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我來看看你。”北冥宮推開房門,大步走進屋內。
“誰要你來看我,你快些放了我。”二傻坐直了身體,她的四肢都被鐵鏈捆綁住。“不對,應該讓你先放了清遠。”
“我會放了你,但不會放他。”北冥宮坐在二傻的身邊。“他快死了,等他死後,我就放了你。”
“你說什麼!”二傻怒目瞪着北冥宮。
“我說清遠會死,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看在你跟林璇的關係上,我會放你一條生路。”北冥宮站起身子。“但我警告你,若是回去後組織你們凶獸叛離九重天,我不會輕饒了你。”
“您放心,我怎麼會違背九重天呢。”二傻握緊雙拳,眼中藏下一抹殺意。
“你這樣想就太好了,反正清遠遲早要死,你犯不着為了她大動干戈。”
“你給我先去死。”二傻用盡全身力氣,撲向北冥宮,雙手掐住北冥宮的脖子。
北冥宮握住二傻的手腕,拉遠了兩人的距離。
“我勸你安靜點,也好少瘦幾年苦,你們神獸一族還能有多少年的活頭。”
傾蕾站在門外,透過窗戶,隱約看見裡面的情景。
兩人的身影靠得極近,隱隱約約像是北冥宮,強制性的將饕餮拽入自己的懷抱里。
“原來他們倆真的有一腿。”傾蕾握緊了拳頭。
也對,不然為什麼北冥宮會讓自己細心照顧她。
“我不在乎你娶多少個老婆,但我在乎你把你的心給了誰。”傾蕾的眼中藏着濃濃的妒忌,甩袖離去。
傾蕾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她必須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讓任何人發現,這樣才不會落人口舌。
端莊優雅,這四個字牢牢的刻在她的心頭,可是在未嫁進來之前,她也是家裡嬌慣蠻橫的大小姐啊。
“傾蕾姐姐,你快幫幫我。”北冥曉從院落外奔了進來。
“怎麼了。”傾蕾騰出了一個花瓶,構思着如何插花。
“清遠被我爸給抓了,我爸還對他用刑,我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
“活着又怎樣,他心裡的那個人又不是你。”傾蕾的語氣里透着醋意,拿起兩枝玫瑰,修剪着枝葉。
“我現在只是沒有得到他的心,他要是死了,我連人得都得不到了。”
“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既得到他的心,又得到他的人。”傾蕾放下手中的剪刀,眼眸里藏着一抹陰狠。
“什麼辦法。”
“你去殺掉那隻饕餮,然後把饕餮的死訊告訴他,他不就死心了,你再去救他出來,他的心和人不都是你的了。”既然自己得不到北冥宮的心,那麼別人也就別想得到。
北冥宮,你親妹妹殺得你心上人,可就怨不得我了。
“這樣不太好吧,那隻饕餮雖然可惡,但是罪不至死。”北冥曉揉擦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猶豫。
“你也可以告訴清遠,饕餮逃跑了,可我覺得清遠不會相信啊。”傾蕾的語氣絲毫不在意。
“傾蕾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去放那隻饕餮,讓她走,若是她自己不肯走,我再對她下殺手。”
“可以,你自己拿定主意就好。”傾蕾不動聲色的摘清自己。“我聽說凶獸的血,對傷勢頗有療效,你可以取了些,治療你清遠哥哥的傷。”
黃昏時分,院落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北冥曉從外走進來。
“哪陣風驚動的您啊。”二傻盤腿坐在床上。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保證再也不回來救清遠。”
“你跟你哥哥下午說的話,可真是一模一樣啊。”二傻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了。”北冥曉從身後掏出一把鋒利的刀,比在二傻的喉嚨處。
“北冥小姐在猶豫什麼呢。”
“你死在我府上,其他三隻凶獸定然是饒不了我們北冥府。”北冥曉雖然魯莽,但還算不得蠢笨。
一把握住二傻的手腕,拿起一邊的碗,劃開二傻的手腕。
“你要做什麼?”
“聽說你們凶獸的血有治療功效,清遠現在身受重傷,我要取你的血,給清遠喝。”血流從二傻的手腕流出,低落在盆里。
“要放血就直說,我都這步田地了,怎麼反抗,我們凶獸的血可沒什麼治癒功效。”
“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傾蕾姐怎麼會騙我。”放滿一碗血,北冥曉胡亂的為二傻包紮好.”你暫時死不了.”
“你就不能包紮好點.”二傻一臉嫌棄.”包好了再走啊.”
北冥曉絲毫沒有理會二傻,徑直走出大門.
大門剛剛關上,便再度被打開.
“喲,真正想殺我的人來了.”二傻歪着腦袋,眼中含着笑,看來今天是真的要被放干血了.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想殺你的人.”
“你如果不想殺我,又怎麼會誤導她放我的血呢.”二傻挑眉.
“聰明,不過以後你的聰明就沒用了.”
地牢內,清遠滿身傷痕,鮮血從指間緩緩流下.
地牢的大門緩緩被打開,北冥曉捧着一碗血,迅速跑了進來.
“清遠,清遠.”
清遠微微垂着眸,不理睬北冥曉.
“二傻被我哥抓了.”
眼眸猛然睜開,雙拳握緊,鎖着他的玄鐵迅速收緊.
“不過她又自己跑掉了,她根本就不關心你,你不要再喜歡她好不好.”北冥曉編着謊言.
“那就好,只要她平安就好.”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她不來救你,只顧自己逃跑,你應該恨她才對.”北冥曉衝著清遠咆哮,換來的只有死一般的平靜.
“罷了,你應該渴了先喝點這個吧.”北冥曉舉起手中的碗,遞到清遠的乾涸的唇邊.
由於長時間的未飲入水,清遠本能的吮吸着碗里的血.
忽的眉頭微皺.
“這是血.”清遠的語氣超然.”我不想喝.”
即使自己被困於囹圄之中,清遠也不想自己變成一個茹毛飲血的怪物.
“這是血獸的血,可以治療你的傷.”北冥曉一不小心的說漏了嘴,不自覺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凶獸的血?”眉頭猛然皺起,眼神中透着一抹化不開的擔憂.
“怎麼,你難道嘗不出饕鬄的血.”傾蕾掩着笑,緩緩走進地牢.
她穿着一身血衣,手上提着一桶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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