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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千澈擁着柳雅,嗓音輕柔,語氣柔和,說完就低頭在柳雅的頸上輕輕一吻。

他溫熱的氣息撲在柳雅的頸上,刺激的她皮膚泛起粉紅,隨即就“咯咯”的笑起來。

“不行,身上還黏糊糊的,我要去洗澡。”柳雅這些天躺在床上,都是滄千澈照顧的。

可每天只是熱巾擦擦身子,總是不如洗澡來的乾淨徹底,柳雅覺得自己都快要餿了。

雖然是老夫老妻,可柳雅還是忍不住害羞,趕緊掙脫了,跑去叫人準備熱水。

滄千澈嘆了一口氣,凄凄艾艾的坐在一旁,撐着頭看着柳雅。那樣子,巴不得一會兒柳雅洗澡的時候他都這麼看着。

柳雅瞪他一眼,指了指窗戶,道:“還艷陽高照呢,你快去忙吧。怎麼好意思就膩在這裡?孩子都那麼大了,也不怕笑話。”

滄千澈有多忙柳雅也知道,而這些天他的盡心守護和伺候,柳雅打心眼裡歡喜。

可是自己好了,也就不能多耽誤他了。好日子長着呢,總不能還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整天膩歪着。

滄千澈嘆了口氣,站起身在柳雅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又順着鼻尖往下,親了唇瓣又親親脖子。

柳雅將滄千澈的腦瓜抱住親了親,然後將他推開了,柔聲道:“我還沒好徹底,沒勁兒。”

“嗯,知道了,我走還不行嗎?”滄千澈跟沒要着糖豆的孩子一樣,使勁的抱了柳雅一下就走了。

柳雅終於好了,家裡的人都高興的緊。

不過柳雅也沒有再多休息,而是收拾了一下就讓小樹兒陪她去了古家。

柳雅是想要問問古尚卿,爺爺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南源國對爺爺的態度實在太過怠慢,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柳雅就要考慮讓滄千澈再發一封信函,表示一下譴責了。

古尚卿成親之後並沒有自己單獨住,而是和古老爺子待在一起,伺候着、孝順着。

柳雅來的時候,古尚卿去戶部了還沒有回來,楚可凡一聽柳雅來了急忙迎了出來。

“雅兒,聽說你病了?我看看,臉色還是不好啊,怎麼就出來了?”楚可凡很關心柳雅,扶着她的胳膊把她攙進了正廳。

柳雅兩次要抽回胳膊,不用楚可凡攙扶,可楚可凡都死死拉着,道:“跟我這是客氣呢,還是你太逞強?”

柳雅索性由着她吧,楚可凡和自己是好姐妹,真的沒什麼可見外的。

小樹兒這次就是陪着柳雅過來,以免她身體不適。現在見楚可凡自己在家,他就主動提出去找兩個孩子玩兒,讓柳雅自己和楚可凡說話。

楚可凡告訴小樹兒,孩子在後院爬樹呢,小樹兒笑着就去了。

柳雅就問道:“爺爺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具體的消息是怎麼說的?”

“我也沒見着信啊。”楚可凡搖搖頭,道:“還是尚卿回來和我說的。不過,消息是赫連家帶回來的,或許赫連家能夠更清楚一些。”

柳雅皺了皺眉,琢磨着是現在去赫連家,還是先問問古尚卿。

後來想想,還是等等古尚卿吧。赫連天祁也不在家,赫連若和滄瀾朔還在忙着宮裡的事情,這事還是得他們自己解決。

等了半個時辰,古尚卿回來了。他也是先關心柳雅的病情。

柳雅就道:“真的好了,就是個感冒而已。我要不是躺了這麼多天,早就來問問情況了。”

古尚卿就道:“赫連家傳回來的消息也很簡單,主要就是報個平安,說古老爺子在他們赫連家做客,很安全。然後稍微提了一句,說是南源國並沒有按照正常的出使禮節來接待,反而比較怠慢,其他的就沒有明說。我們得知消息就和二叔商量了一下,覺得只要爺爺安全就好,至於什麼時候能夠見到雪綺,現在總是急不來的。”

是啊,南源國要怎麼安排,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得算的。

就算是爺爺帶着古家軍的精銳去了,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做個樣子。到了別人的地盤上,別說是兩千人,就算是兩萬人、五萬人,想橫起來也得掂量掂量。

想了想,柳雅就道:“等到遷都的事情定下來了,我立即就帶人親自過去一趟。赫連天祁在那邊的話,我去了比較好說話。”

古尚卿默默地點點頭,沒有反對。他知道赫連天祁的心思,但也相信他的人品。何況柳雅和滄千澈感情甚篤,以前朦朦朧朧的情感總不能影響大局。

又說了一會兒話,柳雅就和小樹兒回去了。

出來這麼一陣子,柳雅就覺得身子發虛。看來不發燒了,感冒也好了,可是這一病還是讓她耗損了不少精力。

只是沒有想到,柳雅和小樹兒剛剛回到太子別院,管家就來報告說,赫連家來人了。

柳雅眉頭一皺,心也“砰砰”地亂跳了幾下,總覺得一陣不安浮上了心頭。

“請進來。”柳雅吩咐管家,用詞很客氣。

不一會管家領着人進來,是赫連天祁身邊的一個隨侍,柳雅也認識。

柳雅直接問道:“天祁讓你來找我的?”同時,那抹不安也變得沉重起來。

如果是普通的事情,赫連天祁應該還是照舊把情況傳回赫連家,然後再由赫連家處理。

但是如果赫連天祁直接讓人來找自己說話,那就可能是很緊急的事情,而且可能就是直接關係到爺爺的事情。

沒想到那人比柳雅還直接,大聲道:“掌家讓我來傳話,說是古老爺子受了重傷,請攝政王妃立即前往。”

“什麼?!!”柳雅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之前得到的消息還是爺爺好好的在赫連家做客,怎麼一轉眼就說受了重傷?傷了爺爺的又是誰?

“此事說來話長。情況緊急,王妃您看看是否能夠立即動身?我可以在路上給您解釋。”

這,這是有多着急啊,居然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柳雅皺着眉頭,緊緊盯着那個傳話的人,沉聲問道:“那赫連天祁有沒有讓你給我什麼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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