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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壽宴圓滿結束,夏侯凌在皇帝太后的心中也樹立了良好的形象,禮部尚書的人選他胸有成竹。

玄秀與夏侯景夫婦回到夏侯府,浮雲一進屋就幻化成自己的模樣,0玄秀髮現桑瑾並沒有在屋子裡,他看了一眼浮雲道:“桑瑾呢?”

“你不是讓她不要出去的嗎?”浮雲道:“也許在房間里發獃呢!”

玄秀心中隱隱感覺不安的地方,他急急忙忙地去敲桑瑾的房門,發現根本沒有人回應,玄秀推門而入發現房間里沒有人,只有一把通體漆黑的古琴,浮雲跟着進來道:“發生什麼事了?”

玄秀沒有回答浮雲,只是驚訝地說道:“掛魂琴。”

浮雲也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古琴,道:“掛魂琴是什麼?”浮雲只感覺這把琴散發著讓人不舒服的氣息,黑色讓人只感覺壓抑恐怖。

玄秀走近掛魂琴手去**琴身,他感覺到琴的強大怨氣,突然一股力量將玄秀震開這時浮雲急忙上前扶住他,玄秀讓自己的扶桑琴飛出想要壓制掛魂琴的怨氣,浮雲道:“這是怎麼回事?”

玄秀在宮中使用凈化已經消耗不少的仙力,扶桑琴是根據主人的力量而變強,玄秀如今消耗太大被怨氣一震已經達到臨界,掛魂琴突然閃出一道光,玄秀暈了過去,扶桑琴就快砸地浮雲立刻施法接住,他一手扶着玄秀一手接住扶桑琴,走到床邊他將玄秀和扶桑琴一同放在床上,施法設置保護結界,自己則焦急的運法回天界去。

這一切讓準備來邀請他們的夏侯殊看到,他吃驚的看着屋裡發生的一切,很快他冷靜下來不知在什麼的驅使下他壯着膽子小心翼翼的靠近掛魂琴,奇怪的是掛魂琴沒有對他發出任何的怨氣,夏侯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經昏迷的玄秀,抱起掛魂琴轉身離去。

他急急忙忙地回到房間關好門,把掛魂琴放到桌上,看着它通體黢黑的琴體,黑色的琴弦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夏侯殊自言自語道:“我娘還有我自己都改討回公道,夏侯府欠我的該還了。”夏侯殊邪氣的看着琴傻笑。

浮雲很快就回來,他着急將天界師父出的葯給玄秀服下,沒有發現掛魂琴不見了,玄秀吃下藥丸一炷香後幽幽轉醒,浮雲嚴肅地說道:“師父說了這葯能讓你暫時恢復,三日內調息打坐即可恢復。”

“這像是你師父的話。”玄秀起身打坐閉上眼開始調息,浮雲在一旁靜靜的守着。一天很快就過去,途中夏侯凌曾來邀請過浮雲找借口推辭了。等玄秀醒來他其實突然發現桌上的掛魂琴不見了,他問浮雲道:“浮雲,這掛魂琴呢?”

浮雲這才發現那詭異的琴不見了,他道:“我不知道,之前一直在這裡的。”

玄秀皺眉道:“糟糕了!”

浮雲道:“就是一把琴,能怎麼樣?”

玄秀道:“浮雲,你不知道這掛魂琴,可不是一般的琴,掛魂之名就和我的扶桑琴一樣取自它們的材料,扶桑琴取自上古東海扶桑木製成,而掛魂琴則取自冥界唯一的樹掛魂樹,我曾經聽西方大佛講過,冥界掛魂樹有無數冤魂的怨氣聚集,是冥界怨氣陰氣最重的地方,那裡倒掛着的冤魂會唱出引誘任何生物的歌聲,後來不知是那位上古魔神為提升魔氣砍了一段樹枝,已掛魂樹為材料製造了掛魂琴。”

浮雲不解地問道:“這掛魂琴應該要主人才能驅動吧?”

“不!”玄秀擔心地說道:“這就是掛魂琴的恐怖之處,掛魂琴不像其他的神器,魔器它會控制人心,一旦它感覺你的怨氣足以掙脫你軀體它就開始控制你,為它創造跟過的怨氣。”

浮雲還是很疑惑問道:“這琴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玄秀摸着下巴感覺到事態的嚴重道:“看來這件事和桑瑾絕不簡單。”

浮雲嚴肅地說道:“殿下你還是不要再管了,如今桑瑾失蹤,她究竟是誰,她的背後有什麼樣的人存在我們不知道。”

玄秀沒有回答他開始打坐繼續調戲,浮雲無奈地說道:“難道這師父所說的一切都是命運註定。”

掛魂琴在夏侯殊的房內,散發這幽幽的光芒,琴內桑瑾醒了過來,她發現周圍漆黑的沒有一絲光芒,她走在黑暗裡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她只記得她被那把古琴吸入琴體內之後就一直昏睡在琴內。

桑瑾發現在這古琴內有一個熟悉的感覺,她走在黑暗中走着走着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不知道只感覺到內心十分的傷心,這時前方有光出現,她朝着光走去,穿過光芒來到的竟然是那片她記憶中最開始的萬里星辰花海。

花海與她印象中的不一樣,花海里有生靈,兔子、蝴蝶、小鳥它們很歡快的生活着,遠處的房子里傳來琴聲,桑瑾對這琴聲有記憶曾經有人也彈奏過,她走向房子。

房子里有一個男人他看見了桑瑾,微笑地看着她,桑瑾一眼認出這個男人那是她記憶里除了玄秀和浮雲,還有的就是那個在花海的軀體,她只感覺這男人的臉那麼熟悉他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男人微笑地說道:“又去萬里星辰瘋跑?好好修鍊。”

桑瑾不知道他是在和誰說,問道:“你認得我?”

“小貊,你傻了嗎?”男人道:“還是又裝失憶?”

桑瑾道:“我沒有,我是真失憶。”

男人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道:“小貊你又來,我告訴過你我愛你,就算你失憶我也會告訴你我愛你。”

桑瑾有些着急她四處大量發現案台上放着的正是吸他進來的掛魂琴,只是這琴沒有她看到時的那麼黑,她走向琴問道:“這是你的琴?”

男人依舊微笑地看着桑瑾道:“是啊!小貊你不是一直想學嗎?”

桑瑾對於這個男人沒有影響但是她對他的感覺卻不差,她道:“你真的認識我,但是我真的不記得你是誰!”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白貊你出去是不是遇上星辰的魂魄?我是樂峰啊!”

“樂峰?”桑瑾感覺奇怪為什麼她對這個名字那麼熟悉,而且他也叫自己白貊難道自己真的叫白貊嗎!“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

樂峰看着他一把將她抱入懷裡說道:“好!我告訴你。”

桑瑾被她抱着對他的懷抱她並不排斥反而想讓他抱的更加久一點,因為她感覺這擁抱對她來說是十分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