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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手上的圖騰,起到的是某種迷惑作用?也許他只不過是打入越家的內鬼?

這只是我的猜測,畢竟越家給我的印象並不好,或許他們內部真的會存在這種自相殘殺的情況也說不定。

對此,寧少商難得的和我不謀而合。

他沒再堅持最開始的那個觀點,並且通過派過來的人給了我一個提醒,讓我若是碰到了林朽一定要小心。

被寧少商提醒,說實在的我心裏面會覺得很不是滋味。這有他姓寧的原因在裡面,也有他本身性格的問題在裡面。

總之,說到底我還是不太喜歡這個人。

久久不能找到合適的方法去幫助雙兒,每過一天我心裡就會急上一分。

即便寧少商告訴了我關於李月的情況,這似乎也並不能起到多少作用,我還是毫無頭緒,而且我相信他那邊也一定毫無頭緒。

想來想去,也許要找到突破口,還得從那家夜店裡開始。

做了決定之後,我立刻便和陳齊商量起了這件事。

陳齊並不同意我的做法,理由很簡單。

“憑你一個人加上我,什麼都做不了。你和我都不知道那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當初你們去那個房間的時候,都發現了什麼?”我記得我一直都沒去問過關於那天他和張寧拿到電腦的事情。

陳齊說道:“那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個房間里沒有人,李月的筆記本電腦就擺在那裡。”

“你是說你們很輕鬆的就拿到了那台電腦?”我開始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要不然就是我一開始就判斷錯了,李月的電腦根本就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重要。

這樣看來的話,我更感覺應該再去一次那家酒店,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更加了解真相。

然而陳齊一句話卻將我逼了回去。

“不然你就回去找寧少商,他應該能幫上忙。”

我肯定是不願意的,起初離開的時候已經這麼強硬了,現在回去低頭又算是怎麼回事?

無奈之下,我只好暫時擱置了這些想法。

又過了幾天,雙兒的情況好像開始有了不好的跡象。

呼吸變得微弱了許多,臉色也比開始的時候蒼白了許多。

或許我應該帶她去醫院,即便不能治癒,或許也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這麼想着,我立刻就做了打算,可剛背着她走出門口,就遇到一個攔路的老頭。

那老頭看上去很和藹,有種仙風道骨不似凡人的感覺。

“小夥子,我是來救人的。”我還沒開口發問,他就已經表明了來意。

老頭這麼一說,我不免心生疑慮。

“您是怎麼知道我這有人要救的?”

他笑了笑,說道:“我就住在你隔壁。”

這似乎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難道住在隔壁就能知道這麼隱私的事情?那不就真的成神仙了?

我越看這老頭越是覺得可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老頭笑着搖了搖頭,把一小瓶東西放到地上,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相信人的嗎?”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真的去了隔壁。--

他這一走,什麼也不說清楚,我倒是有些遲疑了。

這小瓶子里裝的是什麼?真能救雙兒?我不敢確定,能確定的只有這個老人家確實就住在隔壁。

我半蹲着身子把那小瓶子拿起來,然後背着雙兒去了醫院。

一連竄的身體檢查把我累得半死,最後醫生給出來的結果卻是身體並無疾病,只是營養缺失。

結果他們是得到了,雖然這個結果很表面,但他們對這個表面的結果還是有處理辦法的。

沒辦法吃飯,那就通過打吊針的辦法。

這是目前來說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這也只有在醫院才能實現。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總不能讓雙兒一直躺在這醫院裡吧?

或許我應該相信一下突然擺放的那個老人家?想着我拿出他給的小瓶子。

打開來,裡面是一些還沒有小指大的小丸子,看上去應該是某種藥丸。

用還是不用,現在是我最糾結的問題。用,擔心這裡面有詐,不用,雙兒的事也只能一拖再拖。

“要不就把這葯給醫生看看。”陳齊提醒了我,這或許也行。

我取了一顆出來,好說歹說終於求得了醫院的同意,讓他們幫我檢測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然而得出的結果卻連他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沒辦法,什麼方法都用盡了,就是檢測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成分。”醫生回來的時候給我的是這樣一個答案。

這樣一來我就更糾結了,如果醫生給的結論里能夠說明這東西無害,起碼我不用太過擔心,但現在他們連有害無害度沒辦法檢測出來。

想來想去,我最終選擇了去拜訪那位老人家。

我前去敲門的時候,開門的是個老太太。

老太太好像正準備出門,手裡拿着個菜籃子。

“您好。”我客氣的招呼。

老太太也不見外,開了門便讓出了道來,說道:“老頭子在裡面,你進去吧。”

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本就知道我會來似的,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屋子的格局和我那邊差不多,就是裝修風格卻大相徑庭。

我和陳齊住的那邊,趨近去現代化風格,而這一邊更偏重古風。

“小夥子來了?”老人家在客廳里坐着,他的面前放着兩杯熱騰騰的茶水。

我有些驚訝,問道:“您知道我要來?”

他笑了笑,說道:“你一定會來。”

“為什麼?”我問。

老人家指了指他對面的位置,說道:“因為你沒有別的辦法。”

這個回答似乎帶着威脅的味道,但道理卻一點都沒錯。

我把小瓶子放在桌上,也沒去碰那杯茶水,孤身在外小心一點總不會有錯。

“還沒請假老人家怎麼稱呼呢。”我說道。

老人端起茶杯用一把精緻的碾子在杯子中撥弄了一番,然後品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老頭姓楚,單名一個牙字。”

我拱手恭敬道:“楚先生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