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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棲梧笑着解釋這墨翡的由來“這是桐桐當初賭石的時候開出來的墨翡,我們做了幾枚平安扣,正好今天陳爺爺生日,我們就給陳爺爺送過來了,則是祝願陳爺爺健康平安。”

好聽話人人都喜歡聽,尤其是這麼一個帥哥站在你面前說著這些,陳爺爺是樂地哈哈大笑。

他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今天老頭子占你們小輩的便宜了。”

盛棲梧笑地一派溫文爾雅,“您老太過謙了,這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重要的是我們作為小輩的心意。”

誰都喜歡聽好聽話,尤其是出自於小輩們真誠的祝福。這不陳爺爺眼睛都笑細了,他是個很溫和的人,洛桐覺得相比較於盛爺爺,陳爺爺算得上是非常的慈祥了。

也不是說盛爺爺不慈祥,而是盛爺爺平時板著臉習慣了,不像陳爺爺,經常是面帶笑意的。

禮物送到了,心意也傳達到了,陳星寒就拉着盛棲梧幾人去了大廳,穆青和盧政鋒對視一眼,兩人也跟在後面。

明明盧政鋒和穆青只是平常至極地對視一眼,在陳衍看來,這兩人就是公然地眉目傳情。

這更是讓他心塞,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充氣了的河豚一樣,看見盧政鋒就是一陣氣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

再說陳星寒帶着幾人在大廳找了個角落坐下,那裡有一圈沙發,幾人坐下自然而然地行成了一個小圈子。

陳衍明知道再靠近穆青純粹就是自虐,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自發性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豎著耳朵聽着穆青那邊的動靜。

景豫落座,就大咧咧地倚在沙發背上,摟着鄭晚秋笑得一臉春風得意。

他能不得意嗎前幾天他和鄭晚秋訂婚了,婚期也確定了,就在國慶。

儘管楚辭和閻崢也是成雙成對的,但是作為發小中第二個脫單的人,他完全有理由得意,更不用說在陳星寒這個單身狗面前了。

看着景豫嘚瑟的模樣,陳星寒不忍直視地移開眼,今天是他爺爺大壽,他就忍了,不和這個花孔雀一般計較。

盧政鋒坐定後,看看不遠處的餐桌,今天的壽宴採用的是自助餐的形式,大家可以自由地選取他們想吃的食物。

飲料酒水都是供應充足的,盧政鋒站起身掃了眼,“我去給你拿點吃的東西,你中午就吃了一點,到這個點也應該餓了。”

景豫盛棲梧和閻崢都齊齊站起身“我們一起去,你們在這邊聊聊,不要和不想乾的男人說話。”

被交待的鄭晚秋幾人非常的無語,怎麼他們這麼幼稚連和異性說話都限制了

表面上幾人還是連連點頭答應,等到幾個男人走開後,鄭晚秋楚辭對視一眼,齊齊笑了出來。

某些時候,男人佔有慾強一點,只要不過度,也是感情中的一種小情趣,更能夠讓對方察覺到你是在乎她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家懂得掌握分寸,不要佔有慾強到管東管西。

鄭晚秋吐槽,語氣中的甜蜜倒是誰都能夠聽得出來。

“自從訂婚後,明顯地感覺到景豫沒有以前那麼怕我了。以前和他在一起,他都有點慫,生怕我一言不合就錘他。”

她說地逗趣,楚辭笑道“那他現在不怕你了這麼膽大了”

穆青和洛桐看向鄭晚秋,就鄭晚秋這麼一幅男孩子的做派,那麼高的武力值,景豫居然不怕鄭晚秋了

鄭晚秋托着下巴,眨眨杏仁眼“其實也不是景豫不怕我了,而是我們可能更加了解彼此了。”

“我們更加的親密,也知道如何在相處中避開雙方的雷區,不去小心翼翼地試探對方的底線。”

“再說了,他現在也知道我平時很少和人動手,明明我是一個那麼溫柔的人。”

鄭晚秋說到最後。還不忘記自誇一下。

洛桐翻了個白眼,鄭晚秋說這話虧心不虧心作為閨蜜,她是最有發言權的。

這位從小都是能動手絕不瞎咧咧的,除了在面對同性別的人的時候,可能還有心情去打打嘴仗。

在面對異性的時候,都是能夠動手絕不動口的。現在鄭晚秋這麼自誇,洛桐覺得鄭晚秋的麵皮真的厚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見到洛桐一臉的不苟同,鄭晚秋挑眉,“你不信我可是說的事實,我和景豫在一起這麼久,我可是從來沒有動過他一根手指頭。”

這話說地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這說話地人好像性格顛倒過來了,一般這樣的話都是男人說地比較多。

陳星寒站在沙發後面,捅了捅景豫的胳膊肘,“景小豫,沒想到你平時過地是這樣的日子啊”

景豫得意洋洋“我和晚秋的相處模式你們不懂,這是我們的情趣。”

這一點景豫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能夠讓鄭晚秋這麼一個有輕微暴力傾向的人在平時的相處中知道克制自己,這是最讓他高興的。

有句話叫做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這句話用在這裡是再合適不過了。

兩人在相處的過程中,知道收斂自己的脾氣性格,在彼此相處的時候不委屈自己,還能夠和別人相處地很好,並從中得到快樂。

這一點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從某些時候假說,能夠相處融洽本身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和鄭晚秋相處就是這樣,不委屈自己。且不讓對方難受。看着景豫虐狗,陳星寒撇撇嘴,脫單了不起啊,改明兒他也去找女朋友去

他就不信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會找不到女朋友。再說了像景豫那樣的花孔雀,閻崢那樣的冰山,盛棲梧那樣的笑面狐狸都能夠找到女朋友,沒道理他這個自認正常的人會一直單着吧。

陳星寒純粹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他也不看看,像他這麼一個喜歡八卦的人,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奇葩。

只是他本身沒有這個意識罷了,還自認為自己和發小們相比,優秀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