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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敏之的事情又告一段落,但是軍區內部的專門調查小組還沒有解散,還要繼續調查下去。

不過明暖的日子已經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這段時間再沒有什麼幺蛾子出現。

……

而與此同時,大洋的另一端。

深夜,紐約郊外的一棟別墅里。

“親愛的,你不要擔心,芸會沒事的。”薇薇安從背後抱住閔恩曾的腰輕柔的說道。

閔恩曾把指間的煙摁倒煙灰缸里,轉過身抱住妻子。

“希望如此,但是國內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閔恩曾皺着眉頭,似乎在想該怎麼給妻子解釋,“他們正在經歷一場巨大的浩劫,當年我離開大陸,不知道有沒有案卷紀錄下來我是作為犯人被帶走的。”閔恩曾給薇薇安解釋道。

“那又怎麼樣,他們也許會以為你已經去世了。”薇薇安不理解。

“不,薇薇安,你聽我說,如果沒有紀錄下來,再加上這些年我一直沒有跟他們聯繫,也許我會被認為叛逃了或者被策反了,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妹妹再國內很有可能遭受劫難。”閔恩曾痛苦的說道。

薇薇安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丈夫,這些年來,她知道丈夫無時無刻不想回到祖國,無時無刻不想與自己的妹妹團聚。

她摟住閔恩曾的脖子,親吻着他的額頭,鼻尖還有嘴唇,她只能這樣去安慰他。

兩個人緊緊相擁,過了好一會兒,薇薇安才繼續說道:“瑞恩馬上就要畢業了,也許我們應該送他一件畢業禮物。”

“好的,剛好明天是周末,我們去商場逛逛吧。”

聞言薇薇安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在她眼裡,查理{閔恩曾}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雖然現在查理的生意做的很大,但是查理總是會很細心的照顧她,並且抽出時間來陪她逛街,看電影。

“我們也可以去唐人街,我昨天看了日曆,再過幾天就是五月五號號,是你們的,是你們的……”薇薇安說道這裡想不起來了。

“哈哈,端午節。”閔恩曾用中文說道。

“對對對,是段務節。”薇薇安語調奇怪的說道。

閔恩曾摟住薇薇安的肩膀說道,“親愛的,雖然過幾天是五月五號了,但那一天並不是端午節。”

“為什麼?你不是說每年的五月五號是端午節,而且你還告訴我是為了紀念一位偉大的詩人。”薇薇安不解的說道。

“在中國,用的是農曆。”閔恩曾細心的給薇薇安講農曆和陽曆的區別,其實他已經講了許多次了,但是薇薇安始終都不理解。

翌日,薇薇安早起化妝,雖然薇薇安已經四十歲,但是看起來依然年輕,尤其是那一頭的金色大波浪的長髮,看起來極有風情。

“親愛的,你看我穿哪一件裙子比較好,這件紅色的還是這件藍色的。”薇薇安拎着兩條裙子站在卧室門口,大聲對着正在樓下客廳吃早飯的閔恩曾說道。

閔恩曾放下筷子,抬起頭,仔細看了看,說道:“我認為你穿紅色的會更好看一些。”

“好的,謝謝你,親愛的。”薇薇安又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兒去換衣服。

閔恩曾微笑着搖搖頭,把早上傭人從唐人街買來的油條塞進嘴裡,喝了一口豆漿,享受的閉上眼睛,雖然沒有祖國的味道正宗,但是能在異國他鄉吃到這些,他已經很滿足了。

吃完早餐的閔恩曾習慣性的拿起報紙,看最近的新聞。

首先看的是一些金融經濟新聞,畢竟他的公司也已經上市了,並且規模頗為不俗。

看完今天的經濟板面,閔恩曾想到恐怕薇薇安還要再收拾一會兒,便順手翻到政治板面,一則則的新聞,突然一則新聞吸引了他的眼球。

總統訪華後,中美雙方在近一年的時間內,有關部門進行了和諧的接洽,現在準備在部分行業進行合作。

去年總統訪華的時候,閔恩曾就感動地熱淚盈眶,終於看到希望了,在有生之年也許還可以回到祖國。

而這條消息讓閔恩曾眼前一亮,他可以回到祖國去投資,順便尋找妹妹。

“親愛的,我好了。”薇薇安拎着包下了。

閔恩曾把報紙收起來,與妻子一起出了門。

……

“蕭大哥,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們孤兒寡母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葉湘蓮喏喏的說道。

“沒事兒,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同事。”蕭剛星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不在意的說道,“小安,叔叔要走了。”蕭剛星彎着腰對躲在葉湘蓮身後的小孩子說道。

“快,小安,說謝謝叔叔。”葉湘蓮對身後的孩子說道。

小安聽到後,害羞的往媽媽身後藏了藏,有偷偷的露出頭來偷看。

“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認生。”葉湘蓮紅着臉說道。

“沒事,小安挺可愛的。”蕭剛星摸了摸小安的頭說道,“真想也有這麼一個又乖又可愛的小孩。”

“很快的,蕭大哥娶了媳婦,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葉湘蓮小聲的說道,“那天我看見嫂子買東西,也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聽到葉湘蓮的話,蕭剛星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但很快又消失,快的讓葉湘蓮都沒有發覺,“她?”蕭剛星嗤笑了一聲說道。

看蕭剛星說起齊桂花的語氣不好,葉湘蓮也就識相的沒有再說了。

“那行,我走了,以後有事招呼我。”蕭剛星說道。

“要不,蕭大哥你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葉湘蓮挽留道。

想到齊桂花的嘴臉,蕭剛星很想留下吃飯,不是為了葉湘蓮,而僅僅是為了逃離齊桂花,哪怕就一會兒,但是想到如果自己不回去,還不知道齊桂花怎麼折磨老爹老娘呢,當下便果斷的拒絕了葉湘蓮的挽留。

走到葉湘蓮家門口,看着停在門口的自行車,蕭剛星一掌拍在坐鞍上,然後又騎上自行車回了家。

這輛車是齊桂花的嫁妝,但是齊桂花每天待在家裡不出去,就算要出去也是去她娘家,所以不怎麼騎自行車,這輛自行車就成了他上下班的代步工具,剛開始他還挺高興,但是後來隨着對齊桂花的厭惡越來越深,對這輛車也喜歡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