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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漸地向著五月逼近,臨着婚期越來越近。盛棲梧是越來越開心,俊臉上成天地掛着笑容。

洛桐也很期待,有人說的婚前恐懼症,洛桐倒是一點都沒有,有的只是慢慢的欣喜與期待。

也許是因為遇上了對的人,所以才會對未來沒有一點擔心。

婚禮的操辦事情都不需要他們兩個查收,洛桐只需要安安心心地等着五一的到來,兩人的生活好不悠閑。

春天已經到來,洛桐抽空將蓮子種到了荷塘里,牧草種子也全都撒了下去,就等着它們茁壯成長了。

陽台上倒是花團錦簇的,一盆藍田玉還有幾盆山茶,因為有着洛桐異能滋養的緣故,它們盛開地及其艷麗。

前不久那顆小葫蘆也被洛桐種了下去,小葫蘆是一年生的藤本植物,雖然有着自己的意識,可是每次剛剛發芽的時候都好像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兒童,直到每年收穫的時候,好像才成熟了一本,周而復始。

這次讓洛桐驚訝的是,陽台上去年冬天進山的時候找到的那顆何首烏髮芽了。洛桐當初看它周身還有生命之光,當時就抱着試探性的心思將它種了下去。

誰知道這麼久都不見動靜,今天再過來看的時候,泥土裡冒出了一點點綠色的小尖尖。

看着那一點點綠色的小尖尖,洛桐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花了。實在是生命之光太濃郁了,她就沒有見過比這更晃眼的植物。

她現在也知道,只有比較珍貴的或者是足夠長壽的植物,才會有濃郁的生命之光,普通的植物也有生命之光,可是非常地微弱。

現在看到這個小尖尖居然這麼不凡,洛桐可不就徹底地來了興趣嗎?她記得當初連帶着這個大的何首烏,其它還有十來個小何首烏的。

那些比較小,全都被洛桐分掉了。只剩下這一個大的,她看它還有生命之光,就沒有捨得送人。

不送人好啊,現在看這麼濃郁的生命之光,洛桐覺得當初那個決定真的是太好了!看這何首烏這麼不凡,難道說還是什麼珍品來着?

也不知道這株何首烏有沒有生成自己的意識,不會到後來又和小葫蘆這個坑貨一樣,一年一年的需要她玩養成遊戲吧?

洛桐身子抖了抖,趕緊撇去腦海中的想法。她輸送了一點異能到何首烏的小嫩芽中,小嫩芽人性化地展了展身子。

洛桐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個有點稚嫩可是語氣卻很蒼老的聲音:“好吃啊,小娃娃,多來一點?”

洛桐的鳳眼蹬地溜圓,真的有自己的意識了啊?還有它居然叫她小娃娃,那它得多大了?

小嫩芽抖了抖:“爺爺的年紀也記不得了,好像我有記憶中就一直在山上,每天就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

洛桐看着一株小嫩芽自稱爺爺,難得有點無語,您這麼小一株,感覺有點違和啊!

她從善如流地又給何首烏多加了一點異能,樂得何首烏的小嫩芽都蜷縮了幾下,顯然對洛桐的異能還是非常喜歡的。

“小娃娃,你身上怎麼會有我們植物的木靈之氣呢?我活了這麼久,第一次就到像你這樣的人。”

聽着這老氣橫秋的聲音,洛桐在花盆前蹲下,雙手托腮:“我也不知道呢,不過您到底多少歲了啊。我幾年前見過一棵八百多年的老銀杏,它的生命之光都沒有您的濃郁。”

“我也記不得了,反正看着時間就這麼一年年的過去。別拿我和銀杏樹比,我可是何首烏,和人蔘一個級別的。”

小嫩芽不滿意地抖了抖唯一地一片小葉子,顯然對洛桐將它和銀杏樹相提並論有點不滿意。

洛桐哽了下,“您老要不要這麼耿直?話說您是何首烏,怎麼在山上這麼多年都沒有被別的動物給霍霍了?”

何首烏:“當初我那附近有一隻紅毛大狗,可威風了,它的地盤,哪只不長眼地敢過去?”

這說道紅毛大狗,洛桐就就知道,這是自家的大山了。和這小嫩芽聊了許久,洛桐這才算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小嫩芽人性化地抖抖葉子,陷入了沉睡。

雖然離開了大山,可是這並不代表着以後就不好了,起碼洛桐是非常地吸引它們這些植物的。

至於洛桐,在和這何首烏交流後,就回了卧室。剛剛何首烏問她她身上怎麼有木靈之氣,其實洛桐自己也說不明白。

當初她就是偶然地爬上樹吞了一顆碧綠色的果實,然後才誤打誤撞地有了木系異能,難道說這就是木靈之氣?

只是這話誰也說不清楚,起碼洛桐覺得這個對她是沒有壞處的。既然沒有壞處,反而受益良多,洛桐也就將這個放到了一邊。

她現在正趴在床上查資料,當初也沒有正經地查過何首烏地資料,現在既然家裡有了這麼一棵大爺,自然要好好地精心照料着。

何首烏,又名多花蓼、紫烏藤、夜交藤等。是蓼科蓼族何首烏屬多年生纏繞藤本植物,塊根肥厚,長橢圓形,黑褐色。

這些是洛桐從網上看到的何首烏的資料,當初聽閻崢說過何首烏又分為生首烏和制首烏的。

洛桐倒是聽說過首烏是烏髮的首選,對於何首烏的烏髮功效有詳細的記載。

至於何首烏的養護,不像別的植物那麼麻煩,它們喜肥,只要肥力跟得上,通常何首烏的長勢都不會差。

這麼一來,洛桐就放心了許多,左右養着就是了,就是一個花盆的事情,又不佔地方。

打從這何首烏髮芽了,洛桐的日子就有點水深火熱。

實在是太話癆了,只有晚上洛桐睡覺的時候才會安靜些,平日里是說個不停。

也許是因為在山上太寂寞了,一朝步入人類社會,這何首烏是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洛桐最後是不勝其煩,將它搬到樓下和黃楊作伴去了,耳畔才得以清凈。天知道這何首烏怎麼會這麼話癆的,成天叨叨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