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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被打,沒有半點要哭的樣子,反而對着厲夜祈咯咯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清脆悅耳,讓人心情愉悅。

“你還笑”厲夜祈捏了捏她軟嫩的臉頰,看她笑得露出粉紅色的舌頭,心軟得一蹋糊塗,要不怎麼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qing ren",如今她只是對他笑笑,他就覺得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元氣滿滿的。

厲夜祈把小傢伙放在床上,去找來純棉的衣服給她穿上,小傢伙躺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半分鐘都閑不下來,還笑眯眯的逗厲夜祈說話,

言洛希抱着小魔王站在旁邊,小魔王撲騰着往床上去,她就把他放在襄兒旁邊,才四個多月的孩子,身體很硬朗,自己一個翻身,險些砸到襄兒身上,兩人咿咿呀呀的說話,完全是外星語交流。

厲夜祈和言洛希對視一眼,“他倆倒是有話聊,以後長大沒準就是小話癆。”

言洛希輕笑道“喜歡說話不錯,比當個被噘了嘴的悶葫蘆強,你說是吧”

厲夜祈聽出他意有所指,微挑起眉頭,神情帶着幾分危險,“你在嫌我悶騷么”

言洛希緩緩往後退開兩步,然後繞到床的對面去,笑嘻嘻道“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呀,知道說的就是你呀。”

厲夜祈磨了磨牙,“昨晚是誰嫌我話太多,她聽不下去的”

言洛希驀地想起昨晚,他給她洗澡的情形,他在她耳邊呢喃的那些情話真的讓人羞恥到腳趾頭都是紅的,她瞪了他一眼。

軟軟的眼神,瞪得厲夜祈心潮浮動,他抿了抿唇,壓下體內那股躁動,心裡暗暗想,等她身體復原了,他一定要身體力行的讓她補償他這段時間所以失去的福利。

八月中旬,厲致謙手中的項目終於結束,他和實驗室的同事們相處了將近一年,朝夕相處還是有些感情了,大家為他舉辦了歡送會。

宋璇身為這個項目的投資方代表,自然也被實驗室的人邀請參加這次歡送會,她早就已經打算好了,要在這次歡送會上拿下厲致謙。

厲致謙全無防備,當晚去參加了歡送會,歡送會在一家頗為高檔的餐廳舉行,實驗室十幾個同事都到場了,厲致謙到的時候,是最後一個。

實驗室的室長調侃道“小厲,你來得最晚,應該罰三杯。”

厲致謙平時很少喝酒,但是既然他遲到了,就遵守約飯的規則,他端起酒杯,豪爽道“行,我自罰三杯。”

他乾脆利落的喝了三杯酒,眾人鼓起掌來,有人起鬨,“小厲酒量不錯,來,我敬你一杯。”

那人站起來,目光掃過坐在旁邊明艷動人的宋璇一眼,然後給厲致謙滿上,厲致謙其實一直獨來獨往,很少和同事聚餐,這會兒也不好掃對方的興,只好端起酒杯,和對方碰了一下杯,“這一年來勞你們關照,才能儘快完成這個項目,以後你們來帝都,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盡地主之誼。”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厲,你工作勤勉,這杯酒敬你前途無量。”

厲致謙也祝福了他一句,兩人仰頭一飲而盡,大家熱烈的鼓起掌來,“好,小厲,我也敬你一杯。”

厲致謙擺擺手,“大傢伙先容我吃口菜墊墊胃,空腹喝酒很傷胃的,你們也先吃點,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有厲致謙這句話,其他人頓時消停下來,也不爭搶着要給他斟酒。

厲致謙坐下後,才發現宋璇坐在他旁邊,他倒是沒有多麼驚訝,朝她點了點頭,“什麼時候到的”

“到了一會兒了。”宋璇拿公筷給他夾菜,神情多了幾分殷勤,“厲大哥,你剛才喝了那麼多酒,先吃點東西吧。”

厲致謙點了點頭,雖然沒有制止宋璇給他夾菜,但是卻沒有碰一下,他徑自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宋璇見狀,神情黯淡了些,她自討了沒趣,一抬眸發現好幾個人都看着他倆,她面上有些掛不住,放下公筷,端起酒杯喝起悶酒來。

宋璇不停喝酒,面前放着的一瓶紅酒大半都被她幹了,她臉頰上也浮現了一抹紅暈,眼神也有些飄忽。

厲致謙見她已經喝醉了,還伸手去拿酒,他連忙伸手制止了她,他道“別喝了,你今晚已經喝了不少了。”

宋璇伸手去搶,厲致謙把酒拿開,他皺眉道“聽話”

宋璇笑了一聲,她看着厲致謙,詰問道“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最近她沒再追求他,就是為了降低他的戒心,只有他認為她真的放棄了,他才不會對她設防,但其實她從來沒有放棄。

她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男人,那太傷她的自尊了。

厲致謙見大家都看着他們,他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尷尬,他點了一個女孩子,讓她陪宋璇去洗手間里清醒清醒。

這個女孩子連忙站起來去扶宋璇,宋璇深吸了口氣,被人扶着離開了包廂,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厲致謙揉了揉鼻子,道“大家都吃菜吧,不夠再點。”

男人們都是實驗室里出來的,每天與一堆數據打交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其中一人舉起杯子,呼籲大家一起敬厲致謙。

厲致謙不好推辭,與眾人碰了杯,將杯里的酒喝下去。

這酒看着度數很低,極容易上頭,厲致謙平時很少喝酒,剛才一開始喝那麼猛,這會兒就有點遭不住,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顧昀應該到c市了,他給他發了一個定位,讓他過來接他。

發完定位,又有人起身過來敬他,他抬頭望去,發現正是剛才第一個敬他酒的,他倒是沒有推脫,很爽快的喝了敬酒,又回敬了一杯。

大家見狀,開始車輪戰,一圈敬完下來,厲致謙已經來不起了,他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他一手支着腦袋,聽着他們聊天,聲音傳到他耳朵里,他卻沒辦法分辯他們在說什麼。

不一會兒,他實在挺不住了,趴在桌上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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