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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這裡也有個黑罈子!”范永福在廚房裡喊道。

幾人壓着趙寡婦和那男人走進廚房,看見趙寡婦家廚房裡也有許多罈罈罐罐,其中就有那個小黑罈子。

“這罈子里裝的是什麼?”陸良人這時候終於也忍不住的問道。

這已經是她第四次看見這種罈子了,第一次在村長家,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這罈子有什麼問題;第二次是在王老漢家,裡面有個血口怪物;第三次是在春花大嬸家,眾人不敢打草驚蛇;第四次在趙寡婦家,現在趙寡婦有把柄在他們手上,正是逼問的好時機。

見陸良人一開口就是問罈子的事,趙寡婦和姦夫起起打了個寒顫,對視一眼,閉口不言。

陸良人:“如果你肯說,我就放你們一馬。”

兩人卻像沒聽到一樣繼續聳拉着腦袋。

這時候范永福威脅道:“快說!要是不說我們現在就叫人來了,看你們以後在村子裡怎麼待得下去。”

那姦夫目光一閃,低聲道:“是腌肉,還沒腌好,你們要是嘴饞想吃肉,我可以給你們送些新鮮的野貨,這種沒腌好的肉吃不得。”

舒珊冷哼:“腌肉,你家的腌肉還長牙齒?”

那姦夫聞言神色大變,趙寡婦冷冷地說:“蠢漢,他們現在住在王老頭家。”

姦夫聽她這樣一說,立刻埋頭不說話了。

隨後不管范永福怎麼逼問,他們都再不吭一個字,看那姦夫懊惱又兇狠的表情,如果不是陸良人一行人足有七個人,他心知打不過,都準備動手了。

范永福也問出脾氣來,居然不管不顧的把黑罈子舉起來往姦夫面前一砸,罵道:“去你娘的,不說就被怪物咬死算了。”

聽見清脆的瓦片碎裂聲,眾玩家心中一驚,暗惱這范永福太不知輕重,居然把那東西放出來,全部神色大變的警惕起來,拿刀的拿刀,拿槍的拿槍,更多的還是立刻跑出廚房,躲在院子的窗戶下面往裡看。

誰知。

過了好一會兒,那碎罈子卻安靜的很,再一看趙寡婦和姦夫,也淡定從容,始終閉着眼睛不說話,還不如剛才被抓時緊張。

最後,范永福壯着膽子用燒火棍把碎瓦片挑開,只見地上一團血糊糊的肉,軟趴趴的,就算被棍子戳也一點反應都沒有,倒真像姦夫剛才說的,是塊沒腌好的肉。

“這……”范永福一下子尷尬起來,拿棍子在那團肉上狠敲了幾下,那肉雖然看起來血淋淋的,但血好像凝固在裡面,一滴都沒有濺出來,看上去很是怪異。

看到那肉用棍子敲都沒反應,眾人這下更是徹底沒話說。

趙寡婦冷笑:“這上山下鄉的知青嘴巴饞,偷雞摸狗偷東西吃的事情我也聽過不少,不過像你們這樣明搶的還真是少見,你們到底是知青還是強盜?”

范永福大怒:“胡說,你們這對姦夫淫i婦!”

“大兄弟,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和自己本家兄弟在一塊說說話咋啦?你這人說話咋這麼難聽,你說對不對啊,趙兄弟!”趙寡婦道。

原來那春花大嬸的丈夫也姓趙,和趙寡婦是本家,往上數三代說不定他們的爺爺還是兄弟。

姓趙的漢子一聽這話,也反應過來,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挺直了腰板大聲道:“對!我們衣服穿得好好的,你們憑什麼說我們通姦?我們只是坐在一塊聊聊家常,不行嗎?”

陸良人心裡一個咯噔,知道自己大意了。

她轉臉看向身後那些隊友,除了范永福面露憤怒外,其他人表情並不驚訝。

——他們都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

陸良人拿眼睛看張權:“你的任務,你自己解決。”

張權點點頭,上前兩步抓住張寡婦的衣服就直接開撕。

“你幹什麼?幹什麼!啊啊啊!!!”

聽見趙寡婦尖叫,趙家漢子想要幫忙,卻被范永福和尤平緊緊壓住。

陸良人只呆了一瞬,就明白張權想要做什麼了。

“唉……”她嘆了一口氣,看來這群新人裡面除了范永福,心眼子都不少。

他們之前給趙寡婦和趙家漢子穿衣服,是看見陸良人站在外面不肯進來,知道她不願意看見這些齷蹉畫面,所以賣她個好。

後面趙寡婦反口,這些人也不怕,抓姦不成那就**吧,反正也不是冤枉他們兩個。

跟這些新人一比,陸良人覺得自己除了戰力高一點外,倒比他們更像是新人。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肯定會被這些人牽着鼻子走。

陸良人提起心,再抬眼看過去的時候,趙寡婦已經被張權剝光了,白花花的肉很晃眼,胸口那兩顆櫻桃隨着她的掙紮上下抖動。

房間里包括趙家漢子在內的五個男人都呼吸急促起來,特別是正在剝衣服的張權,胯下高高頂起。

男人都是賤骨頭,一生就愛干兩件事,一是脫光女人的衣服,二是罵女人不自愛,看不住自己的衣服。

當張權把手伸向趙寡婦底褲的時候,陸良人終於開口道:“夠了!”

張權停住手,只不過呼吸仍舊急促,也不知道是剛才和趙寡婦爭搶累的,還是身體本身的生理衝動。

“張權,去把春花大嬸叫來交任務吧。”陸良人說。

“呼哧,呼哧……”

張權卻沒有走,而是紅着眼睛掃視一圈廚房裡的另外三位女性,舒珊被他略過了,目光主要落在膽小的李雲和陸良人身上。

可最後他還是冷靜下來,說:“好,我現在過去。”

張權走了。

舒珊這時候才開口:“隊長,你不該讓他來做這件事情,在遊戲里沒有法律和道德的束縛,人類很容易被原始慾望操控,放縱容易,但想要勒緊韁繩再收回來就難了。”

陸良人點頭:“受教了。”

早在張權撕趙寡婦衣服的那一刻,陸良人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後面被張權用那種滿是慾望的眼神一盯,她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覺得自己果然沒腦子。

人性的邪惡,她知道的還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