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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聽雨軒,男主人的臉色驟變,手中軟鞭一揮,就像馴馬一樣開始對付這個柔弱的女主人。

“楚雨蘊,看到我被瀉藥折磨到虛脫很開心是吧?你故意聯合起楚雨陽來整治我的對不對?”

楚雨蘊閉上眼睛沒有說話,今天的事的確是楚雨陽不對,令韓於墨吃盡了苦頭,除了任由他發泄沒有別的辦法。

“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我死了你就解脫了對不對?楚雨蘊,別忘了你是我的罪人,如果想讓我死,你必須一起陪葬!如果你不想連累你的家人,就乖乖的和我在一起,乖乖的用一生的時間來贖罪。”

“怎麼不說話?”

“我是你的罪人沒錯,但我的家人不是,你不可以傷害我的家人。”

“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邊,我是不會傷害他們的,瞧,我今天在你們楚家人面前給足了你面子。但為了懲罰你們姐弟為我灌的瀉藥,你必須為我當一次馬。”

她站着沒有動,雖然她是他的罪人,對於他的折磨已經成為習慣,但她心中時刻都會有一團抗拒的火焰在燃燒。能忍則忍,忍無可忍時就和他一起化為灰燼。

她的神色惹惱了這個男人,大吼一聲:“聽不懂人話嗎?馬是這個姿勢嗎?”

在這條軟鞭的驅使下,楚雨蘊的腿彎一軟跪到了地上,被迫雙手附地,人生第一次她下跪為馬,忍不住淚水滴落而下。

“一匹哭馬太煞風景了,要笑知道嗎?趕緊給我笑起來!”

那騰空而下的鞭子抽過來,雖然不是很疼,但卻被韓母的家法還刺骨三分。在不斷被迫下,楚雨蘊的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在快馬加鞭下,韓於墨的鞭子也變得快節奏起來:“快點走,太慢了。”

她氣喘吁吁的圍着客廳附地而行,他興奮的就像得到了一匹寶馬,不斷的要求加快速度。

待軟鞭的主人玩累了,她的身上已經爬滿了汗,那被浸透的衣服沾在身上感覺又冷又熱。

本以為可以緩口氣,沒有想到他又亮出了新的花樣。只見他將芒果、菠蘿蜜、蘋果、檸檬等水果切了滿滿一大盤。

他扔到嘴裡一塊,邊吃邊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今天就讓你把這些水果吃個夠,也好讓我看看到底有多水靈。”

“我不想吃。”

“不想吃沒有關係,我們換一個地方吃,保管你吃了還想吃。”

說著,他將她的衣服一點點往外拉,直到裡面的內衣似露非露為止。這種朦朧又神秘的東方之美,令他的眼帘大開。

已經是很多次這種感覺了,這個女人的身體他不是第一次見,但是每次都感覺不同,甚至只是一個角落的不同,都能顯示出那般的與眾不同來。甚至她這伴有怒氣的叫聲,都能令他的神經振奮。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以為我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嗎?我只是想喂你吃水果罷了,吃完了記得告訴我感覺啊。”

他將這個纖細的身體抱起來,放到了樓梯上,將她的四肢綁到了樓梯扶手之上。

這種姿勢,這種色調,簡直就像一幅春宮油畫,耐人尋味又意猶未盡。帶着一種一探究竟的力量,韓於墨的眼睛中露出了狼性的凶光,這隻獵物一定是入口綿軟。

他的那雙手開始去探尋這風花雪月的世界,就像一個神奇的花匠,拿着鋤頭從上至下有節奏地挖掘着人類身上的寶物......這雖然是一種極其美妙的感覺,無奈卻是他身上的邪氣太重,重到弄疼了這具嬌軀。

“夠了,韓於墨!該結束了!”

“這水果都還沒有吃,怎麼能結束呢?”

他用叉子叉起堅硬的水果,朝着她的方向送過去,但是位置並不是嘴唇。這種突入而來的深入感,帶着一股冰涼的寒氣,令楚雨蘊渾身痙攣,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韓於墨,你個變態瘋子,你想做什麼?”

“喂你吃水果啊,怎麼樣,快告訴我是什麼感覺?看你的表情好像是還沒有找到感覺啊?那再來一個。”

隨着又一次的深入和冰冷,楚雨蘊渾身的神經都收縮起來:“夠了韓於墨,你的這種折磨已經喪心病狂了,趕緊停止你的變態行為,放開我!”

每人理會她的話,他自顧自的說道:“看樣子還是沒有找到感覺啊?沒關係,我來幫你找感覺,保證你會享受到神仙般飛起來。”

這個被複仇瘋狂侵蝕大腦的男人,一心只想折磨仇人,又怎麼會想到女人最怕的是什麼?

只見他打開了冰箱門,從裡面拿出了一隻老北京冰棒,得意洋洋的朝着她走過來。

“不要!你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

看到這個寒氣逼人的圓柱體,一時間嚇得楚雨蘊面色蒼白,在掙扎中繩子勒疼了手腕。

“女人向來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當她對男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說想要。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喜歡這種圓柱體,來吧,享受一下。”

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失去理智,相反他的大腦特別清晰,對付這個女人的手段必須要具有新意,免得會讓她覺得他老土。

隨着冰棍的慢慢刺入,楚雨蘊那瞪大的瞳仁中充滿了驚恐,面色已經蒼白到和牆壁同色的地步,最後她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然而他還在意猶未盡的往裡面推拉冰棍,不耐煩的叫道:“女人就這麼不堪一擊嗎?別裝死啊,給我醒過來!”

然而她這幅神色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韓於墨丟掉了手中的冰棒,拍打着她的腦袋,卻在瞬間感覺到了她身上所發出來的寒氣。

他又怎麼能知道,她屬於寒性體質,用這種方式折騰下去會要了她的命。

“喂楚雨蘊!你可別死啊,你死了我折磨誰去?”

地上的人除了鼻翼間還有呼吸外,整個人不動聲色就像真的死掉了一樣,正當韓於墨的驚慌越來越濃的時候,他的後腦勺被一個重物敲打了一下,眼睛一黑,倒在了楚雨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