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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盛棲梧頓了頓:“再說了,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沒有人能夠逼迫別人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婚姻更是不行,要講求兩情相悅的。”

“也是哦,對了,你下午幹嗎的,一個下午都沒有見到你。”

將穆青的事情撇到一邊,洛桐問起了盛棲梧下午的行蹤。

盛棲梧壞笑:“怎麼,想我了?”

洛桐輕輕拍了他一下:“沒個正經!下午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嗎?”

“也說不上是什麼大事情,這還要從常征說起來,常征初二那天過來的時候不是狀態不好嗎,雖然調養了幾天,還是有點懨懨的,只是沒有第一天那麼嚇人。”

“今天早上押着常征去許醫生那裡號了個脈,許醫生說常征長期的過度訓練,身體里留下了許多暗傷,所以這段時間準備給常征好好地養養。”

“許醫生說了,常征這是發現地早,說以還不算麻煩,要是再晚上個幾年,以後就難治了。”

“常征這個這麼嚴重了?許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夠治好?”

“我聽許醫生的意思,在常征休假之前是能夠痊癒的,只要常征他按時喝葯就行。”

盛棲梧見不得洛桐這麼關心別的男人,語氣就有點酸溜溜的。洛桐好笑:“我這不是擔心常征萬一身體不好的話,墨墨就沒有人照顧了嗎?”

盛棲梧這才滿意,“我聽許醫生的意思是,像做常征這一行的,以後就算退下來了,身體里的暗傷也不會少,我爸手底下不是有很多兵嗎,我就是和我爸聯繫了下,看看他能不能安排他們過來看看許醫生。”

“我懂你的意思了,有病治病,沒病也求個心安,是不是?那爸爸的意思怎麼說?”

“他也心動了,說這幾天安排,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我明天還要和許醫生通個氣,免得兵們來了許醫生不知道。”

洛桐摸摸盛棲梧皺着的眉心:“有什麼是我能夠做的嗎?”

盛棲梧笑笑:“其實我們都沒有什麼能做的,我們只能夠將許醫生介紹給他們,他們相不相信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又不會行醫治病的。”

有的時候,盛棲梧也會有一種無力感,就是想要做點實事吧,發現自己心有餘力不足,只能夠藉助別人的力量。

就像這一次,也是因為許醫生的醫術擺在這裡,他才能夠這麼的操作,要是沒有許醫生呢?他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洛桐難得見到盛棲梧鑽牛角尖,她笑笑:“我們個人的能力總是渺小的,可是不能因為我們能力小就什麼都不做不是?許醫生的醫術是很好,可是如果許醫生沒有認識你,爸爸又不是從軍的,你也不會想到要這麼做的,是不是?”

“所以呢,這就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們能夠做的終究比較少,但是只要我們力所能及的去做了,那就是問心無愧的。”

洛桐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夠說出這麼一番大道理來,盛棲梧側首在洛桐面頰上親了一下,眉眼含笑:“我們家桐桐今天怎麼這麼會說話?”

洛桐笑笑:“其實盛大哥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一旦心情平靜下來後,你自己也是能夠想開的。只是因為我現在在你身邊,我才能夠開導你。”

盛棲梧忽然開口:“桐桐,咱們都這麼親近了,你還叫我盛大哥?聽起來不夠親密啊。”

洛桐沒想到話題會忽然歪樓到這裡,她磕巴了一下:“不叫盛大哥叫什麼?棲梧?感覺怪不自在的。”

說到後來,洛桐都臉紅了,她還沒有這麼叫過盛棲梧的名字呢。這突然的改口,怪不好意思的。

聽到洛桐叫自己的名字,盛棲梧享受地眯了眯眼,這樣聽起來才足夠親近嘛。

“我一直都是叫你桐桐的,別人不也沒說什麼?習慣了就好了。”

為了讓洛桐儘早地改口,盛棲梧是循循善誘,洛桐沒拗得過他,只能答應他他以後會儘快地改口。

盛棲梧眨了眨眼:“為了讓你更加習慣,我們來定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洛桐根本就沒有發現盛棲梧的詭計,特傻白甜地問道。

盛棲梧壞笑,忽然猝不及防地在洛桐唇角印下一吻:“你要是叫錯了呢,我就親你一下,你要稱呼對了,你就親我一口。”

洛桐扭頭:“才不要,怎麼都是你佔便宜。”

盛棲梧可惜地撇撇嘴,洛桐現在學聰明了,不再像以前那麼好騙了。

“那我可不管,桐桐你可要儘快地改口,你成天盛大哥盛大哥的叫着,叫得我有時候都有種錯覺,好像我真的成了你大哥一樣了。”

盛棲梧腦袋在洛桐的脖頸處拱了拱,忽然想起什麼笑道:“要不咱們直接點,一步到位?”

“什麼一步到位?”洛桐發現今天盛棲梧的腦袋轉得特別快,他說的自己基本都聽不懂。

“就是改口啊,我們總是要結婚的,結婚後你就是我老婆了,那麼你是不是要改口稱呼我為老公?”

想到這個,盛棲梧就覺得他渾身的血液都有點沸騰了。

洛桐瞠目結舌,事態發展地太快了,她跟不上啊。

“我們不是在討論這稱呼的問題嗎?怎麼就要我改口叫那個了?”

“哪個?”盛棲梧知道他不好意思,故意逗她。

洛桐臉紅:“就是那個啊?”

“哪個?”盛棲梧執意要從洛桐口中聽到答案,不依不饒地問道。

“就是老公啊!”洛桐聲如蚊訥,但是兩人距離近,盛棲梧還是聽到了。他高興地抱着洛桐在打大床上打了個滾。

洛桐一個沒注意,天旋地轉之後,她就已經被盛棲梧壓到了身子底下,再睜眼時,灼熱的吻就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洛桐躲閃不及,又笑又叫:“你是小狗啊,怎麼隨便親人?”

盛棲梧在她唇角處落下一吻:“你沒聽說過忠犬嗎?我就是你的忠犬。”

說完盛棲梧還煞有介事地“汪”了一聲,他平時看小狗們玩鬧,沒少聽狗狗們叫喚,這學起來惟妙惟肖的。?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