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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歡瞥見後心裡一聲冷笑,想趁她不注意做弄她?還嫩了點,隨即腿一彎把沈麗麗絆摔。

“啊!”沈麗麗一個驚呼,伸手扯住身旁的馬紅紅趔趄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轉頭斥言歡,“言歡,你幹嘛絆我?”

周遭的同學立馬圍過來問怎麼回事,沈麗麗指着言歡道,“她趁機想絆我。”

花襲人意氣的站起來,“明明是你想踩言歡,言歡嚇得收腿了,你自己絆到的還想賴別人啊?”她方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有好幾個看到情況的同學也紛紛證明。

沈麗麗臉氣的發紅,“你們班這是想集體欺負我們插班過來的嗎?”

“誰欺負誰啊?”言歡真的覺得這個沈麗麗的臉皮厚的堪比闞春花,本班同學們跟上附和指責沈麗麗。

蘇永趁休息在隔壁班與戰友聊着訓練情況,聽到動靜後立馬走過來問怎麼回事,了解清楚經過之後三言兩語的就打發了沈麗麗,走時又給了言歡一個警告的眼神,別以為她是小將軍媳婦他就會忍她,幹了壞事違反了紀律他照樣懲罰。

沈麗麗不甘心的看了言歡一眼,覺得蘇永就是在幫言歡。

難道男人喜歡女人都只看臉嗎?一個兩個的都偏向這個臭丫頭!

言歡則是立馬朝蘇永瞪了回去,警告她做什麼?他應該警告沈麗麗才對!

給她等着,等她見到俞繁一定打他小報告。

n.省,蕭源因為自家的老爹跟老娘吵着要來部隊看他,而他又臨時有事脫不開身,所以便讓俞繁帶着自己的警衛員去火車站接一下他爹媽,以彰顯部隊對他們老兩口的看重,“俞繁,麻煩你了啊。”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俞繁很爽快的答應下來,“無礙。”

到了火車站,俞繁讓蕭源的警衛員許偉舉着蕭源名字的大牌子站在車站出站口等着。

不多時,離車站口不遠處的馬路邊停了一輛嶄新的黑色紅旗轎車。

跟着司機打開車門讓一對衣着華貴的中年男女下車。

三人步履矜貴的往車站口的方向走,當司機看見兩個穿軍裝的男人時,司機上前思考了一秒鐘後,抬手輕拍了下舉牌子的許偉的肩膀,等許偉轉身後,司機禮貌的與許偉交流,“兩位同志,你們好,你們是我們少爺叫過來接我們的吧?”

許偉還沒搞明白情況,俞繁便上前朝司機點頭,而後對着那對中年男女道,“蕭伯父,蕭伯母,你們好,我叫俞繁,是陸軍x集團53011的團長,蕭源他暫時有事來不了,所以讓我過來接應你們。”

這個蕭源,回去自己就找他算賬,他爹媽開車來的,還讓自己來接?浪費國家資源呢?司機還叫他少爺,他什麼身份啊?他是想搞資本主義**呢?

言行雲和蕭鳳琳笑盈盈的點頭,“好好好,沒關係的。”

跟着言行雲客氣的同俞繁糾正道,“小俞團長啊,小源在家可是經常提起你呢,不過我不信蕭啊,你喊我言伯父就行了。”

“言伯父?”俞繁飛揚的劍眉微挑,腦海中言歡的模樣一閃而過,覺得心裡的迷霧好像要被剝開一般。

“對。”言行雲邊走邊給俞繁解釋,“小源小時候體弱經常生病,一個遊方的道士讓他隨母姓可去災禍,後來經過家裡的慎重考慮後便去掉了言姓直接叫蕭源了,其實他本名叫言蕭源。”

族譜上還是言姓,就是戶口本上去掉了言姓,周圍的人跟着叫他蕭源,叫着叫着人都以為他姓蕭。

“那敢問伯父,蕭源可有堂弟?”俞繁斂去眼底乍現的那抹流光,狀似不經意的問。

言行雲儒雅一笑,耐心道,“小俞團長對我們家事情倒是感興趣啊,他是有個堂弟的,今年才四歲,不過一歲多時就被我小弟帶去y.國了,小俞團長問這個做什麼?”

“好奇而已。”

幾人一路聊到車邊,俞繁讓許偉自己開車,他坐蕭源家的車走,在車上打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便扯了別的話題和言行雲閑聊。

等到了部隊,俞繁先帶着言行雲和蕭鳳琳到食堂吃了飯,之後把二位長輩安排到家屬院自己的房子里。

因為蕭源一直住宿舍,所以家屬院沒他的位置,住招待所條件又不好,俞繁想着反正言歡不在,他搬回宿舍住後房子也是空着的。

不過這蕭源的爹媽,住家屬院好像也不合適啊,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貴的,站在這屋裡,真是格格不入啊。

好在兩人進來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這讓他放心不少。

“小俞啊,麻煩你了啊。”蕭鳳琳覺的很不好意思,言行雲附和出聲。

他們對這裡的環境無疑是嫌棄的,但良好的素養,讓他們逼着自己去適應。

“不麻煩,伯父伯母,你們不要跟我客氣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啊。”俞繁客氣的說道,他還怕委屈了他們呢。

“誒。”言行雲跟蕭鳳琳應聲送俞繁出門。

俞繁出了家屬院便讓許偉去通知蕭源,人已經接回來了。

“是,團長!”許偉敬了個禮後便跑開了。

俞繁回辦公室後一個人靜靜的用他的逆天思維來思考着言歡和蕭源的真正關係。

他心裡想着言歡喊蕭源做伯伯,按照輩份來看,那就是蕭源堂弟家的女兒,可蕭源堂弟才四歲,屁大點的娃兒自然不可能生孩子的,那麼二十年後呢?那必須是可以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小媳婦不得是幾十年後才會出生的人?

這一點解釋不通!首先他還年輕着,況且,時光一去便不復返,幾十年後的人怎麼可能會跑到幾十年前來了?

不過他心裡可以肯定是,自己這個小媳婦和言清水家百分百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據他的觀察,他每次提到言清水他們時,她的那雙大眼睛除了輕微彎一下,裡面連絲感情波動都沒有。

不過還有一點解釋不通,如果自己小媳婦不是言清水家的孫女,那怎麼跑到言清水家裡去了呢?手腕上又怎麼套着他們俞家的翠玉鳳鐲呢?

難不成鬼上身?可這一點比小媳婦是幾十年後的人還要說不通,俞繁覺得自己漏掉了哪個細節沒有想到。

不過這些事情他小媳婦肯定是比誰都清楚,但她那個小嘴巴緊的很,除非他給她用刑,不然這輩子別想套出她不想說的話。

不,以她那個倔強的性子只要她不想說,用刑也沒用。

況且他也捨不得給她用刑。

下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