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我拿起了手機,發現是雙兒他們留下的位置。
他們似乎是被困在了一間客房內。
我急忙攙扶着麵攤老闆,向著雙兒他們那裡走去。
客房308。
我終於來到了雙兒他們的位置,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吱嘎,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我攙扶着的老人家突然渾身發抖了起來,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打量着我們兩個。
中年男人一身樸素的衣服卻遮蓋不住身上富貴的氣質,雖然長得不帥但是卻給人一種很精神的感覺。
如果他的身上沒有陰氣的話,我可能會認為他是一個活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徐,你們可以叫我徐老闆。”
我聽到這個徐老闆的自我介紹之後明顯一愣,緊接着面『色』冷峻的說道:“雙兒他們在哪裡?”
徐老闆急忙搖頭,笑眯眯的說道:“你的那些同伴現在很安全,放心,那個小女娃也很好。”
我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對着他說道:“那你騙我們來這裡,究竟有什麼原因?”
徐老闆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叫你們來這裡是為了做一筆交易。”
當即我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事?”
“我感覺最近異常的不順,我們陰陽司最近也叛逃了一個叛徒,你要是可以幫我解決,我不但放了你的同伴,我還送你一樣對你有用的東西。”
我在心裡權衡了起來,一想到雙兒他們,我便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同意了,不過你需要給我提供幫助。”
徐老闆聽到之後,冷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笑呵呵的讓我們坐下,並且叫了人給我們兩個上茶。
麵攤老闆似乎很享受,我則是暗暗的苦笑。
恐怕這個徐老闆遇到的事情不小啊,要不然憑藉他的勢力恐怕早就自己解決了。
恐怕是別的人束手無策,所以才讓我來死馬當成活馬醫。
我對着徐老闆問道:“您可以給我講講叛逃者的事情嗎?”
徐老闆聽到了我的話之後,面『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
眼睛中閃過一絲恐懼,小聲的對我們兩個說道:“實不相瞞,我前幾天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那個傢伙我讓他去處理一堆冤魂厲鬼,可是他一去就在也沒有回來。就在那天我回到陰陽司之後,我卻突然接到了他叛逃的消息。而且在晚上十二點左右,我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等我打開門之後卻發現沒有人,當我在次回到客廳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那個傢伙。她在對着我笑,我當時就嚇得大叫了起來。”
隨後徐老闆接著說:“我便向外拚命的跑,而她也沒有跟着,只是嘴裡一直重複着:快了,很快你就會陪我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一陣陰冷。
徐老闆彷彿十分的害怕,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心驚膽戰的繼續道:“後來連續幾天都是這樣,每次我跑的時候她都不回去追,一直重複那句話。”
我冷冷的注視着徐老闆,開口說道:“今天是第幾天了?”
徐老闆看着我面『色』冰冷,有些害怕的說道:“已經第五天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
說完之後,我拉着麵攤老闆就要離開。
徐老闆哪裡肯干?頓時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嘴裡惡狠狠的說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把我這裡當成什麼了?”
我轉過了頭,冷冷的說道:“你分明就是在養鬼,如今被他纏上了,還想拉着我去陪葬嗎?我可不想陪你一起去死,我想你一定損失了很多人手了吧?”
徐老闆聽到我的話之後,嘆了一口氣,轉過了頭對着我說道:“我在給你加一個條件。”
我聽到徐老闆的話之後,轉過了頭,對着徐老闆搖了搖頭:“我可不想死。”
我有些不耐煩的對着徐老闆說道:“徐老闆,這個活我不接了。”
說完之後,我拉着麵攤老闆想要離開。
就在我們到門口的時候,砰的一聲大門被打開了,十來個惡狠狠的混混走了進來。
帶頭的是一個臉上有些猙獰的刀疤的男人。
男人冷冷的看着我,嘴裡冷冷的說道:“要麼幫徐總,要麼你先死。”
我頓時有些氣結的對着徐老闆說道:“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
徐老闆被我嗆得面『色』有些難看,但是還是冷喝道:“刀疤,你給我退下,別嚇到小先生。”
刀疤聽到了徐老闆的話之後,轉身離開了,臨走時對我『露』出了一個嗜血般的微笑。
那含義不言而喻,我面『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了。
徐老闆笑呵呵的對着我們兩個說道:“兩位不要生氣,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我冷冷的對着徐老闆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叛逃的紅袍女鬼意味着什麼?你居然敢招惹她?”
徐老闆聽到我的話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先生您說笑了,我根本沒有招惹任何人啊,怎麼可能去招惹一隻女鬼。”
我冷冷的解釋道:“這個女鬼也不知道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她死之後身穿紅袍,這便註定着死後不會去投胎,只會化為厲鬼報仇。”
“您的意思是說這個女鬼是來找我報仇的?”徐老闆眼中『露』出深深地恐懼,大聲的對着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所以她才會叛逃你,她現在估計在想着如何要你的命呢。”
徐老闆疑『惑』的問道:“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死前就有怨氣嗎?為什麼當初剛開始陪養的時候沒有出現這種狀況呢?”
我嘆了一口氣解釋道:“這個女鬼是不是和你有什麼糾葛呢?你仔細想一想,否則她不可能叛逃還想要殺你的。”
徐老闆聽了我的話之後,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不應該啊?難道她真的是小昀嗎?不,這不可能!”
突然徐老闆整個人身體顫抖了起來,宛如一個瘋子一樣,一下子狠狠地將桌子推翻了過去。活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