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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穆雙雙都不敢想了。

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極其的不靠譜。

“咱們看看就好了,這種事兒,沒必要參與。”穆雙雙道。

陸元豐點頭,“那咱就看着。”

自從沒人站起來,穆雙雙就能看見露台上站着的人表演的節目了。

不過有兩個地方,她是看不到的。

兩個亭子,一個亭子里,坐的應該是寧王府的女眷。

另外一個亭子,是啥人穆雙雙不清楚,但是不是寧王。

能和寧王府女眷享受同等地位的,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打從台上有人表演,下面的人,就停止了議論,紛紛欣賞着露台上的表情。

真和穆雙雙預料的差不多,不是琴棋,就是書畫。

那些xiaojie們,一個個淑女到了極點。

不過,這些高度雷同的東西,第一個還算新鮮,幾個下來,就有些無聊了。

好些人開始打瞌睡。

直到露台上,清脆的嗓音響起。

“是國公府的千金柳笙兒。”邢北辰說了一句。

穆雙雙瞬間清醒了。

柳笙兒這一身,全是她的傑作,她的看看周圍人的反應。

果然,和她預料的差不多。

那些大人物身邊的女眷,都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這套衣裳,我從來沒在京城哪個成衣鋪見過,難不成是請師傅做的?”

“哇,那頭飾好看,還有那耳環……”

“鞋子也不錯,和平時見到的不一樣。”

“那手上金光閃閃的是什麼?食指那個。”

“啊,柳國公女兒這一身,太好看了吧?”

“那是不是丞相妹妹凌媛媛的鋪子出來的首飾?太奇特了,我從未見過。”

“不是吧,凌媛媛的鋪子里各種首飾我都見過,根本不是這樣風格的,會不會是最近不叫火熱的巽芳齋,他們畫圖的師傅,聽說是從外頭請來的,倒是有點像他們的手筆。”

“啊啊啊,是嘛!那我要去巽芳齋買首飾,那食指上金光閃閃的東西,我一定要買一個。”

各種議論聲,響了起來。

原本就坐不住的凌媛媛,更是狠瞪身旁的薛義。

一定是這個男人,一定是他給柳笙兒打扮的。

他也是為了寧王的那群姬妾?

得到這個認知的柳笙兒,氣壞了。

被她狠瞪的薛義,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眉頭都不皺一下,依舊自顧自的喝着自己的茶水。

天知道,他憋得有多辛苦。

打從這柳笙兒出來,凌媛媛的眼神,就變了。

各種不敢相信,各種嫉妒……

薛義還沒見過這麼美妙的表情。

心底更是樂呵的不行。

他娘薛老太見狀,還以為凌媛媛和自己兒子是在眉來眼去的,兩個有情況。

一個晚上,也樂呵個不停。

甚至連穆雙雙他們,都沒去找。

趁着凌媛媛和旁人說話的時候,薛老太立刻拉着薛義道:“咋啦?看上這姑娘了?準備啥時候提親?”

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扔了出來。

薛義先是一怔,接着開始劇烈咳嗽,差一點就斷了氣。

“娘,你別亂點鴛鴦譜,這姑娘和我半點事兒沒有,還是我競爭對象。”

說完,還偷偷的看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人盯着自己。

幸好這會兒大家的目光,都在露台上的柳笙兒身上,不然薛義以一個商人的名義,估計要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柳笙兒唱的是小曲兒,這群官老爺平日里見多了歌舞,小曲兒倒是聽的少,加上凌媛媛嗓子好,一曲完畢,竟然收穫了最多的掌聲。

薛老太聽了薛義的話,一臉我不相信的表情,繼續盯着凌媛媛。

凌媛媛接收到薛老太的目光,以為是薛義和薛老太說了自己的不是,氣的渾身顫抖。

加上被柳笙兒強了關注,凌媛媛氣呼呼的和凌相說了一句,“大哥,是不是拿到第一,任啥理由都讓我提?”

凌相點頭,“自然是!你若是上去,得了這彩頭,直接讓寧王給你賜婚,倒是給我省下不少麻煩。”

凌媛媛更生氣了,“成啥親啊?成親有掙錢好玩兒嗎?成親可以錢生錢嗎?我才不要成親。”

這話,落到薛義耳朵里,道和薛義的觀點,不謀而合。

就是,成啥親,人就一定要成親嗎?

“我不聽你說這些,反正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負責!”凌相冷哼一聲,顯然對這親妹妹有些頭疼。

“哼,自己負責,就自己負責!我去哪個第一名,讓寧王賞賜我一些錢,再讓他將府里姬妾的衣服和首飾,全交給我來辦。”凌媛媛開口。

薛義將這話聽到了心裡,趕忙裝作要去茅坑的樣子,焦急的起身。

實際上,是趁着去茅坑的機會,去找穆雙雙。

穆雙雙坐在角落,也是比較靠門的地方。

薛義這一去,倒也是真的順路。

路過穆雙雙的是偶,他停了下來。

“凌媛媛要上去拿第一,讓寧王在她手裡給姬妾買首飾和衣服,你現在上去,和她爭一爭,破壞她的計劃。”

穆雙雙:“……”

“薛二爺,你倒是有趣,我一不會琴棋。二不會書畫,你是讓我上去丟人現眼的嗎?”穆雙雙翻了個白眼。

更何況,她要保的只是首飾,衣裳和她有毛關係?

她又沒在京城做衣裳買賣。

“不會正好,那就跳舞,越是讓人瞧不懂,越是有勝算。”薛義道。

這些京城的大官,平日里不知道看過多少好的琴棋書畫。

你給他們表演好的,他們一定嫌棄不夠專業。

倒不如,弄個他們也敢不知道的。

“你這麼會說,你咋不去?”穆雙雙問。

“我要是女人,我就自己去了!”他道。

“那你就隨便找個女人唄!”穆雙雙道。

說完,看都不看薛義。

她可不做這出鞘的劍,殺人的工具。

更何況,當初這薛義,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著,他的衣服沒問題,要擔心的,是她的首飾。

“時間這麼緊,你讓我去哪兒zhǎonǚ人?再說了,方才上去的都是各家xiaojie,我隨便找個,萬一被人拆穿了,往後我咋在京城混?”

薛義道。

“那我不管,沒好處的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做的。”穆雙雙道。

“好處?你……你要啥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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