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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常常被凡人傳說是眾女仙之首,她儀態萬千守護着天地。其實她和普通的母親一樣對於孩子她溫柔有餘,嚴厲不足最終變成了嘮叨。玄秀作為她最小的孩子從出生時記載仙人天命的天書上他的天命一直在不斷的變,雖然天生仙體卻天分不足學習仙法比一般的仙更加的緩慢,這讓西王母日日擔心他會被妖界,冥界甚至凡人傷到,所以在三界玄秀殿下的身份極為內斂。

這次玄秀帶着太上老君的弟子一同去凡間,西王母總擔心他會出事,根據天命書顯示玄秀三千歲時有一個大劫這個劫會讓他痛苦甚至改變以後。

聽聞玄秀回崑崙西王母迫不及待的回來,小仙童告訴她這次玄秀帶回來一個不知身份的女人,這讓西王母擔心這會不會是天命書上的劫。

西王母在瑤池邊對青鸞道:“玄秀帶回來的女子難道就是他的天劫。”

“難道是情劫?”青鸞道。

西王母慈愛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道:“情劫!這孩子從小最重感情,情劫對於他來說會比任何的劫都難。”

“娘娘,也許不是呢!”青鸞安慰道。

西王母嘆了口氣幽幽地道:“這孩子從小就讓人放不下心。”

玄秀帶着白貊走向瑤池,白貊跟在他身後,突然停下腳步問道:“西王母娘娘為什麼要見我?”

玄秀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和你說過現在你是桑槿,你還是失憶的桑槿,我母后問你你就說你什麼都不記得,就像在凡間你失憶的時候一樣。”

“你認為,王母娘娘查不到我的來歷嗎?”白貊冷聲道。

玄秀道:“就算如此,母后也會顧及我,畢竟你是我帶來的朋友。”白貊不知道西王母與玄秀之間的相處之道,她只能無奈的跟着玄秀去見西王母。

瑤池邊,西王母和青鸞正在講話,玄秀微笑的一路小跑上前道:“母后,您怎麼回崑崙了?”

西王母聽到玄秀的聲音,急忙拉過他的手上下打量,擔心道:“玄秀,你太任性妄為,去凡間遊歷靈力怎麼變的弱了,是遇上什麼對付不了的嗎?”西王母一接觸到玄秀就察覺到他的靈力沒有那麼的強,似乎收我什麼傷害,但是她有確切的說不出來。

白貊老遠就看到西王母,她感覺這與凡間的傳說還是有幾分相似,她溫柔和藹,慈眉善目看玄秀的眼神中充滿了疼愛,這是她看過的母親都該有的眼神。

玄秀陽光般地衝著西王母一笑道:“母后,我也是想去凡間看看,天界的聲音我已經都創作不出靈感來,去凡間或許我能有新樂曲。”

西王母知道玄秀其他都沒有什麼天賦,唯一能將法力運用很好的只有在他彈琴時,那琴聲震動人心能讓生靈都安靜下來,這樣的能力王母總感覺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但是,你這樣貿然去凡間,我會擔心。”西王母道。

玄秀撒嬌道:“好了母親你別把我當小孩子。”

西王母無奈的搖搖頭,她這才看到玄秀帶來的白貊,她研究似的看着她問玄秀道:“這就是你帶來昆崙山的女子,她是什麼來歷?”

玄秀道:“母后,我在凡間遇上她時她就失憶了,她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從哪裡來,我察覺到她身上有一絲絲的仙氣,所以我擔心她是仙界的所以把她帶回來了。”

西王母走近白貊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貊看着西王母沒有回答,玄秀忙道:“她失憶了,不記得自己叫什麼所以我給她取了個名字叫桑槿。”

“玄秀啊!你怎麼能把不知道來歷的帶到昆崙山,你不知道這裡是凡人不能進的嗎?”西王母道。

玄秀撒嬌道:“母后,在凡間我是第一次遇上可以聽懂我琴聲的人,在仙界有多少仙聽的懂我的琴!”

青鸞有些為王母抱不平道:“可是殿下,娘娘也是為了守護昆崙山,萬一……”

“青鸞姐姐,我知道但是桑槿不會是壞人的。”玄秀嚴肅道:“她一下子就能聽懂我的琴。”

西王母看了看白貊對青鸞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和玄秀爭論,她走到白貊面前道:“桑槿姑娘失憶了,是怎麼失憶的?”

白貊看着西王母不知道該怎麼說,玄秀道:“母后我在人間發現掛魂琴,她應該是被掛魂琴所傷到了。”

“掛魂琴?”青鸞吃驚道:“娘娘,這掛魂琴不是冥界之物嗎?”

西王母的眼神突然變的嚴肅,她看着白貊道:“姑娘真的失憶了?”白貊心虛的看着西王母點點頭。玄秀不知道母親為什麼突然變的嚴肅,難道掛魂琴母親知道是怎麼回事。

西王母看着玄秀一臉擔心,道:“玄秀,你回去吧!我希望你可以知道你自己的使命,這不該屬於昆崙山的就不該帶入知道嗎!”

玄秀沒想到一向和藹的母親怎麼會在聽到掛魂琴後就變得嚴肅,他點點頭道:“好我知道。”說完和我白貊一同回房間去。

等他們走遠,青鸞擔心道:“娘娘這掛魂琴怎麼會出現?”

西王母嚴肅道:“玄秀這次的劫,絕不是情劫那麼簡單,掛魂琴是上古魔琴,他的出現沒有那麼簡單。”

“那殿下,他……”青鸞擔心玄秀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西王母道:“青鸞,你該去問問浮雲,我想他該知道。”

青鸞點點頭道:“好!”話音剛落青鸞就化身成鳳凰飛向天空。西王母看着青鸞離去心裡的憂思更甚,她擔心玄秀的大劫不光是他自己會痛苦,三界或許也會出現什麼變故。

玄秀和白貊回到房間,白貊冷冷道:“我現在已經醒了,我要回冥界。”

“現在!”玄秀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貊道。

白貊一臉篤定道:“對。”

玄秀急忙道:“不行,你體內的怨氣還沒有消失還不能……”

白貊打斷了他的話道:“無所謂,我體內的怨氣,你以為昆崙山的祥瑞之氣就能讓他消散嗎?”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玄秀道。

白貊看着玄秀認真的臉,道:“我不想讓它消散,只有怨念在我的體內我才能感覺到樂峰也許真的能回來。”

玄秀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看着白貊兩人突然都不說話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