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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不許看!”淵對着木斯疾言厲色。

“我就看,你能怎麼樣?當著雌性的面就這樣自私,小心雌性她不喜歡你了!”

淵原本惡狠狠的樣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更是收斂了許多,他轉過頭害怕的看着孟安雅。

生怕看到她不喜的目光。

可是她目光里雖然沒有出現不喜,但是卻非常不耐煩,難道真的對自己失望了嗎?難道真的喜歡上木斯了?

淵一時間心情低落到極點。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吵了?我都快急死了!”

孟安雅一心想要按着原路找到出口,想看看這裡到底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是現代,可這兩個傢伙竟然一直在那裡吵吵不停。

真是急得她頭頂冒煙。

“雅雅,你,你別生氣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行不行!”

淵說完話還委屈的看着孟安雅,可是對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着自己,只是在周圍到處的看着,然後選擇一條路一直往前走着。

她現在哪裡還有心情搭理其他?只想看看到自己夢中的那段話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報仇了,也足夠她學習很多東西。

因為孟安雅本身的腳步速度有限,很快就天黑了,她又累又餓,現在也不是矯情的時候,直接從空間里拿出現成的食物就吃了起來,然後分給其他兩個獸人。

“你們的鼻子比較好使,聞聞能不能聞到其他人類的氣味”

“有,這裡有幾個雄性的氣味”淵趕緊回答。

“太好了,淵你變成獸形背着我,聞着那個氣味走,看看能不能走出這片山林,不過你要記住,如果有人距離我們近的話,你要趕緊變成人形,知道嗎?千萬千萬不要讓他們看到你的獸形,切記!!”

“哦!”

淵很聽話的服從,他曾經聽過雅雅說,他們的世界雄性獸人是不能變成獸形的,所以自己若是變成獸形的話,肯定會叫那些人給嚇死的,善良的雅雅肯定不願看到這樣的局面。

而木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不會違反孟安雅的命令。

很快,他們就即將走出這裡。

因為趴在淵的背上太舒服了,在炎熱的夏天冰涼涼的,所以她昏昏欲睡,等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自己正被淵抱在懷裡。

孟安雅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環顧四周。

“沒錯,就是這裡,我當時和他們就是在從這裡進入山林的!”

她看到周圍的環境,激動的大叫起來,自己真的回來了。

“孟安琪,孟鎮海!你們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孟安雅還會回來吧!!”

很久沒有提到他們的名字了,現在一提孟安雅仍舊是咬牙切齒。

這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找他們算賬了。

起身就要走,當轉頭看到後面那兩個俊美的雄性獸人時,又有些頭大,他們身上都穿的是獸皮,如果被人看到了,不懷疑才怪呢。

可是自己空間又沒有男人的衣服怎麼辦呢?

有了!

自己空間里還有一些錢,正好可以到附近的民舍裡面,隨便給他們買兩件就是了。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回,千萬不要讓別人發現你們知道嗎?”

警告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朝着附近最近的農戶跑去。

此時一個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到門口劈柴。旁邊還圍着一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笑得好不歡快。

“伯伯你好,我和叔叔前幾日到山裡面去玩,結果他們的衣服都被劃破了,你能賣我兩件男人的衣服嗎?”

那個男人抬起頭打量了孟安雅一眼,然後說道。

“看你的穿着應該是個富家姑娘,而我的衣服都是陳舊的,如果你叔叔不嫌棄的話我當然可以賣給你們,如果不行,你也可以到鎮上的衣服店裡去買!”

“不用了,不用了,能穿就成,我要大一點的!”

安雅很高興地打量着這個男人的身材,雖然個子不高,但是胖嘟嘟的,他的衣服,那兩個獸人應該可以穿的進去。

“這是什麼獸皮?”

淵第一眼看到孟安雅拿過來的衣服,就問道。

“這不是獸皮做的,是我們這裡的衣服,你們先穿上吧!”

經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那個兩個獸人終於背手笨腳的將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了。

“你們怎麼這麼慢呀!我們現在趕緊走!”

然後孟安雅就帶着那兩個獸人,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心中感慨,幸好自己身上還留了些毛爺爺,本來要留着做紀念的,沒想到竟然還有回來的一天,如果之前就給扔掉的話,那麼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

當然木斯可以變成鷹獸飛過去,但那樣太不現實了,萬一被發現,可是要命的。

他們坐着車經過長達一天一夜的時間,終於到了孟安雅家那棟別墅的附近。

她站在原地久久的注視着那棟恢宏的別墅,心中感慨萬千。

就是這裡,讓她有歡笑,有快樂,更多的是悲傷痛苦到最後的冷漠。

現在想起來,自己的性子自從遇到穹蒼之後,倒是改變了很多。

:媽媽,爺爺,我回來了,我要將屬於我的一切全部都奪回來,不給他們留一絲一毫。

“滴滴…”

身後有汽車的鳴笛聲響起,然後就有一輛車從自己的身邊疾馳而過,停在了那棟別墅前。

先從車上下來的就是開車的孟振海,接着就是孟安琪和孟安平,還有他們的媽媽,自己的繼母張慧。

他們手牽着手,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

孟安雅將手緊緊的握緊,自己消失了這麼多天,他們難道連找都沒有找過?

或許自己的死亡只會讓他們更加的高興。孟振海也不可能有一絲半點的觸動吧!

孟安雅血紅的眼睛裡流下了淚水。

不是傷心難過,而是憤怒與不甘。

他們拿着外祖父留下的遺產肆意的揮霍着,在揮霍的同時還虧待那份遺產真正的繼承人。

自己死了,剛好成了他們的心,現在真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