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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現在突然跑出來一個未婚妻,還是一個這麼漂亮,只是看着氣勢就非常不一般的,她自然覺得不可思議。

結果她這話才說完,人就飛了起來,秋痕淡定的收起腳,又到了蘇籽的身邊。

蘇籽則是看着那吐血的婆子“我說了,好好說話!”

“咳咳……”那婆子便是想好好說話,怕也不可能了。

“這樣就清凈多了,伯父伯母,這起子小人也用不得您們應付,我來就好了!”蘇籽對着兩人笑了笑,說道。

之後看着到了一地,就是沒有倒下,也是站着哆嗦看着自己的人“我未來夫君現在不在這裡,你們趕緊滾,若是再來,我可沒有這麼好的態度了!”

“你好大的膽子,連侯府的人都敢打,侯府不會承認你的身份的!”那婆子勉強能說話的時候,這般說道。

“滾!”蘇籽都懶得回復他們,就說了一個字。

秋痕和秋韻也是給力的很,看着他們不出去,一個一個的給踹了出去,兩人都是從小練武的,力氣不小自然不用說。

朱陽帶着一群人看着這簡單的農家小院,呸了一口“你們給老子等着!”

才說完,被外面扔出來一個磨盤打在身上,直接趴下了,院子里的蘇籽擦了擦手“廢話太多!”

卓風看着蘇籽今日處理的如此強勢,心裏面也有擔憂,但是在蘇籽動作的時候,卻還是一句話也不說的表達支持,他們是一起的,至少不要在外人面前,鬧矛盾。

等着人都走了,只剩下三人在書房裡,蘇籽才給兩位長輩行禮“之前是小女僭越了,只是這些人如果不馬上打發了,事情還很麻煩。”

“不用道歉,你這孩子,我們還不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嗎!”黎詩拉着蘇籽起來。

卓風則是看着她“你如此做法,這些人若是驚動了官府,又該如何?”

蘇籽搖頭“不會的,若是韓碩的人還有可能,朱氏的人就絕對不會的,她本來就不想承認卓衍的存在,更不想侯府落入延之的手上。”

“若是驚動了官府,這事情就會變大,她必須減低這件事的存在感,才更好做事!”蘇籽也是因為知道朱氏的目的,還有這朱陽不過一個慫蛋,才敢如此動作。

卓風見到蘇籽做事如此有章法,也點點頭“那就好!”

“伯父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人去見了韓碩的親信,這一次他們是一起來的,只是那小將路上受傷了,行動就慢了一點!”蘇籽又說道。

知道這一次韓府來的人並不是一條心之後,蘇籽就已經有了計劃,那小將受傷很重,這兩個多月受到那麼多次的阻攔,有點智力的都知道這其中沒有那麼簡單了。

朱陽這邊就要比他更強勢,他就沒有別的辦法,典型的欺軟怕硬,不求助官府,他們就什麼也做不了,頂多就是私下看看是不是韓清宴是被藏起來了。

蘇籽最後還弄傷了朱陽,這傢伙是不能吃苦的,現在又有了借口,不做什麼行動,把事情推給韓碩的人的可能性很大,至於韓碩那邊的人,反而好辦。

她之前布置了一些痕迹,這些個行兵打仗習慣了的,跟他們說什麼沒太大的作用,反而他們信任自己查到的東西,所以她給他們留下了一些引導性的信息。

只要朱陽回去把他們這邊說韓清宴不在的事情告之,之後她會一直盯着韓碩的人,看看他們的動作,不出意外半個月還是可以拖延下去的。

果然,朱陽回去以後就躺着休息,除了派人繼續查韓清宴的下落之外,就各種把事情留給韓碩的人做,那小將見到他如此,便更是瞧不起他。

於是都是一起來的人,做事倒是分着的,不過幾天的時間,韓碩的人就查到了蘇籽布置好的線索,查到韓清宴在兩個多月之前就已經出發去西北,要去上戰場。

一面懷疑侯府公子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消息,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侯府,連身上的傷都顧不上,便帶着人又追着蘇籽留下的韓清宴的線索離開了林都。

朱陽知道了韓清宴自己去了戰場,絕對自己的姑姑就不用擔心了,那西北戰場上九死一生,哪裡是個小孩子能活下來的地方。

以後都回不來的一個人,哪裡用得上擔心,想到卓衍回不來,朱陽不免想到那美貌的未婚妻,才十二歲的丫頭就那般姿色,以後還不知是怎麼樣的角色,只是這麼想的時候,又想起那女子眼神裡面的厲害,也打了個哆嗦。

以後看他找了幫手,怎麼收拾那小丫頭!

朱陽在林都不過待了三日就帶着人回京,因為怕再遇到什麼事情,還請了好幾家的鏢局護送。

卓風知道韓家的人都離開了,還單獨找了蘇籽說話“現在是不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蘇籽聽着卓風如此說,搖頭“朱陽回京之後在朱氏那邊落不到什麼好,只是延之既然去了戰場,她一個女子應該也做不得什麼,但是韓碩的人雖然看着被我引導的離開,只是那些人很謹慎。”

“我只是希望能拖延過這半月的時間,避免延之與他們真的對上!”蘇籽也不隱瞞。

她自然是前世報仇過,也學過不少的東西,可是有些事情她也只是儘力,不能保證許多東西。

韓碩的人都是戰場上下來的,蘇籽的布置雖然暫時瞞着了他們,但是一旦離開林都,之後蘇籽的布置就必然不像現在這樣的周密,她得用的人太少了,一旦有一點痕迹,他們必然折返。

“不過我會一直看着他們的動向,伯父和伯母也收拾一下,咱們差不多也該進京了!”到了這個時候,這件事是拖不得了。

其實蘇籽進京和韓清宴做得事情並不會互相耽誤,可是蘇籽到底還是不放心就這麼離開,韓清宴的身邊連個可以完全放心用的人都沒有,她總是想起韓清宴在房間里痛苦的低吼。

如果見不到他好好的出來,她怎麼有心情這麼離開,她也好,韓清宴也好,都不是不知道其實蘇籽要進京,提前就可以了,但是兩人卻還是想要再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