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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最開始夢到過今生搶先他一步得到她的男人,他順帶將對方的名字代入z國史書上,竟被他找到了一些關於對方的記載,成就並不低,與今生的職業也相同,可惜對方的生平不甚詳盡,他尋思着,這兩人上輩子是不是就有交集,或者說他上輩子利用自己的身份,從那個男人手裡搶走了她?

可這一點在按當時的律法是說不通的,即便身為皇子,也不能隨意強娶他人的女人。

還有一點不明之處,家中的典籍並未記載“他”休了那位皇子妃,可為何庭皇陵以及z國史書上會有這麼一個說法?

庭月珏看了眼思緒不知飄到哪兒的庭月寒,從兜里掏出一塊腕錶在庭月寒跟前晃了一下,“哥,其實是我喜歡的一位姑娘送了我一塊勞力士,我不好意思讓你看到。”

庭月寒瞥了眼庭月珏手裡的腕錶,俊眉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卻沒有阻止對方同異**往,“你才十六,就有了喜歡的姑娘,不要耽誤學業才是。”

庭月珏應聲,“我有分寸,不過,哥,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給我找個大嫂了,上次爸爸給你安排的蘿絲小姐就......”

庭月珏話還沒說完,就被庭月寒冷冷的一眼嚇的噤聲了。

庭月珏返回高級住宅區。

躲到房間里偷偷的看言歡給他的信。

看完,提筆給她回了一封,因言歡問及了他的姓名,他將自己的中文名告知了對方。

周末傍晚,言歡回學校報到,在大門口又遇上了程軍輝,一天不見,對方顯得有些憔悴,青色的鬍渣都出來了,言歡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提步往校內走。

程軍輝攔住言歡的去路,姿態放的很低,“言歡同志,小茹那件事算我求你了。”

言歡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有人往這邊看,微煩躁的抬起手腕,將臉頰邊的碎發撫到耳後,冷着小臉道,“這位同志,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可笑嗎?如果換作是我,去造謠中傷你的媳婦,你會輕易放過我嗎?”而且這事情她家裡人原本都不知情,昨日這個男人跑去政委大院胡言亂語了一番,惹惱了俞卿,現如今俞勁年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氣憤的不得了,當即就放話要治治柳茹,其實柳茹本來在拘留所只要呆一個月便能出去,被這個男人這麼一折騰,玄了。

程軍輝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他看向說完話走人的言歡,無奈,微微佝僂着疲憊的身子離開。

第二天。

程軍輝到拘留所探監柳茹,準備告訴對方,她交待的事情他沒辦好,可沒成想,在拘留所門口,他被告柳茹現在處於被起訴期,不得探視。

程軍輝懵了,她問拘留所的同志,“啥叫被起訴期?我前天還能看到她的。”

“說多了你也不懂。”拘留所的同志三言兩語便打發了程軍輝。

程軍輝兀自焦急,他首先便想到這事情是言歡乾的,衝動的便要去找對方算賬。

在路上他冷靜下來了。

言歡他見了好幾次,並不像那種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人,他媳婦現在的情況,也許不是她做的,他這麼大喇喇的去找她,似乎也不太妥當。

中午放學。

言歡和花襲人吃完午飯一起出校門買柚子吃。

當她看見迎面向她走來的程軍輝,暗爆了一句粗口,怎麼哪兒都有他啊!

程軍輝厚着臉皮向言歡打聽,起訴期內不得探視是什麼意思。

跑來只是為了問她這個事?她又不是法律系的學生,怎麼會知道這話的含義,不過按表面理解,便是柳茹被人給告了,正處在調查期間,除律師外,被起訴人不能見旁人。

不過,柳茹怎麼會被人給告了?不會是她爹做的事吧?

言歡看了眼程軍輝,搖頭,“我不懂,同志,你要是想讓柳茹可以早點出來,我勸你去法院門口尋求法律援助,那裡工作的同志應該會詳細跟你說明的。”

程軍輝連路都摸不清,更別說法院了,他道,“法院在那兒?”

言歡看向一旁的花襲人,花襲人立馬說,“我也不知道。”

程軍輝認為言歡和花襲人不想告訴他,抿了下顏色略深的唇,同二人打了聲招呼離開。

花襲人看了眼程軍輝的背影評價,“其實這個男人的心眼不錯,就是攤上柳茹這麼個能作的媳婦給耽誤了。”

言歡不甚贊同花襲人的話,“兩人能走到一起,肯定有共同點,說的難聽點兒,他們感情起先,各自都圖對方身上的某些東西。”

花襲人抓住了言歡話的重點,“那你圖俞大哥什麼啊?”

太多了!

言歡掰着手指頭,認真道,“身材,氣質,容貌,身份,地位......”

花襲人聽不下去了,邁開腿越過言歡往前走。

言歡追上去,“哎,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十二月底,天氣越發的冷了。

期間,言歡收到好幾封自m.國的來信,她一封都沒回,只因對方的第一封回信中,介紹自己的名字叫做庭月珏,這讓她想起了庭月寒,她估摸着這兩人是一家子,之前俞繁跟她說過,庭月寒不是好人,讓她躲着點兒,想必這庭月珏應該好不到哪兒去。

花夜隴的工地要在明天,也就是元旦節當天舉行開工儀式,晚上還有宴會,花襲人力邀言歡前往。

言歡拒絕道,“明天我想去我老公那兒。”一個多月沒見,快想死她了,好不容易趕上元旦節在周五當天,湊上周六跟周日兩天,放了三天假,她一天也不想浪費。

三句不離老公,花襲人無語了,“蕭大哥說過來,說不準俞大哥會跟着一起。”

法定假日軍營不是要備戰執勤?他們有時間回來?言歡說,“待我回家打電話證實一下。”他要是能來的話,最好不過了。

下午四點多,言歡回到家中。

將行李放回房間,下樓給俞繁打電話。

電話響了四五聲才被接通,言歡嗲嗲的開口問他,“俞繁,元旦節回來嗎?”

“他跟我在一起,沒空回去!”高蘭婷得意洋洋的說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