這個時候,寧清秋髮現對方根本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就是聲東擊西故布疑陣,也不知道這個魘魔哪來的這麼毒辣的眼光,竟然是看出來了這個小團體裡面寧清秋才是那個發號施令的人,但是它也沒有打算對最強的那一個動手,它只是為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納蘭徽和顧微涼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朝着她的方向靠攏過來隨時給予支援,如果這個魘魔真的是為了對付寧清秋的話,這一次定然是會無功而返,偏偏這就是它故意設置的陷阱,根本不是為了要傷害寧清秋,只是為了脫離包圍圈,徹底的從這個戰場逃走。

是的,雖然最開始埋伏在這裡的人就是它本身,但是現在看事不可為,顯然就是要成為別人的獵物了,要是不趁這個機會先逃走找機會充實自己補充血食,那麼最後失敗的一定是它,畢竟在這裡自己屬於孤軍奮戰,而有了魘魔王的血脈,它只要是有足夠的時間那就是可以成長到一個極為恐怖的地步。

魘魔猖狂的尖銳的嘶吼聲極為的難聽,就像是夜梟似的,也像是小孩子或者是女人或是低啞或是尖叫的聲音,幾乎是要刺破人的耳膜,難聽的幾乎是要引起人的生理性反胃,聽着誇張,但是其實真的差不多就是這個程度,而且充滿了愉悅和囂張的意味,顯然就是故意的,想要讓寧清秋他們氣得吐血最好。

它的速度極快,黑影一閃而過,就是消失在山林之中。

納蘭徽和顧微涼兩張臉上幾乎是同時出現了羞愧的神情,他們就是關心則亂,沒有發現魘魔的真實意圖,竟然是讓敵人找到了薄弱點,直接脫困而出,明明只要是繼續堅持,就是可以把這個魘魔斬殺的,雖然他們都是筋疲力盡了,但是相信一定是可以堅持到最後的。

這就是他們的信念。

寧清秋無可奈何的說道“別垂頭喪氣了,這個時候要做的,就是把過錯挽回,不然的話,更沒有好果子吃。”

視線隱蔽的朝着天空看不見人影的地方一掃而過,就是這麼意味深長的說道,最後千言萬語只是化作一個字“追”

他們便是離弦的箭一樣的飛快的沖了出去,追着魘魔朝着山下的小鎮而去。

“還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楊璇璣這麼嘆息道,倒也沒有怎麼失望,畢竟這才是正常的。

皇甫烈卻說道“那丫頭,剛才是發現我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