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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組織都會有核心圈層,wj集團太龐大了,由財閥投資而成,而財閥裡面不止一家一姓,有很多投資者,還有各種參與者,政客背書等等,不可能每個都有問題,甚至大部分人只管出資,分紅,並不關心經營。

查出所有股東不難,但如何甄別是個問題,目前,楊正只能順藤摸瓜,從紀伯找到史蒂夫,再找到帕森,接下來呢?

這個問題一直讓楊正鬱悶,無措,看到帕森震驚的目光,內心一跳,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有些激動起來,緊緊盯着對方眼睛說道:“別想矇混過關,我已經知道部分人,直接找到你就足以證明這點。”

“你是東方人?”帕森繼續追問道。

“重要嗎?”楊正反問道。

帕森想了想,苦笑道:“確實不重要,只要是對手,哪裡人對於wj集團來說確實不重要,具體名單我給不了你,不是不願意,而是我也知道有限。”

“誰知道?”楊正沉聲問道,有些激動起來。

“名單只有會長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會員。”帕森如實說道。

楊正大吃一驚,有會長,有會員,這已經不是一家企業股東核心成員概念,而是組織了,那就可怕了,臉色一沉,追問道:“既然你是會員,應當知道其他會員吧,我需要一份名單。”

“給不了。”帕森苦笑道,見楊正臉色一寒,就要動手,趕緊解釋道:“殺了我也拿不出來,會員之間並不能聯繫,每次見面都戴着面具,彼此並不知道對方。”

楊正隱隱感覺這件事不簡單了,超出了自己以往的所有預料,內心大驚,追問道:“你們組織叫什麼?”

“說了你能放我走?”帕森追問道。

“你可以試試。”楊正假裝不耐煩地說道。

“不行,如果得不到保證,我不能說,否則不是我一家人死,而是整個家族都得死。”帕森毫不猶豫地說道,臉色很堅決。

楊正大吃一驚,泄密還有誅連的懲罰,這個組織恐怕不簡單了,想了想,試探性問道:“史蒂夫是不是你們組織的?”

“他只是我的下線而已,還不算,也不夠資格。”帕森說道。

“那紀伯呢?”楊正繼續追問道,一來求證,二來提醒對方自己知道不少機密,不要耍什麼花招。

然而,帕森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好奇地反問道:“紀伯?什麼人?”

楊正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紀伯恐怕連讓帕森這種人知道的資格都沒有,地位就更低了,愈發覺得這個組織不簡單了,想了想,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屬實,我可以放你走,如果有一點不屬實,那就別怪我了。”

“我知道的不多。”帕森說道。

楊正示意魔術師攝像後繼續說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你的組織叫什麼?有多少人,在哪兒?目的是什麼?”

“我只知道叫死神社,有什麼事都是固定的人跟我直接對面交代,地點不一定,每次都戴着同一個面具,不知道對方是誰,我只需要服從和執行,其他並不知情。”帕森滿是無奈地說道。

“什麼面具?”楊正沉聲問道。

“有點複雜,我可以畫給你。”帕森說道。

楊正見對方很配合,丟個魔術師一個眼神,內心驚疑起來,死神社是個什麼組織?沒聽過啊,看對方如此自信,難道很有名?

沒多久,魔術師找來紙和筆,割斷了捆綁帕森雙手的繩索,至於身體和雙腳,還繼續捆着,帕森也沒提多餘的要求,拿起筆和紙迅速畫起來,先畫了一隻豎眼,眼睛下面勾勒了一些線條,像是代表光芒。

緊接着,帕森在下面用線條畫了一把劍,一把斧頭,一個船錨,交錯在一起,然後放下筆,楊正看着這一幕有些吃驚,帕森的畫畫水平不俗,幾個圖案交織在一起,給人一種神秘,古老而又可怕的感覺。

旁邊魔術師看到這幅圖案臉色大變,看向楊正,欲言又止,楊正不懂,問道:“這也是你們組織的標誌嗎?沒有顏色?”

“是組織標誌,刻畫在面積上,只是線條,不明顯,只有近距離才看得出來,全世界除了我們,沒聽說過還有誰用這個標誌。”帕森解釋道。

“這個標誌代表什麼?”楊正好奇地問道。

“眼睛代表外星人,劍代表貴族,斧頭代表戰爭,船錨代表航海,好像是這個意思吧,具體我也不清楚。”帕森說道。

“還有呢?”楊正不甘心地追問道,隱隱感覺觸碰到了一個巨大秘密。

“還有就是曾經做過的事了,你既然能找到我,就能查到我曾經做過了什麼。”帕森說道,瞳孔一縮,臉色一片慘然,懇切地說道:“放過我家人。”

楊正一怔,什麼意思?

這時,帕森忽然用筆朝自己喉結部位猛刺過去,鋼筆大半刺進去,然後猛地拔出來,氣管被刺穿,空氣灌入,臉色漲得通紅,死死盯着楊正,眼睛裡滿是懇求之色,還有一絲瘋狂和不甘。

楊正大驚,這是什麼意思?但很快反應過來,鄭重地說道:“我答應你。”

帕森眼睛一亮,頭耷拉下去。楊正知道帕森只是昏迷,但不及時治療,必死無疑,神情有些複雜,定定地看着對方,思緒沉重,對那個所謂的死神社多了幾分了解,仔細一想,卻又什麼都不知道。

魔術師見楊正臉色很難看,上前來,摸了摸帕森的脖子,低聲說道:“最多一分鐘就會腦死亡,他在忌憚什麼。”

“是啊,他看得出我會放過他,但還是選擇了死亡,因為他在忌憚,害怕,這種死法傳出去,會被認為是自殺,寧死不屈,家人能保住。”楊正沉聲說道。

“那他為什麼還要招?”魔術師問道。

“因為他希望我們給他保留這個自殺的現場,向他的組織證明自己,或許還有別的原因,誰知道呢。”楊正沉聲說道。

“這傢伙是個狠人,自殺都這麼狠,看來,他確實是在忌憚,甚至害怕,或許被俘後活着比死更可怕,那這個組織太可怕了,沒聽說這個組織對自己人也這麼狠啊。”魔術師說道。

“你知道這個組織?”楊正詫異地追問道。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