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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征笑笑:“也有不忙的時候啊,再說了,做我們這一行的,維護社會治安那是我們的職責和義務,作為我的女朋友,她應該是能夠理解的。”

“唉,這也是,沒有哪一行是十全十美的,只要你們感情到位,那就行了。”常征的話很實在,他沒有刻意的隱瞞或者是誇大其詞,而是實實在在地將自己目前的現狀說了一遍。

阮糖在廚房裡自然也聽到了常征的話,在昨天之前,她確實沒有想過和常征之間的相處。但是當常征和她說讓她以身相許的時候,阮糖就想起了以後的生活。

常征工作忙她是能夠理解的,起碼相比較於常征以前的軍人工作,這已經是好地太多了。再說了,阮糖平時也沒有閑着,要打理私房菜館,也就只有晚上才有時間了。

這樣一來其實挺好的,兩人有各自的私人空間,有各自的事情要忙,都在為自己的事業努力奮鬥,這也沒什麼不好。

再說了,趁着年輕的時候多奮鬥,到了年紀老了,二人世界多的是。阮糖要求也不高,只要常征還像以前一樣,除了工作以外的時間都花在她身上,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應付完大爺大娘們的盤問,常征藉著上菜的時候躲進了廚房,阮糖看他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打趣他:“爺爺奶奶們就那麼可怕?”

常征倚在料理台前面:“也不是可怕,我知道他們是不放心你的眼光,特意幫你考校我來了,如何,我的表現還可以吧?”

阮糖瞥了他一眼:“馬馬虎虎吧,爺爺奶奶們就是不了解你,所以才會問你那麼多,你不要介意。”

常征雙手環胸:“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再說了,看到那麼多爺爺奶奶們關心你,我覺得可自豪了,我們家糖糖這麼有老人緣,以後我就不擔心你和我爸媽的相處了。”

阮糖一個沒留神,鍋鏟敲到了鍋把手上,隨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顛勺,常征這話說地輕描淡寫的,在阮糖的心裡卻掀起了軒然dàbō。

他的意思是以後要娶她嗎?阮糖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這麼一個想法,轉眼又被她牢牢地按在心底,現在說這個也太早了。

常征就見着阮糖故作鎮定,但是露在廚師帽外面的小耳朵卻是紅彤彤的。他也不再逗阮糖,端起桌上的兩盤菜肴就出去了。

看着常征出去了,阮糖的心裡才算是輕鬆下來。她抿抿唇,將剛剛常征說的話拋在腦後,繼續忙活着,有這個時間東想西想,還不如多做點菜呢。

阮糖這邊做的都是熟客生意,過了八點,她就打烊了,至於常征那是個例外。要是阮糖本身對常征無意的話,她是怎麼都不會答應常征讓他那麼晚還來吃飯的。

大概到了七點四十的時候,店裡就已經沒有客人了。常征和阮糖合力將餐廳收拾好,阮糖脫下廚師服,帶着常征回了爺爺奶奶家。

常征手裡還提着阮糖趁着不忙的時候做的幾個小菜,這也是防止阮爺爺在家裡閑不住,乾脆她就在菜館裡做好了帶回來。

進了屋以後,阮糖奶奶拉着常征是千恩萬謝的,常征這時候可再也不敢將讓阮糖以身相許的話掛在嘴邊了,這說了不是挾恩圖報嗎?

再說了,就算昨天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常征也會幫助的。聽着常征那麼的高風亮節,阮糖奶奶對常征就更是感激了。

倒是一家之主的阮爺爺,看着常征的神情非常的微妙。從內心來說,阮爺爺對常征及時送自己去醫院,他非常的感激。

可是在看到常征看阮糖的眼神時,阮爺爺不淡定了。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儘管阮糖不符合現在主流的審美,但是在阮爺爺看來,自家的阮糖是哪哪兒都好的。

結果這一個黑不溜秋的小子就這麼打上了自家白báinèn嫩的阮糖的主意?做夢了吧?

和阮奶奶相談甚歡的常征就覺得一道目光一直盯在他的身上,讓他芒刺在背的,悄悄看過去,阮爺爺正一臉苦大仇深地瞪着他呢。

常征的腦子轉地快,一下子就明白了阮爺爺的意思。阮爺爺這是心裡不痛快呢,但是常征這人臉皮厚,不管阮爺爺怎麼的不高興,常征都是笑臉相迎。

阮爺爺也是個老實性子,要不怎麼能培養出阮糖這樣樸實性子的女孩子呢。阮爺爺在和常征交流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常征這個小夥子還是相當不錯的。

人品正直,三觀端正,沒有不良嗜好,家室也清白,是一個難得的上進青年,除了稍微黑了一點兒。這麼一想,阮爺爺看着常征也不像開始那麼的不滿意了。

看着爺爺的面色和緩下來,阮糖的心也漸漸地安定下來。她還沒有和阮爺爺說她答應做常征的額女朋友的事情呢,要是阮爺爺知道的話,非立刻就拿掃把趕常征出門不可。

一頓飯吃地是賓主盡歡,阮奶奶現在看着常征就像是看着自己的親孫子一樣。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一方面是感謝常征。

另一方面,她也看出來阮糖的眼睛時時刻刻地都看着常征,為了能夠幫助阮糖拿下常征,阮奶奶是勢必要在常征的面前多刷刷阮糖的好感度。

這不,阮糖在阮奶奶的口中就變成了僅次於楊玉環的大měinǚ,而且勤勞賢惠顧家等等。阮糖聽了都害羞地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常征倒是聽地津津有味,在阮奶奶說累了的時候還補上幾句,都是在說阮糖好的,誇地阮糖臉蛋都紅撲撲的。

阮糖沒想到在常征的心目中她是那麼的優秀,有那麼多優點,這不整個飯桌上就是常征和阮奶奶兩人商業互吹。

阮糖和阮爺爺對視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各自低頭吃飯。阮糖正看着,忽然一塊小排骨放到了她的碟子里,正是常征。

常征沖她擠了擠眼睛,阮糖笑笑,啊嗚一口吃了下去。阮爺爺眉毛一豎就要發作,可惜被阮奶奶牢牢地按住了。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