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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這是誤會!”我無奈解釋道。

寧少商沖我招了招手,說道:“進來。”

有了寧少商這句話,那些服務員也不再阻攔,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我走進去,一個個臉上全是憤懣之色。

寧少商把我和陳齊帶至就把後面的休息室。

“不是讓你九點再來嗎?”

我說道:“也沒差多少。”

寧少商想了想,丟來一個手機。

那手機很眼熟,我檢查了下,發現這竟然是雙兒的。

“她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我問。

張寧推門進來,見我已經到了,打招呼道:“來這麼早。”

我的問話被打斷,寧少商也索性省了回答,往後面的辦公桌里坐下。

“既然都來這麼早了,那就說事吧。”寧少商說。

張寧笑道:“不是還要先處理你這酒吧的事務,早了沒空嗎?”

寧少商乾咳了兩聲,說道:“也沒什麼事,已經處理了,其他的讓外面那些人處理就好了。”

“能不能先告訴我,這是哪來的?”我打斷兩人的對話,把話題轉移到手裡的手機上。

寧少商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

我看了眼陳齊,他一動不動跟着,似乎寧少商在他看來並不是自己人,所以他表現得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我坐下,追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寧少商沒說話,只是看着張寧。

我順勢跟着他的眼神盯上張寧。

張寧嘆了口氣,說道:“你先看看裡面的內容。”

我愣了下,滑動屏幕,一張熟悉的臉擺在我面前,可是那張臉上有淺顯的傷痕,眼裡儘是恐懼。

雙兒坐在一根凳子上,身後擺着各式各樣的雜物。

“這是咖啡館的倉庫。”我認識那個地方,那地方我去過不止一次,而且有一次記憶深刻。

我動了動手機,發現這不是一張照片,而是一個視頻。

我毫不猶豫的點了下播放按鈕。

那邊很安靜,安靜到雙兒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很清楚。

她的呼吸聲很急促,感覺很疲累的樣子。

她謹慎的朝四周看了看,小聲說道:“王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這段視頻。如果你能看到,那一定記住,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回來,這邊……啊!”

她話還沒說完,我便聽到她的慘叫響起來,同時有一隻手伸過來將手機搶了過去,然後摔在了地上。

現在我手裡的手機,角上有被擦破的痕迹,應該就是那一下造成的。

之後,視頻斷了,最後的畫面是一隻粗壯的大手。

我的心也在這一刻瞬間停滯了下來。

“她的話沒說完,她想告訴我什麼?”我盯着手機屏幕,看着停下來的畫面。

“好好看看那隻手。”張寧提醒道。

我一驚,注目着那隻粗手,那隻手上,有一個圖騰,我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個圖騰張寧曾經在我面前畫出來過,在八寶山上的那片森林裡。

“夜鬼門的人?!”我握緊手機,感覺心臟在咆哮。

我轉身便要衝出門外,張寧健步如飛,先一步按把手--

按在了門上。

“不用去了,我們已經去過了。”她說。

我疑惑的看着張寧,這事情似乎有些不合邏輯,為什麼張寧和寧少商會到那裡去?為什麼他們會發現這個手機?明明他們和林家父女沒有什麼來往。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也是收到一條神秘短信,才知道。”張寧說著把我拉回去,“我們到那裡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其他人呢?”我問。

“死了。”張寧淡然說道。

我身子一顫,問道:“死了?”

張寧點頭,再次確認道:“是。”

“林朽呢?”我又問。

張寧搖頭道:“父女倆都不在,警察現在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最主要嫌疑人。

“怎麼會這樣?”我捏着拳頭,心裏面突然很壓抑。

寧少商問道:“有什麼想法?”

我反問道:“你想聽什麼?”

寧少商好像跟我杠上了,“你想說什麼?”

問來問去,其實挺沒意思的。

“我想去看看。”我說道。

張寧看着寧少商。

寧少商點頭,感覺在這裡一切都得寧少商說了算。

張寧說道:“走吧,我帶你去。”

從酒吧里出來,寧少商沒跟着,有輛車停在門口。

“上車。”張寧說著便進了駕駛室。

“為什麼要聽他的?他不許,難道我們就不能去了不成?”我一上車就開始發問。

張寧沒答,陳齊反而開了口:“南華市一半都在寧家的照管下,這件事寧天已經接手了,所以從根本上講,這事是寧家的事。”

我不屑的冷笑道:“雙兒是我的人。”

陳齊又說道:“正因為如此寧天才把這件事交給了寧少商。”

我捋了捋思緒,盡量讓自己清醒一些。

“寧家會介入,意思這件事不尋常?有鬼?”我問。

張寧說道:“有沒有鬼不知道,有那圖騰就夠了。”

也就是說夜鬼門似乎並不受待見,寧家會介入多半原因是這個。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我說。

張寧笑了笑,說道:“所以你也不要對外公有太多偏見,雖然他頑固,但畢竟不會對你存有他心。”

說起來我應該感激?但鬼嬰的事,我還是沒辦法這麼簡單就忘懷,寧家怎麼看都太感情涼薄,在對待外人的時候。

咖啡館被拉上了警戒線,裡面很亂,像是發生過很嚴重的打鬥。

下雨了,像那天一樣的氣氛,只是雨沒有這麼大。

我站在門口,隔着玻璃落地窗往裡看,地上血跡到處都是,小李和小楊的屍體好像還在那裡,印在我的眼裡,他們很痛苦,很絕望。

我討厭有這樣的感覺,每一次莫名的看到這些,我就很難受,再想想今天的受害者是雙兒,我就更難受了。

“大白天的,就沒有一個目擊者?”我問。

張寧說:“沒有,所以很奇怪。”

“警察怎麼說?”我又問。

張寧推開門,走進去,問道:“你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