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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峰看着神荼道:“你與後傾之間,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

神荼苦笑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來知道我和後傾過往?白貊與他在一起越久越危險,後傾要吃掉白貊的靈魂必定在她承受不住太多的壓力,內心充滿怨恨的時候。”

墨瞳拉着樂峰道:“我們去找天界玄秀,他會救白貊,天界的仙一定能對付後傾。”

神荼聽後冷笑道:“天界,現在的天界早已自身難保,後傾的掛魂琴被玄秀帶上天,你以為仙就有多博愛嗎?他們內心的自私和仇怨會自然讓天界崩塌。”

墨瞳吃驚的看着神荼,他不明白為什麼原本博愛威嚴的冥王怎麼如今這個樣子。樂峰看着墨瞳道:“墨瞳,你去找玄秀,我在冥界,後傾一定會來找冥王我在這裡等着他。”

“這……”墨瞳猶豫道:“那……我去找玄秀。”說完墨瞳轉身離開,冥王殿內只有神荼和樂峰,神荼看着樂峰道:“你的眼神總會讓我想起當年的後傾,只可惜一切都是錯過而已。”

樂峰冷靜道:“你認識後傾的生前?”神荼沒有回答他,她坐了下來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天界,就如冥王所說已經亂做一團,每個仙的心裡都或多或少的私心和怨念,掛魂琴雖然被玄秀鎖着但是他的怨氣太重,普通的仙無法抵擋它的魔氣。

玄秀等着掛魂琴的琴魂道:“如今天界變成這樣是你的主人讓你怎麼做的吧?”

掛魂琴得意道:“我沒有主人,天下沒有誰能成為我的主人,只有成為我的傀儡,我的宿主。”

“樂峰已經復活難道你不想讓他做你的宿主嗎?”玄秀試探的問道。

掛魂琴不屑道:“這樣的殭屍怎麼能做我的宿主。”

玄秀看着掛魂琴冷聲道:“那魔星後傾呢?”

掛魂琴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冷冷道:“魔星後傾嗎?我也不能,我永遠都是自由的。”

玄秀知道掛魂琴在撒謊,他的主人就是魔星後傾,玄秀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知道你的主人就是魔星後傾。”

掛魂琴岔開話題道:“能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上仙們,讓他們如此真實的面對自己的內心我還要多謝你帶我上崑崙呢!”

玄秀知道他要岔開話題,說道:“掛魂琴我知道你的主人就是後傾,你不用岔開話題。”

掛魂琴沒有承認,他看着玄秀陰險的笑了一下,道:“你知道白貊是什麼身份嗎?她與你的前世真就是你們在幻境中看到的嗎?”

玄秀知道掛魂琴在讓他分散注意力,道:“掛魂琴,不要以為我沒辦法對付你。”

掛魂琴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白貊的出生與冥王神荼和魔星後傾有着分不開的淵源,當年封印後傾的結界就是神荼的哥哥鬱壘所化,而封印了千年之後鬱壘力竭但是衍生出了一個新的魂魄他就是白貊的出生,經過千年的輪迴最終讓神荼帶回冥界成了現在的白貊。”

玄秀沒有想到這些但是他聽到掛魂琴的話還是有些吃驚,這是西王母出現她威嚴的聲音道:“玄秀,掛魂琴在挑撥你內心的躁動。”

“西王母,好久沒有見你了!”掛魂琴得意道:“當年封印了後傾卻封印不了我,現在只留你一人我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西王母看着掛魂琴道:“掛魂琴,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不過是死物,後傾一旦封印你就再無風浪可掀起。”掛魂琴聽完轉身回到了琴中不再說話。

西王母轉身準備離開,玄秀急忙跟上問道:“母親,你能告訴我魔星後傾,掛魂琴還有冥界的事嗎?”

西王母嘆了口氣道:“玄秀啊!這或許就是你的命,我告訴這要從逐鹿之戰開始說起……”

冥王殿內,後傾帶着白貊出現在殿內,後傾看着神荼坐在高位上飛身而上與神荼平起平坐,樂峰看到白貊忙跑上前,道:“白貊,你沒事吧!”

白貊看着樂峰久久她問道:“樂峰,你有沒有愛過我?”

樂峰不知道白貊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道:“是不是後傾和你說了什麼?你不要相信他,他是想讓你怨恨而吞噬你的靈魂。”

白貊看着樂峰冷冷道:“樂峰,你愛我多還是愛星辰?”

樂峰一愣他看向後傾,對白貊繼續說道:“白貊,你不要相信後傾的話,他……”

“樂峰,當年的你對於星辰的死可以背叛冥王,我對你也是如此,那麼你呢?”白貊嚴肅的看着樂峰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你你究竟愛我嗎?當年的我只是覺的只要在你身邊就好從來沒有想過其他。”

樂峰無奈道:“白貊,你不要被後傾的話所累,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感覺嗎?”

“那你對我說你愛我。”白貊執着的說道。

樂峰看着白貊他知道如果他不對白貊說出這句話也許她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樂峰想起玄秀也許他才是可以給白貊幸福的,他嚴肅道:“白貊,我愛你,在千年前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你,只是那時候我放不下星辰的,對你我始終有所保留。”

白貊看着他的眼睛想要辨別真假,白貊冷冷的推開樂峰道:“你不樂峰,樂峰從來不會這麼認真的和我說我愛你。”

樂峰一愣他看向後傾質問道:“你對白貊說了什麼?”

後傾沒有理會樂峰,他看向神荼道:“神荼,你呢?當年你跟在我身邊說要一直等我,你卻食言了連我的屍體你都沒有想起來。”

神荼冷冷道:“後傾,我知道一切都是黃帝還有天界的仙對你的虧欠,還有我。”

“難道不是嗎?”後傾質問道:“神茶,你不恨嗎?鬱壘因我而死,現在白貊馬上就會讓我吞噬,在三界之內再無鬱壘的氣息和遺留物。”

神荼看來一眼後傾語氣冷待,也感覺到神荼似乎是真的累了她心累道:“鬱壘的選擇是他的選擇,白貊是白貊不再是鬱壘,她怎樣我無法管。”

後傾冷哼道:“還真是無情冷漠。”樂峰轉正白貊嚴肅道:“白貊,不管你相信什麼,我只希望你幸福,你去找玄秀後傾這裡我來擋。”

白貊甩開樂峰的手走向後傾,冷冷道:“後傾你想要我的魂魄,你就來吧!這麼多年我就是個笑話。”

樂峰吃驚的看着白貊想要把她拉回來,後傾已經走近白貊,他曖昧的撫着白貊的臉道:“白貊不要着急現在還不是時候。”說著束縛住樂峰走近他冷冷道:“樂峰,現在你該知道善良博愛永遠沒有比自私和謊言讓人喜歡。”

樂峰掙扎着地問道:“後傾,你要幹什麼?”

後傾沒有理會樂峰,對白貊道:“走帶上起的三個跟班我們去凡間。”白貊默默的跟上。

凡間,艷、炎和珥焦急的在無常殿焦急的等着,艷道:“小姐不會有事吧!我怎麼總感覺有些不安?”

“喲!艷你什麼時候不先想自己了?”炎嘲諷道。

艷瞪了一眼炎,沒心沒肺道:“小姐要是有什麼事,我們不照樣要遭殃!”

炎無奈的搖搖頭道:“你還是一樣自私。”

艷走到珥身邊道:“珥大哥,你一定知道小姐的過問,你和我們說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