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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林清清的簡單複述,許嫣然臨時做了個決定。“我們去找白駱看看。”她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大概是因為許嫣然只是後來結識的江暖和白駱兩人,所以她對於兩人的感情基礎並不算了解。在白駱是否出軌這件事上,她還真不想林清清一樣懷疑。相反,她覺得既然江暖自己都已經懷疑了,那麼就說明一定有什麼貓膩。

“直接去找白駱?”林清清有些不確定她的話,於是又反問了一遍。

篤定的點了點頭,許嫣然表示了自己的態度。“現在暖暖自己的情緒也不穩定,去安慰她也不見得有什麼成效。與其如此,還不如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她果斷的說道。

在三個人里,許嫣然一向是最有辦法的那一個。對於這一點,不管是林清清還是江暖都深信不疑。

所以眼下許嫣然一提出這個建議,林清清也沒再多加懷疑。“好。”她答應下來,把歐遠瀾的叮囑完全拋到腦後了。

不過有時候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受人控制,很多人做事之前的出發點可能是好的,但最後的結果卻總是不盡人意。

而一向很有主見很有辦法的許嫣然這次也做了一個錯誤的決斷,她以為直接去找白駱談一談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卻怎麼都沒想到,正是因為她們這麼一鬧,反而讓事情更加難以控制了。

兩人到了白氏公司樓下的時候,林清清還略微糾結了一下。“嫣然,不然我們等白駱下班了再過來吧。”她提議道。

現在正好是工作日,辦公室里的那些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一旦這件事鬧大了,或者白駱真跟那個秘書之間有什麼,穿出去大家的名聲都不好聽。

相比於林清清的畏首畏尾,許嫣然倒顯得很坦蕩。“就現在,反正繼續拖下去,結果都一樣。而且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白駱真做了什麼虧心事,也就別怕讓別人知道。”說著,她就直接拉過林清清的手拖着她往裡走去。

繞過前台招待,許嫣然直接帶林清清坐上了電梯。“嫣然,我們難道不用麻煩別人先聯繫一下白駱?或者我們自己給他打電話?”她有些不明白許嫣然的這波操作。

“笨。”許嫣然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鄙視着林清清。“這種事肯定要證據確鑿才會讓人承認,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突然出現,看看白駱究竟有沒有跟那個小秘書廝混。”她抱着手臂,頭頭是道的點評道。

看着她那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林清清還真有些慶幸自己是先去找了許嫣然和解,然後才有了下一步的行動。不然只有她一個人,別說是直接殺到白氏公司來了,估計就是讓她找白駱問個清楚,她都得做半天的心裡建設。

輕車熟路的直接到了白駱辦公室門口,林清清和許嫣然正打算先去秘書辦公室看看那個江暖口中的國色天香的小mìshūcháng什麼模樣,就看見了白駱的身影。

他正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身邊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林清清認識,哪個看起來雍容華貴,卻一臉尖酸刻薄模樣的女人就是白母。另外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套裙,一根馬尾辮利落的梳在腦後,面容姣好皮膚白皙的女人林清清就不認識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嫣然就感覺到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江暖口中的小秘書。她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三人,眼神里頗有些不屑。

此時那三人表情各異,白駱一臉淡漠,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而另外兩個女人則站在一旁,看起來她們兩人到相談甚歡。

更確切的說,是白母拉着那個女人的手聊的開心。看樣子,她應該很中意那個女人。

白駱先注意到了林清清和許嫣然,他只是一抬頭,目光就觸碰到了兩人。“清清,嫣然,你們怎麼過來了?”他繞開年前的兩個女人朝着林清清和許嫣然走了過來。

正當林清清慌亂的想着要怎麼解釋的時候,許嫣然卻突然開口了。“白駱,暖暖在家裡傷心,你的日子看起來倒是過的不錯嘛。”她說話直來直去,絲毫不顧及別人的臉面。

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白母和那個女人,白駱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驚慌。“嫣然,你這話什麼意思?”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本來還想幫着白駱阻攔一下許嫣然,讓她不要太咄咄逼人。但一見白駱裝糊塗,林清清也頓時怒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她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暖暖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嗎?”

本來就離的不遠,白母和那個女人自然是能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現在三個人爭吵起來,顯然是更加吸引了白母的注意。

她優雅的走上前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着林清清和許嫣然。“江暖她自己小家子氣,難不成還要我們家白駱天天哄着她?”白母一開口,林清清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咄咄逼人。

“那您就不知道暖暖為什麼生氣?”許嫣然氣不過了,她才不管眼前的人是白駱的母親還是什麼天王老子,有人說她朋友,她就必須挺身而出。“要不是您兒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暖暖能不高興嗎?”她話裡有話的諷刺道。

不過很顯然,白母的段位還是略高一籌。“既然這個兒媳婦格局不夠配不上我們白家,白駱自然要和配的上他的人在一起,這有什麼問題嗎?”她的強盜邏輯簡直恬不知恥。

“媽!”一旁的白駱終於忍不住低聲怒斥了一聲。“別說了。”他一臉尷尬的神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白母眉毛一橫說道。她還覺得自己理所應當,沒有任何理虧的地方。

看着這對母子,林清清和許嫣然都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樣的,白駱。”林清清恨恨的說道。“虧我那麼放心的把暖暖交給你,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個勢力眼。”她厭惡的看着白駱,頭頂的怒火中燒。