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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祁烤肉的技術還是不錯的,特意帶了調味料,給孩子們做了烤肉和魚吃,孩子們吃的十分歡快,滿場子撒歡,顯得非常開心。

瞧着孩子們這樣高興,她也顯得很輕鬆愉悅,難得能這樣悠閑的出來走一走,感受春日的氣息。

“又是一個春天了……”

“是啊,物是人非,很多人和事都不一樣了,寧寧,有你在就很好了。”

秦熙這次回來感受到的變化也非常大,心中也不是沒有感慨的。

“是啊,大家都變了,有了小家和孩子,都越來越忙碌了,朋友們也很難得能相聚一次了。”

文祁笑了笑,吃着簡單的素菜,微微嘆口氣。

孩子們吃的是肉,不過自己需要守孝,因此還是吃的素。

“總會變化的,只要大家都能越來越好,會好起來的。”

“你說得對,只要越來越好就是最好的盼望了。”

吃過飯秦熙領着文祁在周邊林子里走了走,散散心,夫妻二人談天說地,暢所欲言,難得能這樣溫馨輕鬆。

下午他們才收拾了東西回府,孩子們已經玩累了,在馬車裡就已經睡了過去,文祁抱着孩子輕輕地拍打着,忍不住親親閨女圓圓的小臉蛋。

下了車錦繡等在二門上,文祁問道:“有事?”

“是。”

“回屋說罷,嬤嬤把孩子抱回去休息。”

“是。”

奶嬤嬤趕緊上前將兩個孩子抱回去了。文祁則回了自己的正院。

進了屋錦繡端了水給夫妻二人洗漱,換了寬鬆的家常服坐在貴妃榻上歇歇腳。

奉上一杯熱茶,這才說道:“前面傳來消息,文彥要在朝堂上再次提議將您的海船等生意歸國庫所有,增加國庫開支,預防北魏進犯,以及南方水患。”

錦繡得到了線報,便立刻來稟報了。

文祁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榻上的小茶几,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行啊,看樣子長進了,去查查,誰給他指點迷津呢,我很好奇怎麼看上他了。”

這明顯背後有人給指點了,到讓她挺感興趣的。

“是,奴婢已經讓人去打探了,不過最近蕭文彥不常露面,倒是有點神神秘秘的,但依舊和劉家勢力走的很近,和劉家那兩個兒子也是經常往來,似乎關係很親近的樣子。”

“嗯,盯着他們,讓宮裡的線人盯着蕭文遠和劉溪,有動靜立刻彙報。”

文祁想了想他們的王牌是蕭文遠,正經的皇子,盯着他就能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了,只要在掌控之內,都可以留給太子玩玩權當練手了。

“是,需要我們做點什麼么?您不在這幾年他們承受的壓力很大,朝堂一直在爭論是否歸為國有這件事呢。”

錦繡也很擔心的徵詢她的意見。

“不用理會,我不可能保護他們一輩子,想拿利益就必須承擔代價,總不能我保護他們一輩子吧,現在還不到時候呢。”

文祁輕笑一聲,並不在意。

錦繡微微皺眉,明顯不是很贊同這個決議。

文祁看了她一眼,“我不是奶嬤嬤,想要什麼就得自己爭取。”

聲音有些嚴厲算是警告了。

錦繡臉一紅躬身退了下去。

秦熙這才放下茶盞說道:“這二年我們不在府里,大小事都是通過錦繡傳聲,我怎麼覺得她有點不一樣了,是不是心大了,以後暗衛的事還是交給思琪吧,她管過負責聯絡也非常合適。”

“你不信錦繡?”

文祁扭過頭望着秦熙,心裡也在琢磨是不是給錦繡的權利過大了。

“我信任思雨思琪,但其他人就要有所保留了。”

秦熙認為錦繡有點變了,連主子的意見都敢質疑了,以前可不會這樣。

文祁低下頭想了想,“我知道了。”

“暗衛的事非同小可,交給錦繡知道太多並不合適。”

秦熙又提醒了一句。

“我過兩日安排一下就好。”

“嗯,不要讓錦繡去跟着臻姐,奴大欺主。”

秦熙想了一下想到這上面去了,他可不放心錦繡去伺候臻姐。

他們去西北的時候是這麼安排的,但進了宮之後靜書看護的非常緊,不需要錦繡了,因此就回府了。

慢慢地因為府內的事和外面的消息通道連接,錦繡一來二去沾了手,如今接觸的越來越多了。

畢竟主子不在,很多事還是無法掌控的非常到位。

“不會的,之前是擔心有人欺負了臻姐,如今卻不會這樣安排了,她是伺候過我母后跟我的人,再去伺候臻姐,閨女也捏不住她,不合適。

我打算重新調配幾個丫頭過去,除了奶嬤嬤和周嬤嬤留下,其他人都要逐漸撤回了。”

文祁這次回來也看到了一些不合適的地方,以前自己不在孩子們需要人護佑,多用自己跟前的老人。

但孩子逐漸長大,卻還沒到能御下的地步,因此會有奴大欺主鉗制小主子的行為,雖無傷大雅,但對孩子的性格成長卻並不好。

“嗯,我也發現了,正想跟你說呢,想到一塊去了,宏哥還好說,文麟教導的非常好,是個有主意的,但臻姐受的寵愛比較多,不如宏哥穩得住,底下人要選老實一點的,免得帶壞了臻姐。”

“是,前些日子選了兩個丫頭,我打算在選幾個小丫頭出來,把二等的升做一等伺候着,下面多放幾個小丫頭培養着,讓周嬤嬤看着,這樣會好一些,前兒周嬤嬤也跟我提了這事了。”

文祁點點頭表示這事她放在心上了。

“嗯,那就好,宏哥那頭除了奶嬤嬤留下,其他年紀大的全部撤換掉,換成和他歲數差不多的小廝和侍衛即可。

他是男孩要學着獨立和御下,年紀大了怎麼可能聽他使喚,也不過是陰奉陽違罷了。”

秦熙是世家子,對高門大院的門道太熟悉了。

“嗯,這樣吧,來人。”

文祁高聲喊了一句。

小丫頭進來了行禮後問道:“主子有和吩咐?”

“錦繡呢?”

“出去辦事了,說是您交代的。”

文祁微微皺眉,“我不在的時候,都經常出門辦事么?來秦府請安過么?”

“錦繡經常出門,請安送禮全都是周嬤嬤和嚴嬤嬤在做,其他人不曾過問過。”小丫頭如實回稟,她是二等的,負責看門燒水,很少進屋。

“有跟周嬤嬤稟報過么?”

“不曾,周嬤嬤說自己年紀大了,只管看護好小主子們就是萬幸了,其他的事都不要緊。”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