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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另一面

“誒我說老秦,你家那個女婿不是挺有錢的嗎?叫什麼來着?”

秦江:“他叫簡繁。”

梁立輝一拍手:“哦,對!就是簡繁!我聽說他們簡家可不差錢。”

秦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上次你把人家的訂婚宴攪成什麼樣了?你讓我現在開口去跟他要錢?”

秦江覺得梁立輝怕是活在夢裡。

秦江知道簡繁不是傻子,秦海安曾經就告訴過他,簡繁並不是很想讓梁立輝去參加婚禮,這表明簡繁心裡已經開始對梁立輝有所防備了。

“這有什麼的?”梁立輝覺得理所當然,“你們都結成親家了,要點錢怎麼了?”

“……”秦江往盤子里抖了抖煙灰,搖着頭說,“簡繁不會借給你錢,一分錢都不會。”

“老秦!”一直沒說話的蕭雪芹着急了,她抓着秦江的胳膊晃啊晃的,“老梁那邊都遇到這麼嚴重的危機了,你就幫幫他唄!”

秦江抿着嘴,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蕭雪芹:“再說了,我們只要跟小繁說是海安需要錢不就行了嗎?而且你不要忘了,當初是老梁幫我們找出殺害咱兒子的兇手的。”

蕭雪芹說的兒子,就是指小業,被秦花帶走撫養的小業。

秦江臉上閃過一絲憂慮和焦恨。

這件事一直是他心頭的痛。

當年,他們的兒子秦業剛剛出生就被人偷走了,這件事讓夫妻二人都萬分的傷心和絕望。為了要找出作案的人,秦江甚至出動了他黑白兩道能調動的所有人。

最後,還是梁立輝幫忙調查出,偷孩子的幕後黑手就是秦花。

只是很可惜,在查明案件是秦花所為的同時,梁立輝也悲痛地對他們說,孩子已經被秦花那個惡人給弄死了。

所以秦江當年才會跟梁立輝聯手,製造一起車禍想要殺掉秦花。

只是沒想到他們並沒有得手,反而讓秦花跑了。

但是這件事卻讓秦江對梁立輝有個十分的感激之情,以後的日子裡,只要梁立輝有難,他便會伸出援手來幫忙。

而對秦花的追查,也在夜以繼日地進行着。

梁立輝趁熱打鐵:“對啊老秦,當年那個事情……哎不說了,我也覺得太遺憾了!我當時已經儘力在幫你們找人了,沒想到,剛查出秦花那個賤人就被她跑了…哎,造孽啊。”

一提到這件事,秦江對梁立輝的怒氣就消了很多。

他說:“秦花那件事,我不會就此休手,我會找出她,然後將她碎屍萬段。”

看着秦江兇狠的側臉,蕭雪芹露出了一個勉強又怪異的假笑。

她與梁立輝交換了一下眼神。

梁立輝:“咳,老秦啊,那那個秦花的下落你查到了沒有啊?”

秦江抽完了一整根煙,又叼起一根繼續抽:“就快找到了,我手下的人打探到有人在一家鋼鐵加工廠見過一個長得很像秦花的人。”

梁立輝焦急地拍着大腿:“那你趕緊派人去找啊!”

秦江撇了梁立輝一眼,繼續抽煙,煙氣籠罩在他的臉龐周圍,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今天已經派人過去了。”

“哦。”梁立輝心神不寧地快速轉着眼球,他緊張地看了一眼蕭雪芹。

蕭雪芹先前並不知道秦江就快找到秦花了,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她的表情很快就由慌神變為狠戾,她無聲地沖梁立輝點點頭。

梁立輝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他們要在秦江與秦花正式接觸之前,先行除掉秦花。

於是梁立輝很快地就轉移了話題:“老秦啊,別提那些傷心事了。就說說咱公司現在的資金周轉問題吧?咱需要的也不多,而且以後公司恢復正常了也可以再把錢還給那個簡繁,你就先幫我說說情,借一點吧。”

“……行吧。”秦江雖然臉色不好看,但還是答應了。

生坐在空白的畫紙前,不知道該畫些什麼。

她腦子裡面想的全是陸桀生。

昨天陸桀生把她送過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她試着給陸桀生髮了晚安的短信,對方也是非常簡短的一句就把自己給打發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是在糾結任夕的事情呢,還是在公司認真工作呢?

那個安盈盈也不知道有沒有再去找他。

女性的直覺告訴生,安盈盈一定對陸桀生有所圖謀,不然不會那麼熱情地獻殷勤。

她跟陸桀生都已經對外宣布要結婚了,還有女人這麼大膽的湊上來。

一想到婚後自己要與安盈盈那樣有心機的人鬥智斗勇,生就覺得心裡煩躁的很。

看着面前空白的畫紙,生拿起鉛筆想要起稿,卻只是在紙上瞎畫了幾筆就畫不下去了。

心裡不安靜,手上自然什麼都畫不出。

於是生索性就放下了畫筆,打開電腦查詢上次陸桀生給她說的那個畫廊的地址。

畫廊的資料還留在陸桀生常住的那個家裡沒有拿過來,不過生記得那個地方的名字,叫鳶尾畫廊。

她在網上查到鳶尾畫廊的地址後,就果斷地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準備去那裡看看。

她不想再一個人呆在家裡面胡思亂想了,她想要出去透口氣,正好也轉移一下注意力,讓自己不再總是想着陸桀生。

然而,事與願違。

當她打開大門的時候,發現門前站着一左一右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在聽到開門聲之後同時抬起了手阻止她出門。

其中一個說道:“夫人,先生吩咐過我們,這幾天都不允許您出門。”

“為什麼?!”生覺得莫名其妙。

“不清楚,您如果想出門可以去問問他。”

“……哦。”生失望地關上了門。

也許是因為上次在遊樂園出的那場意外?所以陸桀生才要把自己關起來?

生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鬱悶。如果陸桀生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才這麼做的話,那她心裡確實是高興的。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被禁足在這裡,不就等於失去自由了嗎?

如果在她呆在家的這段時間裡,安盈盈又去騷擾陸桀生怎麼辦?

算了,不想了。

夫妻之間應該互相信任的。

生悶悶不樂地回到家裡的沙發上坐下,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機。

正巧,電視里播放着一則有關陸桀生的採訪。

那是一則有關遊樂園事故後續進展的相關報道,採訪的地點應該是在陸桀生的辦公室,背景里有一個陸氏集團的logo。

一位戴着眼鏡的男記者提問道:“陸先生,作為前幾天發生的遊樂園飛椅事故的目擊人之一,能否向我們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呢。”

鏡頭切換到了陸桀生身上,他還是穿這一身得體的西裝,頭髮也規規矩矩的梳好。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尚好。

他說:“意外發生的時候,我正跟我的妻子和孩子在園區內拍照,隨後我們聽到了路人的尖叫聲。當時遊客們都在往出口處跑,我意識到有危險後就帶着他們一起離開。”

“在我們躲避的過程中,一個飛椅飛了出來,從我們的左側擦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